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则表现出了完全不同的另一面。夜里11点,波里斯独自拿着剑来到练习场。每次渥拿特先生都会一手拿着冬霜剑,一手则拿着木棒准时等在那里。两人互相对视,只有月亮静静地关注着这一切,释放着令人遐想的蓝色光芒。“来,要不要重新开始?”“”波里斯立刻拔出了剑,那家伙的手中则握着冬霜剑,要夺取的就是它。波里斯猛地向前冲去。嗒!剑碰到了坚硬的木棒上,震得他的整个身体都向后退了几步。渥拿特将冬霜剑别在腰里,只用一根木棒抵挡着波里斯,但那根木棒并没有被弄断或粉碎,甚至连一点裂痕都没有。波里斯摇晃着向后退了几步,又屈身向前冲了上去。这一次他决不放过渥拿特。波里斯手中的是非常锋利的剑,而且可以用它伤人。虽然从一开始波里斯对这一次战斗就颇有点踌躇。但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就算波里斯手中的不是利剑,而是那冬霜剑,对于波里斯来说,想要攻破渥拿特手中的那根木棒都并非易事。实际上他从来没有赢过。从第一天被夺走冬霜剑开始,每到这样的时候,他们就会在这里展开异常特殊的角逐。但不用说夺取渥拿特手中的冬霜剑,他就连渥拿特的衣服都没有机会碰到过。“哟,还挺快吗?”这与哥哥耶夫南在山坡上用木剑对练的时候哥哥经常说的赞扬话有所不同。仿佛是在嘲笑他,又仿佛是鼓励他继续努力,不要放弃。然而不管是哪一种,波里斯丝毫没有屈服始终保持进攻姿态。就算摔倒、受伤流血,除非到了规定的时间,他决不会休息片刻,一次接一次进攻。总有一天可以逃脱每一个人的视线,不受任何干预地活下去想要实现这个梦想至少要能拥有使用这把冬霜剑的能力。这就是她的想法,因为这把剑实在有太多人对它虎视眈眈,想要守住它确实需要足够的实力。但那只是手段而并非目的。为了平静的生活他必须在相当程度上使自己强大起来,但对这以外的东西他并不放在心上。就算大陆上的强者们分割这片土地,他也将找到自己能躲藏的一个洞**。也许他会独自翻越海洋,让自己不受任何人的威胁,让自己随心所欲地去想,为所欲为地去痛苦、难过。他的内心郁闷至极因为被关在无法流眼泪的地方“是不是又在想别的事情?”一直处于防御中的渥拿特突然改变攻势,拔出木棒攻击波里斯的肩膀。波里斯想躲开,但因为脚下踩空而突然倒在了地上。咸而涩的汗水流到了嘴里。因为摔倒时膝盖撞到了一块石头,有好一阵膝盖都觉得麻麻的没有知觉。但眼前的渥拿特并不是哥哥,并没有跑过来搂着他问“有没有伤到哪里?”渥拿特跑过来想要干的事情是用木棒戳波里斯的背部,波里斯赶快滚到了旁边,被汗弄湿的脸沾满了泥土,但在第二轮攻击开始以前,他已经用另外一只膝盖用力站了起来。腿部的疼痛立即消失了,波里斯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重新采取了攻势。白色的月光静静地照在因为喘着粗气而上下抖动的头部。“瞧着,我来了!”嗒,嗒他向前冲刺,并且纵身跳了起来,他窥伺着高个子渥拿特的颈部。渥拿特似乎是故意露出破绽,他将身体稍稍放低,似乎想要横向挥动木棒去击波里斯的腰部。波里斯在原有姿势上抬起腿用力踢了一脚。姿势虽看上去很漂亮,但因为力度不够,对方只是颤了一下,并没有因此向后退却。“不错嘛!”剑光不停地闪烁,映射出特有的光彩向渥拿特的脖子击了过来。渥拿特向后仰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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