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丽走了,究竟是进了天堂和还是下了地狱,谁也说不清楚。客人们完成了给张曼丽送行的任务,也都回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市委书记的家里,只剩下了黄江河和高寒一对小夫妻。
墙上的刺玫藤条上,已被肆虐的西风剥光了身子,只剩下一根根刺儿,着无数的刺儿,就如一把把伤心的剑,无数次地穿刺着黄姗的心。昔日热闹的院子,此时充满了无尽的凄凉。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谁都没有说话的兴致。悲痛的氛围,笼罩在客厅里。黄姗抱着宝宝在喂奶,可不断透支的身体吸不出奶水。原野哇哇地哭着,两只小手不停地在空中抓挠。高寒见此情景,站起来出了客厅的门。他要去给孩子冲奶喝,大人再委屈,也不能委屈了孩子。宝宝是他的希望,是他精神的支柱。
等孩子噙着奶嘴停止了啼哭,高寒的还没挨着沙发,黄江河就把高寒喊到了他的卧室。
“听说你接近了那个女人?”黄江河直视着高寒,目光威严,好像要看穿他的五脏六腑,说话的语气极其严厉。
“给你打小报告的人还不少,听谁说的?”在黄江河面前,不再像个孩子,不亢不卑,一反问的口气回答道。
“不要说是一个大活人,在北原市,就是大风吹倒了一棵树或者一棵小草,都会有人给我汇报。你拉着她到了酒店的建筑工地,把她交给了一个戴着红袖头的女人。”
“没错。”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我女儿的丈夫,是我的女婿,而她是我的仇人。如果不是她大闹医院,你妈妈也不会那么快离开我们,你该和我站在一起,我不希望你背叛我,背叛黄姗和这个家。”黄江河把失去张曼丽的悲愤心情,统统发泄在了高寒的身上。
“她做错了事,已经遭到了报应。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不应该这么早就结束她美好的生活,我帮她并没有非分之想。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们三人之间的故事,只有我们心里清楚,既然你提到了她,我就索性告诉你,放她一马,我们都好做人,最起码在良心上能安宁些。”
高寒的话无疑是对黄江河的顶撞。
现在的高寒,已经不是刚迈出学校大门的高寒了,也不是面对女人意乱情迷的高寒了。经历了太多的故事之后,他站在了现实的土地上,有了自己的是非标准,有了自己的立场。
“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要让那些曾经和我唱对台戏的人好看。如果你坚持要那样做,也是其中的一个。”黄江河说完,一甩袖子,把高寒撇在冷板凳上,一个人怒气冲冲地出了卧室。
黄江河没有进客厅,直接出了院子,开着奥迪去了市委大院,他要去找司副市长,好好和他商量一下,怎样整治那些眼中钉肉中刺。
黄江河离开后,高寒来到客厅,在黄姗的身边坐下。
“姗姗,我有事要对你说,论说我不该在这时候提这事,但我马上就要去上班了。如果我说错了什么话,请你原谅我。”
黄姗点点头,表示认可。
“我要把刘燕妮安置好再走。这并不能说明她在我的心中还占有一席之地”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说过,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认为有意义的事,我相信你。”黄姗通情达理地说,因为她知道,能和陪伴她终生的人不是别人,只能是高寒。她之所以支持高寒,还有一个重要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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