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15
按照光明教会的意向,是由星夜或者远坂时臣两人之间任何一人取得最终的胜利,绮礼的任务是引导时臣取得胜利,也看不到会遇到多大的障碍,这是一个没有什么可期待的无聊任务,这也是这三年的总结。
“可是、绮礼大人。”绮礼陷入了冷冷地感慨,他的旁边有一个黑影无声地进来了,戴着骷髅面具和黑色的服装的女子不是在仓库街承担侦查任务的assassin。
“什么?”
“是。我在教会的外面发现了奇怪的东西,特来报告。”说着assassin毕恭毕敬地递出了蝙蝠的尸体,头已经被扭断,可能刚死不久,现在还保存着少许的体温。
“是使魔吗?”
“是,虽然是结界之外,但很显然是放在那里监视教会的。”assassin的话令人不可思议,教会在圣杯战争中是中立的立场,不可侵犯的,如果肆意干涉教会的事务,管理人可以处以削减令咒和一定期间禁止交战的惩罚。
冒着这么大的危险监视教会,是没有任何理由的,除了绮礼丧失了assassin,被教会保护这件事,已经有master(或者别的势力)开始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了吗?
从assassin的手里拎起了蝙蝠的死尸,绮礼把目光盯在更加奇怪的物体上,蝙蝠的腹部用胶布绑着手心大小的电子零件,按钮电池和看似无线的ccd针孔照相机。
如果蝙蝠是魔术师的使魔的话,真是一个极为奇妙的组合,绮礼知道魔术师一般轻蔑和排斥世间的科技,他现在的师傅时臣就是极为排斥科技的人,这个魔术师不仅借用使魔的视觉,而且还用机械记录整个影像,这种想法大概不是寻常魔术师所能想到的。
“不择手段,丝毫不在意身为魔术师的骄傲”就像突然从天而降的闪电一样,绮礼的脑海里闪现了时臣曾经说过的话。
对,虽然同样身为魔术师,却只把魔术看作一般的工具,与普通的电子机械一起使用,如果是这样的魔术师的话在使魔身上如此耍花招,也不是什么难事。
绮礼判断不出是哪个魔术师做的,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长时间地紧紧地盯着这个小动物的尸体,在他的心中,这比起今夜的五大servant的大激战,还要意味深长。
***************
抬起入口的铁盖,向旁边移动如此简单的事情也要花费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这对于已经憔悴不已的卫宫切嗣,就算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是相当费劲的繁重劳动。
切嗣终于在铁盖处挪出了空隙,外面清新的空气流进了令人作呕的下水道中,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这个男人感觉获得了重生,切嗣动员了全身苏醒的所有力气,把铁盖推到了一边,慢慢地像青虫一样爬上地表,外面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在夜晚的静寂中,没有人发现他的身影。
还是刚才servant们激烈交战的仓库街,不过与那个四车道隔了三条街道那么远。
切嗣与别的魔术师不同,他只不过是速成的魔术师而已,不会向别的魔术师那样粗心大意,傲慢无礼;
但同样的,他也没有身为一个魔术师的基本信念,为了达到某中目的,他不仅可以放弃那些所谓的魔术,甚至连身边的亲人也可以随手抛弃;
虽然他现在没有servant帮他一起参与这场战争,但是经过多方的打探和情报搜集,他已经有了目标,接下来就是夺走对方的令咒,获得参与圣杯战争的真正资格。
lancer,那个被断去一臂的使魔,是他的最佳人选,本来其实berserker是更适合的,但是想到以berserker的那种心智,绝对不可能会听从他的控制,即使夺到了对方的令咒,那还是用不了。
这样一来,还不如让berserker向敌人肆意投掷炸弹,任由他发狂,切嗣决定先保住自己,在安全的地方静观其变。
切嗣白天觉察到了lancer的气息,并追踪到此。
在仓库街的战役开始之时,切嗣就决定不暴露自己的身影,自己则远离战场潜入下水道,在地下暗中用军事望远镜观察者多方势力的一举一动,观察战事的进展。
切嗣浑身无力地仰卧在冰冷的沥青上,花了很长时间努力地稳定自己的呼吸,全身上下污迹斑斑。
为了不让那些感觉灵敏的英灵发现自己,他可是藏在这个老鼠遍布、臭气熏天的下水道里整整三四个时辰,现在他早就将肚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吐光了;
对切嗣而言,这次夺走对方令咒的行动是一次真正的冒险,如果不能在lancer发现自己之前成功夺走对方master的令咒,那么等待他的就是自取灭亡了。
“啊”切嗣思考着战事的种种情况,不禁觉得前景黯淡,叹了一口气。
真正夺走对方的令咒,还有一段漫长的道路要走。
然后最后打败所有的敌人,得到圣杯,那是更加遥远的未来。
只有前进,不能倒下,就算要燃尽中的最后血肉,切嗣也必须到达那遥远的彼岸,如果做不到的话,一切就没有了意义。
切嗣强迫自己抬起虚弱至极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向着不远处那幢住着lancer和他的master的小别墅走去;
今天目标的位置已经确定,切嗣需要、休息。
身体已经站立不住,切嗣靠着墙壁好不容易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摇晃着消失在夜空中。
*************
在冬木市深山区更往西的位置,绵长的国道背向着市区的灯光向西方延伸着,而在路的前方等待着来访者的,是一片尚未开发的森林,瞬着这条路跨过县境,国道静静的蜿蜒在前方。
虽然是有双向车道的公路,但在路灯稀疏的国道上却几乎看不到有迎面过来汽车的迹象。深夜零时的国道,宛如被遗忘在这一片寂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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