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黄姗的预料,黄江河把她和高寒送到了地方,直接载着蒋丽莎来到开发区的一家宾馆。
车子刚在宾馆的门前停下,黄江河还没有拔掉车钥匙,蒋丽莎就喜笑颜开地把头伸向黄江河,在他的脸颊上狠狠地吻了一下。
“我们胜利了。”蒋丽莎吻过之后对黄江河说,她的脸,就像冰山上一朵盛开的雪莲花。
黄江河拔掉车钥匙,无动于衷地说:“请注意你的用词,不是我们胜利了,而是你胜利了。你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不费一枪一弹,收复了我的女儿和女婿,现在又该收复我了。”
“贫嘴,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你的枪收复了我的大好河山。”
“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农场主,竟然这么**。”
“哪里呀,跟着师傅下假神,都被你教坏了。”
两个打情骂俏,互挽着走向宾馆。
无声的电梯,载着黄江河和蒋丽莎向十八层急速地上升。
这是通向天堂的云梯。蒋丽莎不顾电梯里还有其他人,把整个身体贴到黄江河敞开外套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在黄江河面前,她永远是主动者。她先是靠着黄江河的肩膀,然后又挪动了位置,紧挨着他的胸口,她想聆听黄江河心跳的声音。
进了房间,蒋丽莎仆人般殷勤地给黄江河脱掉了外套,小心翼翼地挂在衣架上。黄江河一阵感动,和张曼丽生活这么多年,她没有主动给自己脱过一次衣服,这还不说,黄江河还要被动地接受张曼丽的指令,服务的内容包罗万象——洗脚,捶背,剪指甲,甚至还有不堪拿到台面上的闺房秘事。一想到这里,黄江河就想冻结他的思维。他想把张曼丽从脑海赶走,把前排最佳的位置留给蒋丽莎。
暖气在房间里无声地流动着,蒋丽莎的气息也混在其中,包围了黄江河。
黄江河就像处身于美丽的春天的山谷。淡绿色的地毯就如漫山遍野的小草,在春风的吹拂中,慢慢地生长,一节节地拔高。地毯上布满的白色的花纹就是从山涧里流出的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小溪。墙上挂着的方框里山清水秀,小鸟欢歌,绿叶摇曳,云彩飘扬。几只刚满月的小猫在绿色的葡萄架下,跟着母亲嬉闹着垂下架子的一团一团的葡萄,七八只蝴蝶点缀其中。
蒋丽莎脱光了外衣,只剩下一身保暖内衣,光着脚优雅地向他走来。那洁白的小脚,无声地踩在地毯上,就像踩在松软的沙滩上。一个脚印陷进去,一个脚印又弹出来。她的身体轻摇着,飘飘的,轻歌曼舞般,如仙女下凡。
来到黄江河的面前,伸出芊芊玉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着。黄江河低头看着,那柔软的小手,就像硫磺熏蒸过的山药条子,白白的,嫩嫩的,没有筋骨,带着十足的柔性。脱光了衣服,她把两只山药条子似的手,放在黄江河的胸前,轻轻地碰触着,抚摸着。
黄江河有种异样的感觉,胸口被毛茸茸的蒲公英的花絮轻抚着,痒痒的,醉醉的,传遍了全身。他后退着,坐到了床沿上。蒋丽莎推了他一把,他就躺倒在床上。
她开始脱衣服。焦急中带着稳重,白色的内衣脱掉了,她看也没看就扔向了身后。纯白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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