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还有马扎尔人,9世纪末期马扎尔人被佩切涅格突厥赶入多瑙河流域,后来入主阿瓦尔匈奴人的地盘,并以此为基地劫掠整个西欧,但是到了1o世纪末期,仅仅过了不到百年时间,马扎尔人就依了基督教,变成了匈牙利人,现在是秦元1348年,匈牙利人事件离现在也不过只有百年时间,这里面虽然有马扎尔人被德意志人打败的缘故,但也不能不说,宗教却是一种厉害的同化手段。
西方有基督教,而大明朝。有新教。
借助朝廷的,新教在大明本土及各个属国地传教行动十分顺利。耽罗就不必说了,已经跟大明的一个郡差不多。大明新教,因此耽罗人对新教是绝对的;朝鲜地李资谦是篡位而来,作为一个立国几百年地王朝,高丽灭国都快十年了,但到现在还是有不少高丽地遗老遗少存留下来,这些人不断起反叛,就是朝鲜的普通百姓也多有怀念高丽地,李资谦抱紧了大明朝的粗腿还不够,他是要借助一切可以借助的手段来控制朝鲜。新教一出,李资谦马上就利用上了,这可是打击异己的好手段,李资谦以国泡之尊带头依新教。国泡都这么做了,朝鲜的那些官吏贵族乃至百姓还不照着学啊,至于那些反对李资谦地人,那没得说,不管新教本身是好是坏,只要你李资谦赞同的我是一定要反对,于是乎,李资谦以不肯依新教为由大肆清除异己,只要不肯信奉新教的,先杀了再说。剩下的就全是听话地了;还有日本。现在的日本人实际上是汉化程度极深的九州扶桑人,扶桑文明程度落后,对于日本人来说,明人怎么做他们一般都是会照着学的,明人信奉新教,日本人也就信奉新教,而东面的原大和王朝,也就是天皇国的扶桑人却是依然死抱着原始的神道教不放,这可是好机会呀。日本国王岛律义家三令五申。勒令东面的扶桑人改宗新教,不从则死。岛律义家此举得到了大明本土的新教徒的极大赞赏,大明本土地新教徒甚至自组成了一支数千人地护教军来帮日本人传教实际上是来剿灭异教徒的。
一般来说,文明种族很少会陷入狂热的信仰之中,只有那些野蛮人,一旦他们信教,那么宗教往往就是他们的第二生命。
阿拉伯人就是一个例书,他们是天生的野蛮人,以伊斯兰教为名,他们动了无数次宗教战争,每次异族入侵到他们的地盘,阿拉伯人更会借宗教的名义动所谓的圣战。
中世纪的欧洲人也是一个例书,中世纪地欧洲,黑暗而落后,跟野蛮人也差不了多少,在中世纪,罗马教廷起了十几次地十字军东征,这也是宗教战争,虽然欧洲人只是借着宗教的名义行武装抢劫之事,但当时地欧洲人对信仰的虔诚也不可否认。
还有中亚那旮旯,在后世,中亚那块地儿可是以盛产狂热的穆斯林而闻名。
越是落后的地方越是容易传教。
大漠上的那些达达人、克烈人等都是野蛮人,而且,他们也极其的落后,两点都占全了,可想而知,在大漠上传教自然不会很难。
大明又征服了一块广大的土地。早在韩卫领军西出金山之初,当时就有不少新教的传教士跟随大军前往大漠,这些传教士是随军为军士服务的,但顺带的,他们也是第一批对大漠上的野蛮人传教的,乌古人第一个臣服于大明,这些传教士在光武城上蹿下跳,拼命鼓动乌古人放弃他们那该死的长生天,信奉盘古父神才是正道啊!
教义完善,传教理念先进,传教士又是精挑细选的有学识受人尊敬的人群,很快,乌古人受不住诱惑,纷纷改宗新教,而随着一部回跋人迁来光武城之后,回跋人是早就信奉新教了的,在那些生活安逸而富足回跋人的影响之下,乌古人那是要向回跋人学习的,回跋人信奉新教,加上传教士的鼓动,他们自然也不会反对。
三河草原也就那么大,乌古敌烈又是世代为盟,乌古人改宗新教,自然能影响到敌烈人。随着明军逐渐往西往北进攻,三河之地成了大后方,安全了,自然有更多的传教士过来,敌烈人也没能逃脱新教的那些传教士的“毒手”再往后迁来的蒙古人也不例外。历史上蒙古人能轻易地接受喇嘛教,自然,现在也能接受教义更好的新教。
紧紧跟随着明军征服的脚步,新教也从辽东传向四方,这种传教模式与阿拉伯人差不多,阿拉伯人征服到哪儿,伊斯兰教也传播到哪儿,何况,论及教义和传教方式还有官方的力度等一系列软硬件因素,原始的长生天信仰和萨满教实在算不上是新教的对手,两者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
大明朝,经济文化等手段不说,宗教,倒是第一个被大漠上的人接受的。
不过,也是因为宗教,倒是生出一件麻烦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