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一眼坐在那里的老太太,然后不动声色的问道:大娘,你怎么不喝水啊。
老太太道:年纪大了,晚上喝太多的水就老起夜,你啊,就不用管我,就自己喝吧。
我见老太太说得滴水不露,就不再试探,微笑一下,然后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真正把碗里的水直接喝掉了大半碗。
感觉到丝丝的凉意在手臂处消失,我似乎感到一种很愉悦的情绪从鬼眼花所在的位置传了过来,那种感觉很奇特,就好像是一个孩子吃了喜欢的糖果想你表示满意。
我不由暗暗地吃惊,难道这鬼眼花也是有自己的意识吗?
那边老太太见我喝了杯里水,脸上露出了一种很高兴的神色,忙起身给我的碗里蓄满水,然后便有一搭无一搭地跟我继续唠起嗑来。
刚才在老太太走动的过程中,我看的清楚,这老太太身子下方是有影子的,看来是人不是鬼。可是我现在更想不明白了,既然是人,为什么会给我喝一些里面不知道是什么的水呢?
见水再次倒满,我是来者不拒,也不管这水里有什么猫腻,反正有鬼眼花这个底牌,我倒是要看看这老太太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连喝掉几碗水下肚,我感觉不能再喝了,虽然鬼眼花那里依然传达着某种渴望,但是我的肚子却是实在装不下了。
见老太太还要续水,我忙摆手拒绝:不行了,大娘,这水我是真喝不下去了,既然你儿子还没回来,我就不麻烦他了,要不你指点我一下方向,我自己找过去就好。
老太太往窗外看了看,脸上出现了一丝歉然:哎呀,小伙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儿子到现在都没回来。这样,我出去看一下,要是他还没回来,我就送你一小段吧。
我道: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我怎么好麻烦你,这样,你就指点一下方向,我只要找到去双发屯的路,剩下的就好说了。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笑道:没事,没事,你先稍等会儿,我马上就回来。说罢,也不待答应,起身就出了屋。
见她出去,我跟着走到门口,见老太太早就没了身影,于是忙回身,伸手就揭开了烧水的锅盖,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这老太太往水里加了什么。
揭开了锅盖,从锅里顿时冒出了一波蒸汽,我忙用手扇了扇,这才把手电的光柱移了过去。
一看之下,我的头皮瞬间就麻了起来,我说这水里怎么会有鬼眼花需要的气息呢,锅底赫然是三只白色的,完完整整的人手骨!
我的胃当时就开始翻腾了了起来,三步两步跑出了屋外,弯腰就开始哇哇的大吐起来。
这下,我可是有些急眼了,转身就开始用手电乱晃,我倒是想要问问那个老太太,这样对我到底是什么目的。
但是那个老太太就像是融化在这漆黑的夜色里,根本就不见了踪影。
我心中冷笑,这里离双发屯并不远,只要我在这熬到天亮,我就不信她跑得了和尚还能跑了庙?
想着,我转身就要往老太太的家里走,但是还没等我走进房门,屋里的烛光似乎知道我要进去一样,忽闪了一下就突然就熄灭了。
难道是刚才那老太太在我大吐特吐的时候回来了?我马上放弃了进屋的想法,要知道现在敌暗我明,要是我这么进去,谁知道那个老太太会不会提着菜刀一下砍在我的身上。
可是让我就这么守着我心里又顺不过那口气,想了一下,我用手电在这房子的四周照照,想要找个木棍什么的,不想我看了半天,不单是木棍,甚至连烧火的柴火都没有,光秃秃的就像这里根本就没住人一样。
卧槽,这时怎么回事?难道这个老太太知道我今天回来?
正在我分析前因后果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眼前出现了一阵恍惚,紧接着就是一阵头重脚轻,还没等我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一种极度的昏迷感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我再也无法保持平衡,一个跟头就栽了下去。
我是被一阵阵刺鼻的烟气给熏醒的,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全身紧梆梆的,竟然被人用一根拇指粗的麻绳给捆了个结结实实。而那个老太太此刻正在我前方不远的地方,正一张一张地烧着纸钱。
看到这,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当时脑袋就大了,难道这个老太太是个变态杀人狂?要把我在这坟前当成祭品?
卧了个大槽,捉鬼不成变成了鬼,要是那样我可得有多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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