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家都有了梦想,都向着未来在奋进。”
“是啊,贫穷是一切噩梦的根源。”
白梦清跟着陈馨走了这么多地方,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是她以前只从书本上看到的,那时候一切都那么的虚幻,她最多也就感叹一下,绝对无法感同身受。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经历过,触摸过,她才明白那么多人为何会选择舍弃家人孩子远走他乡,一年难得回家一次。
“如果大家都能在家门口就挣到钱,也就没有那么多留守在穷困村子里的老人和孩子了。”
“不可能人人都能在家门口就赚到钱的。但是留守的情况也不是不能改善,不过现在不行,不管从国家层面还是个人的经济承受力来说都不太现实。不过我相信日子会越来越好,到时候一定不会再有我们在寨子里听说的那件事。”
陈馨知道白梦清还在替寨子里那位病逝在家里却无人知道的老人伤心,包括她在初听到的时候,也是被震撼了一下。这种事情她不是没有听过,但是离她如此之近却是第一次。普加之所以选择留在村里,每天都要去那些孤寡老人的家里走一圈看一眼,也是因为这件事。
两人聊着天走到离张家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陈馨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看来电,是不认识的电话号码,原本不想接的,但是鬼使神差的接通了。
“你说你是严春华的兄弟?”陈馨跟白梦清对视一眼,白梦清也凑近了手机附耳听“你要过来吗?”
“不,我不上来了,我给春华送了些东西过来,就放在你们山下镇子上的那个招待所里面,你让春华自己下来拿。还有,让她别怪妈妈,妈妈偷偷哭了好几次了,但是家里的情况她也知道,妈妈也没有办法。以后她结了婚有了家人,妈妈和我也就放心了。”
严春华的兄弟似乎边说边在哭,声音听着有些哽咽,匆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再后来陈馨打过去,对方说是招待所的前台,说那个男人已经走了,一个大男人哭得像个傻子似的。
陈馨干着急,可惜天色晚了又没法赶下去,只能跟白梦清快步跑回张家,找到张家大哥这么一说,连张家人也着急起来。这都到了山脚下还不肯上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可把人给急死了要。
最后是村支书说明天一早就让人下山去取了东西回来再说,既然对方说严春华心里明白,那就不用再多想什么了,到时候看春华丫头怎么打算。嫁到张家就是张家村的人,需要帮忙说一声就是。
白梦清一直跟着跑前跑后,但是从没有掺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叹了口气,说她算是知道为什么陈馨愿意联系这门亲戚了。
“张家人很淳朴,他们村的人都很好,就算有点不足的,也情有可原,十个手指头还有长短呢,总的来说,他们比城里人可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