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凤示意孔子曰换上那名身材较为矮小的侍卫的衣服,他则是将孔子曰换下的衣裙套回到那名侍卫的身上。
孔子曰心思一转,便示意百里凤将那名侍卫扔进卫东篱的被褥中,想送给卫东篱一份难忘的“惊喜”!
然而,当那名侍卫占据了她的位置时,她的心里又变得不舒服起来,就好像自己的洞穴被其它动物侵占了一般,简直无法忍受!
为什么要走?关于这一点,孔子曰自己也说不清。卫东篱对她不错,甚至可以说,他对她很纵容。然而,只有孔子曰自己知道,她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拴上了铁链的猛兽,只能活在卫东篱的施舍、囚禁、宠爱、捆绑之下!她没有自我,没有自由!
她与卫东篱之间,从一开始,就没有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他想要征服她、占有她,却从来不曾顾及她的感受,问问她到底想要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说实话,她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追求着怎样一种感情。也许,在某一天,她会想明白,自己要得到底是什么吧。
百里凤见孔子曰正在愣神,于是偷偷地伸长了脖子,想要一亲芳泽。
孔子曰恍然回神,扬起小手,照着百里凤的脑门便拍了下去!
百里凤身子后退,忙道:“不亲了,不亲了,等我去掉这贼眉鼠目的假面后,再亲子曰。”
孔子曰被百里凤逗笑,娇嗔着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百里凤不再耽搁时间,由怀中掏出一团肉色的软泥和一根炭笔,以及两盒深浅不一的粉,还有一盒用来染发的药膏,便开始给孔子曰易容。
一切弄好后,孔子曰对着铜镜照了照,啧啧道:“百里凤,没想到,你易容的手艺还不赖。”虽说没达到卫东篱那种出神入化的境界,但糊弄个人啥的,还是绰绰有余地。
百里凤颇为气恼地说:“我这是吃一堑长一智。如果我早点儿学会了易容术,也不至于被卫东篱欺骗,更不会跟丢了你!”
孔子曰咂舌道:“你是新学的易容术?”
百里凤骄傲道:“对。我从鸿国一路追来睿国,沿途遇见了一位捏泥人的师傅。那位师傅遇见了劫匪,是我救了他一命。没想到,那位师傅竟然是位易容高手。他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于是教了我一些易容术。”扬了扬自己的脸“怎么样,手艺还不错吧?”
孔子曰点了点头,笑道:“等我们逃出去后,我再好好儿夸你几句。”
百里凤开心地笑弯了眼睛“我等着你夸我。”
孔子曰知道时间紧迫,于是不再多说其他。她清了清嗓子,扯着喉咙,不耐放地吼道:“出去、出去!我要沐浴!”
百里凤学着萧尹的声音,应了一声“是”
戏演完后,孔子曰低垂着脑袋,随着百里凤走出房门,一同向院外走去。
眼见着二人即将走出东苑,忽然听见有人低呼了一声“王爷”!紧接着,但见卫东篱骑着一匹雪白大马迎面而来,直到东苑门口才勒紧了缰绳。
孔子曰身后的侍卫见孔子曰一直傻愣愣地站着,忙推了她一把,示意她去当马凳。
孔子曰本就心虚,被人这样一推,立刻扑倒在地,跪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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