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寒很想拿回丝巾,但碍于不想再和凌承俊见面,所以忍耐着不找小伟询问他的电话,但是星期一下午,当她正埋首于工作时,很意外地接到了一通电话,正是凌承俊打来的。
“嘿!听说我朋友的东西在你那里。”
凌承俊还是一副轻快语气,丝毫没有那天不欢而散的不悦心情。
自从前天离开百货公司之后,他常不经意地想起温水寒,这女人真是够特别,外表成熟理智,但真实脾气却火爆得很,完全无视于他的男性魅力,一副很嫌恶他的模样,这令他对她兴起了浓浓的好奇心。
恰巧前天相陪的女伴打电话来说拿错东西了,一问之下他才知道,原来前天他送女伴上计程车时拿错了他买的东西,偏偏当他从餐厅离开时,又拿错了温水寒的纸袋。
而他回家后也没有立刻打开纸袋确认领带还在不在,这两天马不停蹄地忙着演奏会的练习,和公司安排的钢琴家、长笛手合奏培养默契,压根儿忘了领带的事,所以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原来是温水寒的丝巾。
当他知道拿错东西后,他二话不说地透过小伟要了温水寒的电话号码,以丝巾当筹码,想约温水寒出来见面。
“你怎么知道东西在我这里?”温水寒没好气地问。
“我朋友回去后发现纸袋里放的是我的领带,打电话跟我说,我猜想应该是我先拿错了她的内衣,后来在百货公司的餐厅里又拿错了你的丝巾。当我朋友发现她期待已久的美丽内衣不见时,还很大失所望啊!要我赶快帮她拿回来。”
“大失所望?”温水寒声音拉高,听得出很气,当她看到那件薄得有穿等于没穿的性感内衣,才真的大失所望咧!
凌承俊笑了,接着说:“如何?你看过那件内衣了是吧!也罢欢吗?要是你喜欢的话留着穿也是可以的,我跟她说一声,改天再买另一件送她就是了。”
温水寒脸红地连忙驳斥:“谁喜欢那种东西啊?我只要我的丝巾,别拖时间了,我们快约个地方见面,各自把东西物归原主,然后就可以莎哟娜啦再会了!”
电话那头沉吟了好半晌,才又响起声音:“看样子你好像很紧张这条丝巾,是那天跟你相亲的男人送礼物吗?”
“是又如何?”温水寒没好气地回道。
“是不如何。”凌承俊耸耸肩,忍不住有些不是滋味地说:“你这么紧张他送的礼物,表示你对送冖的人很在乎喽?”
温水寒愣住,想起那天相亲的男人沈昭品,不可否认他是很优秀、很得体,很得她的好感,但是在乎?
她下意识地摇摇头,还不到那种地步啦!
不过话说回来,这跟他没关系吧?
“喂,这与你无关吧!”
“也对!”
被温寒这么呛回来,凌承俊蓦地也觉得自己很好笑,干么管她在乎谁,他还真是失常了。
他接着说:“好吧!那就约个地方见面,把东西带出来交换。”
“好!那就在”温水寒说了一个地址。“那家便利商店前面等,那边目标比较明显。”
便利商店人来人往,就算与他单独相约也不怕有危险,她开车去,拿了东西就可以直接走人了。
“便利商店?小姐,好歹也约个可以坐下来吃饭、喝茶、聊天的地方吧!”凌承俊忍不住抗议,她防心也太重了吧!极欲划清界线的态度很明显。
“我没空。”
“再怎么没空也该放松一下,这样吧!今天晚上十一点约在‘夜月’,你知道那地方吗?就在”凌承俊详细地说明地址。
这是和他同一家经纪公司的钢琴家所推荐的一间风格独特地钢琴酒吧,专放他所喜欢的经典蓝调,他一直想去瞧瞧,刚好趁这机会拉温水寒陪他去。
“pub?我不要,我不去那种地方。”她不喜欢那么晚了还在外头游荡,她唯一的夜生活就是窝在电脑前熬夜画设计稿。
“为什么不去?”
“我不喜欢那种环境,如果你真的非要约一个可以坐下来的地方,那这样好了,约在东区的老树咖啡店吧!而且不能太晚,七点,这是我可以接受的极限。”
她也比较喜欢平静、悠闲的咖啡店,绝不去音乐声震耳欲聋的夜店。
想不到凌承俊不妥协,硬是想说服她。
“可是我今天只想去‘夜月’,那里不是你想像中那种杂乱的夜店,是一间钢琴酒吧,听说店内放的音乐独树一格,就连服务生也是台艺大音乐系的学生去打工的,如果你喜欢咖啡的话,改天我再请你喝,今天晚上就是照我讲的吧!
十一点在‘夜月’等你,当然了,如果我不想拿回那个男人的礼物,不来也没关系,只是我可能挪不出其他时间,毕竟演奏会的练习排得很密,反正就这样喽!晚上见,掰!”说完,不给她机会讨价还价,他直接挂了电话。
“喂?喂?凌承俊!”温水寒对着话筒大喊,但电话里已响起断线的嘟嘟声。
不甘心,她再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一声即接起,凌承俊直接说:“晚上十一点,别忘了,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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