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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从最初程孝宇和莫天赐一招对抗的震惊中转醒过来时,随着黒木等人进来的黑组成员,开始对安保们进行攻击。
“俺朝,过瘾”崔小辫抡着双臂。
“我x,俺来了。”如推土机般的大奥将整个身体当作了进攻的武器。
虎狼和童毒一言不发,没有匕首的他们依旧犀利无比。
警察,没有到来,准确点说是没有准时到来。
很快,整个室内训练场内一片狼藉,有心算无心,有队形打无配合,实力的差距,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地上躺着的都是国家安保的人,站着的都是程孝宇身边的人。
远处,正有专业的外科医生和骨科医生为莫天赐治伤,透过窗户,能够清晰的训练场内的情形,在莫天赐的身边,一个中年气质女xing正爱怜着的看着莫天赐,眉宇之间的想象表明了他的身份,国家安保的副总,那个在京城被程孝宇称之为虎母的女人——邹新波。
“他很过份。”邹新波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最宝贝的儿子受伤了,医生简单的查看就可下初步结论,骨裂骨错位,肌肉坏死。
“这样不是很有趣吗?”莫天赐看着医生小心翼翼的准备用手术刀划开一个口子将淤血放出来,嘴角扬起将手术刀抢过来,照着肩膀一划,黑色的淤血迅速流淌而出:“帮我骨复位,错过了这机会,要多休养半个多月。”
“天赐”邹新波将注意力转到儿子身上,皱着眉头。
“妈,不要紧的。”莫天赐冲着医生瞪了下眼睛,顺势拿起一条白毛巾卷起来塞进嘴里,呃嗯的哼了两声。
邹新波点了点头,不忍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视线继续投注到训练场中,眼中闪出敌视仇恨之色,过去不在意的小角色,今日竟能伤害到自己的儿子,程孝宇,我记住你了。
“呃”莫天赐不是个能够忍受痛楚的人,他只是对自己足够狠罢了,他喜欢将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当作画面牢记在心底,是谁让自己痛苦的,总有一天会报复回来。就如同小时候,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总是会背着父亲母亲欺负自己,还记得一次故意将自己推倒在厕所中的画面,ku子上沾染上了污秽之物,坚硬的台阶撞在了大tui上,那股疼痛莫天赐始终牢记在心,莫天宇的死不是无端放矢,有因才有果,儿时的因才有了后来的果。
一句话,无非是谁的忍耐能力更强一些罢了。
这边莫天赐忍受着痛楚,那边的程孝宇却安安稳稳的靠站在拳台之上,做戏做全套,这个时候他坚信会有人在暗中观察着自己。
“宇哥,来”大奥蹲在了地上,背起了程孝宇,肉墩墩的身子做人体担架最为合适不过。
黑组的人拎着绑了厚厚填充物的棍bang,对着地面上还能够活动的安保成员进行追打。
立威资本的积累过程即是一步残忍的血泪史,大宇安保想要成功就一定要在行业中树立自己的威望,不管是好的坏的,怕就是有用的。
报仇收拢人心在我大宇集团工作的人放心,出了任何事情,调查清楚不是己方的错误,那无论是谁,也不能欺负咱们。
代价付出的不小,回馈的东西在很多人眼中并看不上,可在程孝宇这里却是他最为重视的,拥有百万雄兵不如拥一万忠心耿耿的精兵,拥有广大的人脉不如拥有一个牢固愿意生死相依的小圈子,贵精不贵多,这是他一贯的原则,为了给小圈子内的人创造忠义价值,在外面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至于善后?
调查小组的调查报告就是善后。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得势的时候做什么都是对的,失势的时候做什么都是错的,当年在chun城大学城边开手机店的时候程孝宇就很清楚,有势力的人放的屁都是香的,说的话再难听都会有人奉为圣旨,几个协管收费的雇佣工收费员都能够狐假虎威,这世界还有什么是绝对正确和错误的,此刻上面愿意听你说话,觉得你说的话是对的,底限之上做什么都没事,反之做什么都有罪。
一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公司走了出去,那些文职的工作人员都三缄其口站在远处一声不敢发,偶有从外面回来想要在公司寻求安稳的保镖,也都惊呆了,站在远处不知作何想。
当程孝宇等人走到大门口处时,在这一次吃亏了的所有大宇安保的保镖都站在那里。
他们,看到了一切,也许这不是正确的,但却会衍生一种叫做归属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