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还给你报销了一辆赛车,她哪一点对不起了,你挖空心思地只想整治人家要我说,你这样做就是忘恩负义”
黄珊见高寒把话挑明了,也不再隐瞒,她挣开了高寒的搂抱,往床边移动了一子,说:“怜香惜玉了,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对你没安好心,你对她也没安好心臭气相投,一丘之貉”
“有什么凭证?”
“她放着省城的别墅不住,跑来这里凑热闹,还住到我们的隔壁,大概就是为了缓解相思之苦她不知廉耻,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不,现在就开始替她说话了”
高寒被黄珊说得哑口无言,想了想才说:“这别墅区住的人多了,咱们能住在这里,她为什么不能住在这里,我是你没有自信心”
“我要是有自信心,你就不会围着那个贱女人转圈了”黄珊反唇相讥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吵到紧要关头,黄珊忽地坐起来,掀开高寒的被子,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把高寒推向床边高寒怕掉到床下,无意间抓到了黄珊的头发黄珊疼痛难忍,又用脚蹬着高寒,高寒松手,被黄珊蹬到了床下
高寒站起来想上床,被黄珊劈头盖脸一阵狂打,只得退到一边黄珊这时才感到头上一阵钻心地疼痛,摸摸头,手里抓到了一缕头发看到被高寒扯断的头发,黄珊不禁恼怒,指着高寒说:“好呀,为了一个三番五次离婚的贱女人,你竟然对我大打出手”高寒连忙解释说:“是你先打的我我不是有意的”
黄珊也不还嘴,还是哭闹高寒站在一旁,束手无策
这时有人喊门,听声音是蒋丽莎高寒连忙穿上衣服,去给蒋丽莎开了门,并走了出去黄珊见高寒离开,下床走到门后反锁了门,对着外面大喊道:“你去贱女人那里过夜,再也别想回来”
蒋丽莎正要问高寒为什么吵架,高寒还没回答,就听到了黄珊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于是问道:“你怎么又惹了大小姐了”高寒说:“她就一神经病”蒋丽莎嗔怪高寒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说自己的老婆是神经病呢”高寒拽着蒋丽莎走到走廊的尽头,小声地说:“你知道警察为什么来知道我们在打牌吗?”
“难道是黄珊报的警?”蒋丽莎一脸惊愕地问道
“除了她还有谁”高寒说
“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说,”蒋丽莎问道“她亲口告诉你的吗?”
“一开始她不承认,后来就说了”
“为什么呢?”
高寒沉默蒋丽莎见高寒不吭声,已经猜出了**不离十,就说:“我知道了,是不是黄珊吃醋了?不是我说你,你们男人在外边有应酬,我不反对,可也不能太明火执仗了,我刚才还说你爸爸来者,你离开后,他磨磨唧唧的不想离开不说他了,还是说你,你们俩人的事我早听说了,你要是对她有什么想法,我认为不该表现出来,最起码当着黄珊的面不该表现出来如果想表现,就换一种方式,比如言谈中要流露出对她的厌恶,这样才能避免黄珊对你的怀疑好了,回去,别忘了给黄珊说几句好话,等她气消了,就雨过天晴了”
高寒转身离开,走到卧室门前推门,也怎么也推不开他扭了扭门锁,才知道黄珊反锁了门蒋丽莎想看着高寒进去后再回到自己的卧室,一看高寒推不开门,就走到高寒身边,小声地叫道:“黄珊,开门,高寒向你承认错误了”黄珊心情再也不好,也不能对和事者无理,就在里面喊道:“叫他该到哪儿到哪儿去,阿姨,你就别管了”
“自己的男人,你不心疼谁心疼”蒋丽莎和颜悦色地说
“我不心疼有人心疼,隔壁就有现成的了”黄珊说
蒋丽莎捅捅高寒,低声地说:“快说几句软话,低个头她就会给你开门”见高寒低着头不吭声,蒋丽莎就强调说:“快说呀,你真的打算在客厅睡呀”说着又在高寒的手上拧了一把
经过折腾,高寒的气也消了大半,又见蒋丽莎一再劝说,就说:“黄珊,你让我先进去,到里面我再给你承认错误”
深半夜的,黄珊也不想再折腾下去,就下床给高寒开了门
进去前,高寒就开始考虑把蒋丽莎的所提的建议落实到实处他进去后关了门,紧跟在黄珊的后面,说:“黄珊,我认真地考虑过了,你的担心很有必要,同时也足以说明我在你心里的分量,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和刘燕妮接近了其实我们很久都没有往来了,现在又多了些接触,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nb盘,现在东西已经销毁,你就别痴心妄想,和她重叙旧情了”
高寒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说什么想什么是你的自由,但有一个事实你否定不了,也不可忽略,当初她的吸引力要是过你,我早就一步跨过去了,还等到现在,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
“这句话说的是好马,你是好马吗?”黄珊和高寒唱起了反调
高寒一钻进被窝,就搂着黄珊,调皮地说:“我要不是好马,你当初怎么就没有拒我千里之外呢,这充分说明,我就是一匹良驹”黄珊说:“当初你拒绝她,是因为你还不知道她爸爸是省委书记,要是知道了,哼哼,你自己心里清楚”高寒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委屈地说:“我把我最美好的青春痘无私地奉献给了你,没想到却遭到这种报应”黄珊见高寒贫嘴,就说:“因果报应,咎由自取,你要是再和她黏黏糊糊,藕断丝连,我就和你——”
“和我离婚呀?”高寒问道
“才不呢,我要和你离婚,不刚好正中了你的下怀”
“那你想怎样?”
“阉了你”
高寒紧贴着黄珊,说:“趁我还没有成为太监之前,我想再进点义务,不然就没机会了”
“去你的,做梦”
“我要的就是做梦的感觉”高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