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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蒂娅我们休息好了就走。
库尔特就非得在这里?我已经听到他们偷汽车的藉口了:他们比我们更适合那汽车!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
赫伯特反正这里也没人看管。
库尔特在停车场的那些人之前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女人的眼神,好像他们有什么可以贡献出来似的。我们就用信用卡把他们的床铺垫得软软的,但是,等到床单又变硬了,他们还是什么行动都没有。在这张床单上,他们还没真正勃起,就已经射了三四次了。
伊索尔德库尔特,你现在可不是在家里!
库尔特幸亏不是。
克劳蒂娅没有去计算分期付款,他们给自己买了电视机。这样,他们就能看到和他们的孩子相似的脸。学校。教堂。医院。
伊索尔德单纯的享受在哪?
库尔特那好,祝你玩得愉快!
[突然亮起了耀眼的灯光。各种颜色、各种姿势的猥亵的赤身裸体旋转起来。广告,巨幅的色情杂志封面招贴画被高高地升了起来,就像教堂里的圣体节旗帜。三明治男人们这时也可以走来走去。我们的四个主人公表现得好像对此一点都没有察觉。]
克劳蒂娅我觉得这附近一定有什么时强时弱的矿泉水源。想得到一杯没有气泡的矿泉水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人们总想毫无目的地吵闹。正因为如此,他们也消失得特别快。
伊索尔德从这里应该可以看到牛角峰峰顶上的十字架。
[她像男人们一样跳起来,向外张望。]
克劳蒂娅雾气太重了。
库尔特我觉得这里的风景看起来就像被人类抛弃了一样。可以听到有人在墙后面敲打。他们想要一辆新汽车,以重返自然,因为这个破败的自然正呼唤着他们的救助。
赫伯特只有狠狠揍他们一顿,他们才会走开。
库尔特我也这么认为。
赫伯特我们本来也可能参与了对自然的破坏,不过我们幸亏开车出游去了。
库尔特为什么读书读得这么少?为什么喝红葡萄酒喝得这么少?
伊索尔德我们一会可以去散散步。
[所有的人都专注于用餐巾纸擦干净桌子和椅子。]
赫伯特得时时让人自己来擦干净!它们为什么就不能自个儿好好待着?
库尔特它们说不定可以像女人们那样用迷人的衣服来获胜。
赫伯特我只能说我自己的情况,昨天我和克劳蒂娅一起在家,像作客一样。
克劳蒂娅是的。甚至一直到作客结束后!我们的时间就这样被挤掉了。
库尔特如果有人打算偷我们的车,你们要大声呼救!
[他向外张望,又坐了下来。]
伊索尔德赫伯特,克劳蒂娅,听着,你们说话的口吻这么冠冕堂皇。我现在才发现,你们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所有私人的事情都说出来。
库尔特[坐了下来]不是,警报声不是我们的。他们在停在入口的装载过重的汽车边越蹲越高,像是死得过早的人,他们像猫一样摩擦着,希望可以进到某辆车里去。他们只想在水龙头把他们的瓶子灌满。这些外乡人。像动物一样滑稽可笑,他们就是这样来挤压我们的。而当地人则用尽所有的办法去外地看一看。
伊索尔德克劳蒂娅,我们是不是差不多得去那个地方了?
克劳蒂娅[看看表]快了,伊索尔德!先看看功能表,我们点点什么。
库尔特到底什么是恨?什么是爱?它们把这片土地变得比其他任何一个都要大。因为这里的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他们用塑胶仿造的莫札特和他的垃圾来让另外一些人热血沸腾。
赫伯特是的。他们让人浑身燥热。
库尔特美妙的赐予!
伊索尔德库尔特,我们待会去买点东西。
库尔特你在这里要买什么东西?看圣诞老人十字架,这么好的视线是这里最好的东西了,它是大自然精心策划的。
克劳蒂娅或许我们能在外面找到一个友善的,可以让我们把手指插进去?
伊索尔德一个终于可以照亮我们的人。
库尔特什么照亮,充其量也不过只是电机的反光而已,每一下都是让人激动的画面。
赫伯特那里是电视机房,为下雨天准备的。[他指向一则色情广告。]那个放着上帝的小角落,耶稣在那里度过了他的青少年时代,他也觉得无聊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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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特每人都是一个运动器械,他就是这样造出来的。过去是上帝的,现在成了明星,他们的贡献在所有的通道里汩汩流淌,未经使用。没有人赤裸裸地等着我们。
赫伯特是这样的。人的痰粘在气管里,气管把他的画面又扩大了。
伊索尔德库尔特,你很长时间都没有到我这里给我一个让我心满意足的理由了。你想过这个没有?
库尔特你是不是搞错了!赫伯特,你发现没有,女人们总想不断地从她们强大的情感泥潭里被拉出来?而且总是要我们来做!她们算计过了,我们要为她们的感情付出多少。
赫伯特我也这么觉得。安静。[可以听见蜂群发出的嗡嗡声。大家都侧耳倾听了一会。蜜蜂很快变得越来越愤怒。]我们可听到了这帮不安分家伙的嗡嗡声!畜生!
库尔特魔鬼正在外面开始行动了。我们这种人不会让她们激动地敞开。
赫伯特是的。敞开。这个球,被许多人踢着,这些人也都是被踢的,被射进了球门。
克劳蒂娅赫伯特,今天晚上我在你这里是不是可以得到一些理解啊?
赫伯特幽默!真幽默!克劳蒂娅!你想让别人尽情挥霍你,然后你就什么也不剩了!可是我,小费对我来说又是什么狗屎玩意儿。
库尔特我也是!就像是放在地毯上的洗软了的衣服。
赫伯特克劳蒂娅,为什么我这么冷酷?
克劳蒂娅我没发现你变冷酷了。
[蜜蜂嗡嗡声。]
伊索尔德看——[她指着色情广告]——这不是那个女运动员吗?听说她服用了兴奋剂,她叫什么来着,不管了,无论如何,她整个虚假的成绩成了附在她表面上的一层肥嘟嘟的光亮。
克劳蒂娅她的大腿之间有个塑胶做的虚无东西,没人看得出来。除了医学在她的所得前面设置的屏障这个东西,其他的禁区她可能都不知道。我们要是也这样简单就好了!收好那个东西,分泌主体,多么美妙!
赫伯特克劳蒂娅,你不应该想着要去做这样的事!
伊索尔德当然。她就想这样。
赫伯特刚刚被挤压或就像刚刚被挤压的那样。
克劳蒂娅[指着那幅色情画,蜜蜂又发出嗡嗡声。]广告上写着,这个地区的成就在于山顶十字架附近几公里长的人工湖,这个人工湖每天都在分流出河流。
赫伯特实实在在的消遣!没有努力是不行的。不然,大自然就损失得太严重了。即便我们很温柔地对待我们的伴侣。
库尔特他一再地从他头发的灌木丛中伸出来抓我们!这就应该得到奖励。
克劳蒂娅另一半用贪婪的手指伸向我们,直至我们的马达加速到几近死亡。我是这样地需要赫伯特,他对我也是如此。
赫伯特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点东西?
[蜜蜂嗡嗡声。]
库尔特这声音真让人烦躁。听到这声音就让我感觉好像已经心不在焉地看到一个人的无底深渊。那是在一个游泳池里,一个正在洗澡的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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