,说不出是哪里不对,眼前沉闷的气息令他感到十分压抑,即使在一路跟踪他们到这里地时候,也没有过这种感觉,现在在这群人的身上完全感觉不到活气,他们一致地动作和一样地姿势,就好象是一个人的动做,经过许多镜子反射出来地景象,显得是那么的整齐,仿佛所有的人都被同一根线牵在了一起,只要拉一拉绳子,所有的人都会同时做出同样的行动。
殷唯一屏息凝气躲在石块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这群人的一举一动,他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也可能是某件很重要的东西,总之,他知道在那样东西或那个人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所有的人将会一直这么跪着。
又过了两分钟,从深色的山岩里闪出一个人影来,穿着一身宽大的长袍,手上还拿了一把奇怪的,竹子做成的杖子,当他出现以后,所有的人都虔诚地膜拜起来,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同时举手直起身子,然后又同时扑倒下去,十分整齐和一致,场面还真有些壮观,不过在殷唯一看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一阵发悚。
人群还是一上一下地膜拜着,不过渐渐地,却有了声响,声音虽然比较大,却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从嘴里传出一些类似经文之类的东西,没有平仄的语调,十分单一,刹那间,他的耳朵里充斥着这种如讼经般的声响,到后来,他们吟颂得越来越快,殷唯一只感觉自己的心跳也随之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人似乎进入了一中狂躁的状态,在心里暗呼了声:“不好!”闭上眼,双手合十,他立即集中精力,默默念起一段定神的经文,来抵御耳边这扰乱人心志的声音,再也不去看石头后面的情景。
不知道过了多久“砰。。”背后传来撞击的声响,将他从入定状态“弹”了出来,那群人也停止了吟唱。
靠在石头上,微微侧过头去,只见人群前的那个人,正挥舞着竹杖,十分用力地戳着地面,人群顿时便的很安静。
殷唯一心道:“仪式应该正式开始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马上举起望远镜看了过去,仪式一旦开始,左皓他们很有可能就会被五花大绑地抬出来,然而,却令他失望了,过了许久,都没有见到左皓他们的出现,那个拿着竹杖的人似乎是个“引领人”他停止了挥舞锄头,而是有如一个“领导”般,站在那片墓地前,开始了他的“演说。”
但是由于殷唯一离他们的距离较远,再加上那人不知道说的是哪里的话语,殷唯一费了好大的气力,却没能弄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到最后只能放弃,期望着在他的这段“长篇大论”结束后,左皓他们会被抬出来。
然而现实却再一次地让他失望了,那个神秘男子“演说”完毕后,对着天空长叹一声,然后转过身对着那片墓地拜了三拜,然后向旁边走了几步,最后,离奇地消失在了山岩里,如同他出现的时候一样神秘。
人群也开始有了动作,他们纷纷朝着刚刚那神秘男子失踪的地方走去,然后消失在了山岩中,殷唯一将望远镜的焦距调到了最大,但是那里的光线很暗,从他那里看来,就仿佛这些人会穿墙术一样,纷纷穿过山岩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