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柔坐在推拿床上,双眼瞪大地看着年过半百的中医师拿着一盒针放在她脚旁。
“医师,要扎几针?”天啊!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打针!
“依这情况,至少也要扎个四针。”
“四针?!”温水柔脸色发白,当场想逃。她后悔了,不该同意严正凯的建议,对于中医诊所,她只想到推拿、电疗、贴臭臭的药布,完全忘了还有针灸!
刚才看完诊,医师坚持她必须针灸才会好得快,严正凯二话不说,立刻把她抱到推拿床上等着。
“放心,不会痛的,但是你不能因为害怕而闪开,若是弄不好的话,针可是会断在身体里头拔不出来的,所以”中医师看了看坐在温水柔身旁的严正凯。“你要负责抓紧她的脚。”
针断在身体里?温水柔一听,这下不止脸色发白,嘴唇也苍白了。
她声音微抖地问:“一定要针吗?”
“一定要。”
说着,中医师以眼神示意严正凯抓紧她的脚,消毒她的脚踝,取出第一根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扎下去。
“啊——”温水柔尖叫闭眼,不自觉往严正凯的怀里缩,双手紧揪着他的衣服。
其实,针灸没有预期中那么痛,但她小时候因为生病的关系常进出医院,打针打到怕了,现在又听医生说针可能会断在身体里,心里的恐惧更加深了。
她脆弱的模样让严正凯不舍,他一手固定她的脚,一手圈抱她的肩膀,将她牢牢收纳入怀抱里,靠近她耳畔细声安抚。“没事快好了”
“针断了没?”她不敢看。
“没断。”
趁着温水柔撇头不敢看的瞬间,中医师速速扎完其他三针。
“啊、啊、啊~~”每扎一针,温水柔便哀号一次,同时声音抖着问:“针有没有断?有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
严正凯肯定清楚地回答她,顺便瞪了中医师一眼。真是的!干么跟她说什么针会断在身体里的话,害她吓成这样。
中医师扎完针,收拾针盒准备离开时,笑笑地对严正凯说:“你女朋友很会撒娇喔!”
这句话让严正凯和温水柔对看一眼,他稍稍放松了抱住她的手,脸上难得地露出尴尬不自在的神情。他别开眼,视线停在温水柔被扎针的脚踝上。
温水柔是他女朋友?难道在外人的眼里,他们是这样的关系?是否他在不知不觉中付出了太多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情感?
不同于他的沉默,温水柔心底泛起一丝甜蜜,方才被针扎的痛仿佛烟消云散了。两天之内,有人说严正凯是她男友,也有人说她是严正凯的女友,她完全没有被误解的困扰,相反地好高兴喔!
因为,她好像愈来愈爱他了。
“那个”气氛有点暖味,他找了个安全的话题。“还痛不痛?”
“还好。”现在,她眼里看不到恐怖的针,充满爱意的眼神专注地落在严正凯的脸上。
严正凯知道温水柔在看他,但他不知道的是,该怎么回应她的眼神,那双眼盈满不容置疑的爱慕,柔情四溢,只差眼瞳没变成爱心的形状。
这女人也不懂得掩饰一下情绪,害他被她爱慕得很虚荣,只是虚荣归虚荣,他心里还是有疑虑,不知该不该放胆再爱一回?即使真的爱了,他还能像从前那样不顾一切吗?如果不行,他就该守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否则对她太不公平。
几分钟后,护士把针取下,温水柔这才松了口气,等推拿师帮她上药膏、贴上贴布,一切大功告成。
推拿师要严正凯去柜台领药布回家更换,同时告诉他瘀血没有想像中严重,可以让温水柔试着自己走路,只要有人在旁搀扶就好。
严正凯听了安心不少,搂着温水柔的腰,陪她慢慢走出中医诊所。
才刚上车,他的手机铃声便响起。
“对,水柔还跟我在一起我们不在家,刚带她去找中医师针灸推拿嗯,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好,我知道了,我会问她要不要,就这样,再见。”
温水柔好奇地看着严正凯。“是谁?”
“是我妈。她很担心你的脚,直说要我载你过去,她想亲自瞧瞧你,怎么样?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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