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疆部落的老族长也曾经用真知之眼观察过东方胜,发现这名极年少的侯爵大人,不过是一个仅仅拥有2阶见习职业者实力的废物(实力差)、蠢蛋(这么差的实力居然敢到荒蛮平原冒险,还迷路)、纨绔(居然让小女孩背着也不自己走路)、恶棍(说是去洗澡,却从女孩房里出来,连loli也不放过)。总而言之,除了外表以外,简直是个一无是处的家伙。
反而是他那个沉默寡言的,甚至还要负责背着侯爵大人走路的13岁的可怜婢女,竟然拥有高级魔法师的实力,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少女。
然而当那个小女孩都已经进入了魔法阵的时候,这个他眼中的废物侯爵少爷,却还在缓慢地迈着步子,几乎是一步一个脚印地上着台阶。
“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心智坚强之辈,如果没有强大的精神力,也不可能抵御蛊惑人心的?何况这个侯爵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心智坚强的人。”老族长一边继续念诵着咒语,一边羡慕而且贪婪地盯着东方胜的龙血法袍,暗自腹诽“还是说他身上有什么奇异的附魔宝物?从衣着上看,倒是真正有实力家族出来的人。”
一念至此,他更是必须要完成这个献祭的仪式,如果成功将这名侯爵和他的婢女转变为德鲁伊,这将是巨大的成功。一旦他们回到人类帝国,将起到相当特殊的作用,甚至比戴安娜和米兰达这两个天生地纯血德鲁伊在科凯特的作用还大。
“明灯照耀!去吧。就在前方,你心头所有纠结缠绕的疑问都可以在哪里得到答案。”一个轻柔魅惑的声音在东方胜的耳际缓缓低喃着。
这就是蛊惑人心魔力,遇到精神力差一些的人,直接就会被控制,即使是遇到精神力极度凝练的人,也可以从侧面找到人心地破绽。谁的人心中没有破绽呢?即使是在心意平和之人,内心中也未必一片圆满。何况是东方胜这样本来就有绝大难题没有解决之人。
自从将“本我”和“自我”融合以后,东方胜并没有被“我到底是谁?”这个看起来愚蠢不堪,实则对所有智者而言都异常重要的问题所迷惑。他没有被此问题所迷惑,是因为他根本就是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
想不到此时,南疆奇异的咒语,让他的内心倍受蛊惑。他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身为穿越众,东方胜拥有强烈的自我意识,所以明确知道自己就是东方胜。可斯图尔特12年的记忆呢?消化一个人地记忆并不是一件简单地事情。这不是在看一个人的生平档案。而是种种事情仿佛亲身经历一般,用个成语来说就是,感同身受!
随着那盏明灯蛊惑和耳边低语暗示的加剧,东方胜心头的疑问越来越强烈,眼中迷茫神色更加浓重也越加疯狂。
然而,老族长错误估计了东方胜的心思,他也并不知道东方胜眼神中那抹疯狂到底来自哪里。
他也实在不该蛊惑东方胜的。
东方胜眼中疯狂越演越烈,步子却越迈越小,身体的抖动却越来越大。
此时魔法阵正中的克里斯蒂娜,已经被火苗上的神力波动压迫得跪倒在地。火苗缓缓下降。距离她的头顶只有两公分,她马上就要被迫完成这个献祭地仪式,永恒地失去人类地身份,完成附庸德鲁伊的转变。
但就在此时,东方胜终于挣扎出了蛊惑人心的心理暗示。
如果南疆族长知道了他挣扎出来的方式,一定会被气得吐血。
因为东方胜并非是靠绝大智慧,悟通一切。也不是靠着绝大的勇气。破除一切艰难。更不是内心修持到大圆满境地。放弃一切执念。除此几种情况,即使是拥有圣阶精神力的强者。也未必可以仅靠个人的实力,抵抗他们整个部落一起运作发出地献祭仪式。
东方胜心头迷惑越胜,眼神就越是疯狂,而他越是疯狂,内心地骄傲就越是强烈。到最后,东方胜冷然瞥了一眼前方不远处的明灯,在心头冷笑道“明灯照耀?你算什么东西!我自己都没法解决地难题,别人又有谁能解决!”
一股唯我独尊的气息从东方胜身上轰然涌出,他低头轻轻一笑“管他是谁呢?东方胜也好,斯图尔特也好,我就是我!心意所指,无所顾忌,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能做个真的我,我才是我!”
他竟是靠着对除了自身以外的不屑,硬生生闯破了这迷幛!别忘了,他毕竟在第一次降临东方不败模板的时候,在心性上受了些影响----或者说,他自己这份平日里隐藏着的唯我独尊的性子,也终于因此被激发了出来。
空间戒指里的琴已经被伊利丹拿出来,丢失在荒蛮平原,东方胜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把自己亲手削制的琵琶,就在那火苗马上要接触到克里斯蒂娜头顶的危急时候,东方胜满面笑容地弹响了琵琶。
“德楞德楞楞德楞楞楞楞”
清洌的声音让克里斯蒂娜仰天摔倒,侥幸至极的躲过了一劫。但这声音对自己人增益,对南疆部落而言,简直就是魔音。负责奏乐的人,听到这个声音以后,他们奏出来的乐曲,在第一时间就跟上了东方胜的调子。紧接着,平台上姑娘们的歌声也变了调,将高亢吟诵咒语的老族长激得直接吐血。
“德楞楞”
东方胜又弹了两下琵琶,脸上笑容更加艳丽,眼中疯狂却浓烈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老族长自然不知道。东方胜曾经在阿瓦隆魅惑过精灵女王,对于这样精神方面的侵害,有一定地抵抗能力。他见东方胜居然摆脱了献祭仪式的蛊惑,心头大急,急忙带着众人再次念诵起咒语,并加快了念诵的速度。
东方胜站在高台边上,丝毫不受咒语的影响。见他如此,反而觉得很有意思。又是一阵倾国倾城的浅笑,终于将左手一直端着的酒杯举起,向他举杯一示意,仰起脖子,将所有的酒灌了下去,然后抱着琵琶,一边弹奏。一边在平台上慢步。一边打开喉咙,放声歌唱。
“德楞楞”
愿那风是我!愿那月是我!柳底飞花是我!
对酒当歌,做个洒脱地我,不理世界说我是何。
清越的歌声瞬间响遍整个会场,将南疆那奇异的音乐盖了下去。但这歌唱起来不说南疆部落的德鲁伊听不懂,克里斯蒂娜也听不懂,因为东方胜用的根本就不是大陆通用语唱的,而是华夏语。甚至华夏人也不一定都能听懂了,因为这是一首粤语歌,做个真的我。而它的华夏通用语地名字叫做笑红尘。
身边地德鲁伊只当他在吟诵咒语抵抗蛊惑人心的侵蚀。却不知道东方胜只不过想要放开心扉,做个真的自我而已。
东方胜因为两个人格困扰,早就冲撞了心底那份不耐烦,此时隐藏的疯狂发作开来,再加上这首歌应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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