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婚后已经搬出了林家,在前面不远的见前街上买了一座小宅院,与香草两个人居住。武定侯府起初拨了几个佣人过去,但都被张风给“撵”了回去。张风不喜欢别人侍候,或者说不喜欢别人打搅他跟香草的二人世界,而香草打小过惯了苦日子,也更是不习惯别人侍候。张风每日去瓷窑上忙碌,而香草则留在家里洗衣做饭,两人的小日子过得其乐融融,非常充实幸福。
这一次,张风就是奉命过来邀请林沐风去侯府赴宴的。没办法,他姑父亲自派人过来,让他来请林沐风,他也不好拒绝。见林沐风变相推辞,张风也知道林沐风刚刚远征回来,身子疲乏,也就不再坚持,点点头便离去了。
见张风走了,林沐风一看没有外人,一把就把柳若梅横着抱在了怀里,嘿嘿笑着往卧房里奔去。柳若梅跟他夫妻许久,焉能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想要做什么,只是----她瞥了一眼强忍着笑意抱起小秋生站在一旁的轻云,还有轻霞,俏脸一红,低低羞道“夫君,轻云和轻霞在看着呢,你放妾身下来妾身,妾身依了你就是。”
林沐风思念柳若梅多时,此刻心里就如同一团熊熊的烈火在燃烧,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再说了,在他看来,这轻云和轻霞两个丫头也是自己的通房丫头,算是自己人,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不过,他抱着娇羞不已的柳若梅还没踏进卧房的门,就听内院门口一声清朗的招呼声“轻云,告诉若梅和沐风。我找他有急事。”
林沐风暗暗骂了一声“好你个柳若长,你什么时候来不行,非得这个节骨眼上来打搅我地性福生活。”
不过,骂归骂,这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哥,柳若梅的兄长,还是自己瓷行的具体管理者。他也不能不给柳若长面子。叹息一声,他轻轻放下柳若梅。迎了上去“兄长!”
“沐风,你终于回来了好”看得出。柳若长有些激动。有这么一个能耐通天前途无量的妹夫,对于柳家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林沐风看着柳若长。大半年没见,他似是憔悴了一些。俊朗的面孔上,两鬓处居然多了一丝丝白发。知道他是管理大明瓷行过度劳累所致,不由也有些感慨,一把握住柳若长的手“兄长,请进客厅待茶!”
柳若梅站在客厅门口,笑吟吟地道。“夫君。兄长,进来坐下说话吧。轻霞。吩咐厨房赶紧做几样小菜,让夫君跟我兄长小酌几杯。”
进了内院的小客厅,柳若长坐下端起轻霞送上来地茶杯小啜了一口,却见林沐风盯着脚下的明晃晃地地面发愣,不由笑道“沐风,这是我们窑上生产的瓷砖,我让人给家里都铺设上了,这瓷砖地面看上去可比以前漂亮多了吧?”
林沐风点了点头,瓷砖呈淡紫色,半尺见方一块,虽然瓷砖的釉面相对较为粗糙,也没有什么花纹图案,但在这大明,瓷砖铺就地地面应该算是比较豪华奢侈了“兄长,莫非瓷砖也已经批量烧制上市销售了?”
“是啊,沐风,你不知道,在短短半年的时间内,这京城之中的官宦人家,可以说绝大多数都用上了我们大明瓷行地瓷砖---不过,我按照你的意思,尽量让瓷砖烧制得简陋粗糙一些,免得引起皇上地不满。”柳若长笑道。
“兄长做得很好。”林沐风也坐了下来。瓷砖本来是专门为皇宫烧制的,如今也走入民间,必须要与“御用瓷砖”区别开来,否则,皇家的权威何在,一旦让朱元璋知道,一道圣旨下来,瓷砖就被列入禁卖的范畴。
见柳若长从怀里掏出一本账本,林沐风不由苦笑一声“兄长,你就不必给我报账了,我们是一家人,我还能信不过你跟岳父大人吗?”
大明瓷行的利润肯定是相当惊人的,具体的数字林沐风心里其实也是大体有数地。他之所以从来不过问瓷行地账目,一来是对柳家父子的绝对信任,二来瓷行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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