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型几周之久都耿耿不能忘怀,是吗?
赫伯特你的意思是,那肉体得每天都竖起来吗?
库尔特你的意思是,在一个陌生的身体里,也能有上帝一样的感觉吗?可以进入到一个原本不准进去的房门里去?而且身体比上次出来得更好,或者它根本就不出来了,因为它太累了?
侍应生你们现在不要浪费没必要的生活时间了!你们用来骑车的特轻弹力裤要被你们脱下来!这也正是自然针对你们脸蛋实施的计画!你们妻子两腿间的用宽紧带做的虚无之物?什么都没有!两百先令不到,再加一瓶女孩或男孩香槟酒,它们应该还会让你们兴奋起来。我们这个停车场会把你们在短时间里带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为了纪念你们的车子,来进行一下哀悼吧,但时间不要太长!
库尔特你说纪念品是什么意思?
侍应生外面可以买到的。
1此处另一意思为“淘汰赛”——译注。赫伯特我们去试试。但是我们担心职业选手会遭到拒绝。
库尔特但是我们不想用我们的阀门来做试验,试验也会失败的。我们是不是想先试穿一下,看看这样子前面会有什么反应?
侍应生这是真正有头脑的人的做法,过去许多重大的事件也正是由这种人做出来的。先生们,你们现在可以去进行我们的热身活动!同感就是一切。你一定要记住了,它不是一个老套的模拟游戏可以取代的!
[他急切地把食物倒到桌子上,然后从一个拱形容器里倒出黄色的液体,之后走开了。
库尔特和赫伯特两个人低下头,吧嗒吧嗒地吃喝起来。]
库尔特我们现在可买了一张车票了!赫伯特,你的小铁轨带你到一个女人那里,在你的信号还没有挺起来之前,事情突然就发生了!我们已经不习惯这样的事情了!她的沉寂汹涌奔腾了起来,接着,就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她说起了她的兴趣爱好,它们听起来与你的完全吻合:体育运动。文化。艺术。但她的女神并没有什么反应。她沉了下去。倒楣。
赫伯特我早就知道了。突然,她叫了我的名字,而此时她的肉体还在我的那玩意上咝咝作响!两天前,她开始去爱,而对我就此什么都没说。
库尔特女人们只做她们自己的事。
赫伯特而且她们觉得这很重要。因为人是她们生出来的。
库尔特大自然需要很多湿气。
[一个人走了过来,像刚才那样,偷走了剩下的旅行行李。没有人注意到他。]
库尔特我这样做已经很多年了。伊索尔德总是一再地进入到一个昏暗的村庄,在这之前她已经同我描述过好几个小时。一个房门打开着。伊索尔德傻傻地站在墙边。没拿我的武器。不舒服。像一个服务员突然在我头上呕吐起来。
赫伯特就像她们在黑暗中扑到你身上!我们至少还有我们的车子来作为标准标识。
库尔特汽车就像是一把尺子,标出了我们到底是什么。[站了起来,向外张望,又坐了下来。]
赫伯特它实在很大。它还在吗?
库尔特在。抑或在某个洗衣日。她不让清洁工洗我的衣服,她要自己洗。爱的证明。我总是听到她的叫声,什么是白色的,什么是彩色的。她从来不看使用说明。但是她相信她了解我的内心深处。
赫伯特如果我们进入意义的黑暗寂静处,我们发现,这种意义会变得吵闹得让人不舒服。
库尔特有一次,在一个酒店里,有个女人用英语同我说,我不是用叫喊来打破黑夜的那种人。
赫伯特现在该是某个下身像个未出生的婴儿一样下俯在我们身边的时候了。
库尔特好像我们的越轨被人在什么地方记了下来。我们自己几乎难以置信!
赫伯特又是我在健身中心认识的尼娜和巴巴拉。我俩之间已经有两年之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了,因为我们总是用体育运动来作为绕道,运动后早就精疲力竭了。
[现在动物们隆重登场了:两个巨大的动物人进来了,像图腾一样,所有人都盯着他们。只有库尔特和赫伯特继续向停车场张望,寻找他们的汽车。一会儿过后,他们拿出一副袖珍象棋,开始玩起来。动物非常庞大,他们的鞋底很高。熊的身体里塞满了东西,很肥。驼鹿则又高又瘦。他们看上去很危险,但是说话用的却是最轻的交谈的声音。背景,在玻璃门后面,越来越吵闹。]
驼鹿这里没人吧?
熊好像是。你是不是也不会说话了?还是你已经把它又接回来了?
驼鹿是的。我心里堆积了太多太多,所以我要说出来。我自己来说话。一个可怕的情形!
熊我觉得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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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鹿你能告诉我们你的职业吗?用一个恰当的手势表达出来?
熊我是建筑机器的代理,这些建筑机器来自欧共体国家。有谁展示过这种不真实的东西,而且还想在这上面进行建造的?我常常在国外,在匈牙利,波兰,在那些国名都不为人记住的国家,在老帝国的各个新联邦州出差。
驼鹿这些美丽的国家等了很长时间,而且等的就是我们去。这真是太好了。
熊我们怀着我们的生活热情在他们的土地上种植他们,这实在太好不过了。
驼鹿我也做代理,不过代理的是办公室机器。有趣,xìng交!有趣,xìng交!
熊如果说话是人类的一种建树的话,那么这些奇妙的机器几乎称得上是超人类的。谁想出他们来的?尤其是女人们,她们用语言持续地研究自身,又两手空空地出来!
驼鹿的确如此,对精神世界的研究是没有止境的。但是用机器则可以跨越自身!
熊你作为身体的行为真是伟大!
驼鹿你炫耀身体的方式真是伟大!
熊我们出差的这些国家是没有过去的。一些人喜欢这么做:喷射,然后停在那里。
驼鹿西方已经开始了唇舌游戏。这是一个失败。
熊然后他们自己对这一切负责。这时他们不再能自持!这么多运动,只是为了给每个来的人。
驼鹿然后我们就出现了。成熟的大学生,富有知识和技能。
熊如果他们理智的话,他们就会保留现在的购物天堂。在那里每个玩笑都证明他们现在有了个好宪法。
驼鹿tutzifrutzi1霜淇淋!
1tuttifrutti为德国电视台最早的一个色情节目。霜淇淋在此也影射色情广告——译注。熊我的公司为他们建造他们以前从未有过的设备。他们可以在那里获得我们还未曾获得的最新的产品。
驼鹿一个为他们的本质服务的新的居住空间。这个本质坐在火车站候车厅里,抛弃自己或者让别人来抛扔到垃圾堆去。事先测量好地方,以便邪恶的本质也可以有个淋浴的地方。
熊在广播里,人们以听不懂的声音聚集在一起。喇叭在房间里呼吸。表示自愿的那个人可作为时间在听众里得以保留。他自己会成为一个具有最喜爱的节目意识的听众!所有人都没有参与进来。
驼鹿我们说话!我们说话!
熊我们动物和人是不一样的。
驼鹿我每天都需要性。这是一个错误还是一种恶习?
熊远处传来隆隆声,带走我们的一块,在我们身后又开走了。有时候在动物身上开过。
驼鹿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在超市里想要给其他家庭妇女留下印象的家庭妇女在那里。在那个坑里她躺得很舒服。动物走过去,按了三次门铃。她脱下了裤子。如果有这么多造人的理由的话,人应该继续繁殖,在这个过程中尽可能的做到舒适惬意。
熊在捷克,有人为了一台旧的点阵式印表机向我提供了他十三岁的女儿。她肺部有点毛病。这些人以一种难以置信的方式挥霍他们自己的身体。
驼鹿他们最能干的代理如今搬到了国外,就好像去到了甜品店。这样他们可以在那里蚕食并为市民打上更多的掼奶油。樱桃亮晶晶的。在他们看管刚出炉的蛋糕时,他们把自己灌醉了。
熊我现在打我的衣服,这样我可以更快地从我自己这里出来。[他拉开拉链。]
驼鹿我们为什么总是要按照最新的潮流来装束自己?这就像一种胁迫。[他也拉开了拉链。]
熊为的是我们不在森林中绝种。不然,动物园里的孩子们就会哭了。
驼鹿从裤子里出来,我们指向下面。这里有谁在同情自己?
[一个外行的脱衣舞女上台来开始跳脱衣舞。驼鹿和熊解开她的衣服,私下开始手淫。]
驼鹿问:我今天怎么这么干?为什么女人总是羡慕街对面的女人?
熊开车经过昏暗的郊区小酒店,女人们在那里互相伤害。
驼鹿把人类的勤奋变得如此糟糕的空气慢慢地把女人的皮肤吞噬,直至她脸上的边界。她的牙填充让细菌都通过了。这其中也包括一种存在,这种存在在说话时令人诧异地突然爆发出来。恶臭!
熊一个美丽的庄园正缺席。
驼鹿太棒了!tutzifrutzi霜淇淋!雪和晚上人们的谣言互相攻击。为了变得平庸,人的躯体是惟一还拥有推动剂的。
熊受束缚的男人明显更放松。
驼鹿从他自身而来——可怕的存在!
熊一个男人总想不断地喷射,就像在花园里一样。但是,他只有一个一室的、放着蓬莱蕉的房子。
驼鹿有一次,我送了一个女人一个电动牙刷。那个女人在刷牙时滑倒了,她的大脑被撞坏了。大脑去了哪里?去了叫喊声去的地方。
熊你差一点就成了杀人犯了。
驼鹿身体的死亡发生得十分频繁,就在某个东西不在应该属于它的那个地方时。
熊我经历过几次这样的情况:一个女人死了,因为某些不属于那里的东西来到了她的体内。
驼鹿太好了!
熊有多少同时代的人不想让你成为同志,不是吗?
驼鹿进入到一个可怜的陌生的环境里,让一个宁愿独自待着的人强迫接受他的洒水器,这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值得去做的。我们也已经有很长时间不在森林里用吼叫声去吓唬别人了。
熊太好了!一个基本上用眼睛拒绝他人的人!
驼鹿正是如此。治疗孩子的话,我会额外再付钱。那时人走得如此靠近彼此,以至于整个水准都被妮维雅护肤品覆盖了。这就要求居住要有个可以聊以发狂的小花园。女人总是浑身湿透地回来,或者就再也不回家来。
熊只有当她成功地让我像新的一样通过,她才可以通过。
驼鹿我很确信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