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板犹如绝处逢生:
“什么机会?”
林剑淡淡地说:
“我也和你们赌一场!如果你们赢了,我放过你们三个,如果你们输了,我要你们全部放码的借条和现金!”
老板与两个人对视一眼:
“好!赌什么?”只要性命能保住,他本就不惜一切代价。
林剑淡淡地说:
“我赌你们三个人联手也不是我的对手!”
老板脸色徒然变白,这有什么好赌的?要是三人联手能胜他,他们早就上去把他杀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条人影已到面前,双手一拍,他身边两人抬手一挡,但对方手掌略斜,依然拍下,两声闷响,老板大叫:
“不换一种赌法”
脑袋一麻,顿时人事不知。
林剑打开后面的铁皮柜,里面好多钱,怕不有一两百万,他笑得极得意,喃喃地说:
“这不是抢劫,是我赌博赢来的!一场赢上几百万,可不是一场豪赌吗?”
一把火将一大堆欠条烧成灰,一张白纸出现在他手中,朝吧台上一拍,上面两个大大的黑字:
“公道!”字迹虽然歪歪扭扭,但依然有一股气势。
出门而去。
第二天,城里的医院同时吃紧,一夜之间出现了一百多个重度脑震荡患者,所有人的伤势都一样,全部都界于生与死之间,比植物人略为好一点,但比普通昏迷者重得多,没有人能说出他们为什么同一时间重度脑震荡,幸好有人帮他们说明,两张白纸上的四个字说得清清楚楚:
“公道!”
街头巷尾被这个爆炸性的新闻震惊,人人都议论纷纷,当听到这一百余人全部是黑河帮的人之时,百姓无不暗暗称快,但没有人敢公开发表自己赞美的言辞,只在最亲的朋友面前才小心地提及,闻者无不心领神会地伸出大拇指,第二天,各家商店酒的销量大增,无数的人纷纷买酒买菜,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公安局局长办,房门紧闭,局长在大发雷霆,两名副局长坐在他旁边,也是一筹莫展。
局长转了几个圈子,突然说:
“将这笔迹送省厅专家鉴定,另外调查昨夜的参赌人员,看有没有人认得出这个人是什么人!”
一个年老的副局长摇头:
“这个人有反侦查的意识,这十几张字条上的字根本不是笔写的,而是棍棒粘墨水写的,纸也是最普通的打印纸,通过笔迹鉴定简直不可能。”
另一个中年副手说:
“昨晚的参赌人员也不容易调查,这些人只有赌场的人才知道,但他们全部都开不了口,这人是什么来头,居然有这样的神通,会不会是上面来的人?”
局长跳起来:
“乱说什么?上面的人会这样乱搞?不会与我们先联系?”
中年人沉吟道:
“这些人的伤势都在大脑,头皮未破,但里面的脑组织受到激烈震荡,明显不是棍棒等硬物所伤,到底是用什么东西伤的,真是太奇怪了!”
年老的副局长说:
“还有一个特殊情况,建筑工地,十余辆汽车的车灯都被人砸碎,我们检查时发现,砸碎这些车灯的只是最普通的小石子,最小的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用这么小的石子就能砸碎车灯,这个人的手劲大得异乎寻常!”
局长点头:
“黑暗之中,这一百人居然一个也没跑脱,只有一种解释,他们有大量的人手,将这些人全部包围,然后下手!”
年老的副局长吃惊地说:
“难道又有一个黑帮进了本市?为什么此前没有一点线索?”
中年副局长摇头: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一个人干的,只是这个人的身手出乎常人意料之外!”
局长霍然抬头,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莫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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