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快又朝乔梅看去:“伯母,对不起,艳阳是什么态度我就是什么态度,不管你怎么对我。”
乔梅心里说。果然是个有个性的小子,都到了这份上了,还是不退缩。
乔梅不屑说:“贺明,你可以走了。”
贺明起身说:“伯母,我可以走,但是在走之前,我想跟艳阳说一声。”
乔梅没说什么。贺明朝艳阳地卧室走了过去。
当艳阳听到敲门的声音像是贺明的,很快就把门开了,一把将贺明拉了进来:“我妈妈和你说什么了?”
贺明说:“你妈妈让我走。”
艳阳泪汪汪看着贺明:“贺明。可能我们两个真地连做普通朋友的缘分都没有,你你走吧!”
贺明叹息说:“你想好了。”
艳阳说:“是的,我想好了。”
虽然贺明从艳阳地脸上发现了无奈,但还是扭身走了,艳阳又一次把卧室地门关上了,爬到床上大哭。
朝客厅里走时,贺明的心听到了艳阳地哭泣。
为什么会是这样?
贺明跟乔梅说了一声就离开了,一路飞驰回到了财大,躺到宿舍地床上用被子蒙到头就不想动弹了。
贺明没想到,他和艳阳的相处会受到如此大的阻力。如果是可能。他情愿跟艳阳只做朋友,可是乔梅地疑心是越来越大了,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和艳阳以任何方式交往下去。
贺明还想到一种很坏的结果,那就是乔梅迫使艳阳转学!
如果艳阳转学了,他和艳阳就不在一个学校了,那将是很郁闷的事,因为艳阳本就是过去的记忆中贺明在大学里的遗憾。
难道这一次。遗憾还会是遗憾么?
如果最后成了这样,就太对不起自己重来一回了。
贺明很相信,他只有这一次重来的机会,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艳阳的家里。
乔梅在客厅里坐了很长时间才朝艳阳的卧室走去,乔梅本来以为艳阳不会给她开门的,可是没想到,门开了。
乔梅看着哭成了泪人的女儿,叹息一声说:“时间会把一切都变淡地,痛苦只是暂时的。”
艳阳扑到了乔梅的怀里大哭,乔梅很怜爱的拍打着艳阳的后背。
在沙发上坐下来。乔梅问出了她一直都担心的问题:“阳阳,你告诉妈妈,你和贺明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艳阳哽咽着说:“我把我的初吻给了贺明,然后我们还拥抱过”
乔梅急声说:“还有别地吗?你和贺明”
艳阳说:“我们从来没有上过床!”
乔梅哦了一声,对于艳阳最后的一句话,乔梅是很怀疑的。但也不好继续问下去。
那就暂且认为。艳阳没有和贺明发生过男女关系吧。
乔梅微笑说:“阳阳,其实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你好。妈妈是在保护你。”
艳阳说:“我知道妈妈是为我好,我听妈妈的话,以后不和贺明来往了!”
乔梅说:“你真的能做到?”
艳阳说:“我能做到!”
乔梅说:“你记住你今天的话,如果你做不到,那妈妈就让你转学或者出国!”
艳阳大吃一惊,赶紧说:“你放心,妈妈。”
此时的艳阳是多么希望爸爸忽然回来了,然后站在她的一边,说服了妈妈,然后她和贺明还能继续交往。
就只做普通朋友,不拉手了,更不会拥抱了。
只要能经常在一起散散步,上上自习就满足了!
这个晚上,按照乔梅的要求,艳阳没来学校,今天晚上乔梅还有和艳阳躺在一张床上好好的交谈。
她就不相信,作为艳阳地妈妈,她说服不了艳阳。
贺明到了情调酒吧,坐在吧台边上喝酒,已经是干掉了五瓶大百威,贺明还在喝。
贺明如此郁闷,刘少强自然会陪着贺明。可是刘少强酒量远远不如贺明,只能是慢悠悠的喝,希望能多陪贺明一会儿。
此时已经快是晚上十点了。
酒吧里一如既往的红火,来这里寻开心的有的是情侣,有的是同一个宿舍地兄弟,或者是关系不错地朋友。
嬉笑声中也有叫骂声。
以往的时候,这些叫骂声在贺明听起来是很正常地,可是现在却让贺明无法忍受。
贺明真想找两个冤大头爆打一顿,可是他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
刘少强看出了贺明的焦躁,叹息说:“如果你很想出气,就照着我来吧!”
贺明让刘少强给逗笑了:“照着你来,你能吃得住我的一拳么?”
刘少强说:“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你把我打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怪你的。”
贺明无奈的笑着说:“好兄弟,别说傻话了,再拿三个瓶酒过来。”
刘少强当然是不敢怠慢,赶紧又拿了三个啤酒过来,心里说,贺明,你别喝了,胃会很难受的。
但是他此时什么都不能说,如果他劝阻贺明喝酒,会让贺明更苦闷的。
就在贺明重新打开一瓶啤酒时,酒吧的门开了,走进来四个看上去精干中带着痞气的青年男子。
这四个家伙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很快就朝吧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