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老娘们,还真厉害,居然真打下来一架!”望着天空中,魏元坤说道。而此刻,在队伍当中,看到王芳园将一架德国飞机击落,所有的人都在次激动起来,欢呼声震耳欲聋。
“是啊,要不是因为现在这个位置,我真想飞上天去,跟她好好比试比试,但是我估计,我应该不是她的对手。”同样望着天空,一旁的安德烈感叹道。
“传我的命令,那个跳伞的德国飞行员,给我抓活的,不要伤了他!”魏元坤冲着外面大声喊道,此刻,所有的人都已经朝着飞行员可能落地的方向涌了过去----无论是中国人还是苏联人,他们都想活捉这个被王芳园打下来的家伙。
“看看吧,是你的人先抓住,还是我的人先抓住。”安德烈笑道。
此刻,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中苏双方追逐比赛筹码的埃里希。哈特曼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看到地面上不断涌过来的人流,他的腿肚子早就已经软了。他的脑子这时候在全速运转当中----自己究竟应该怎样才能逃出去呢?很快,他就发现,这样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对方离自己太近了。而这时,他的双脚也已经接触到了地面。面对涌过来的人群,他此刻必须做出一个选择。而哈特曼也是聪明人,在望了望气势汹汹的苏联人和大步流星的中国人之后,他依然而然的选择了后者,然后高举双手,口里用带着湖南味的汉语喊着:“大侠饶命!”然后朝着中国人的队列跑去了。
“好家伙,这位还自己送上门来了!”看到这位飞行员主动朝自己跑过来,老土匪座山雕乐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大光头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明亮。活脱脱就是一颗几百瓦的大灯泡。当时这个老家伙把手里地二十响德国盒子炮一挥“小崽子们,上,给我抓活的!”虽然已经当了好长时间的“八路”但是言谈举止,这位还是改不了当土匪时候的习惯。这一点,似乎政委的大能也没有作用。而他手下地人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称呼----老家伙老是老了点,但是打仗的时候还是很有一套的,而且对手下的小崽子们也还算爱护,因此老土匪在战士们当中的威望也很高。很快战士们就冲了上去----论及腿脚,很显然,俄国人是没法和山沟里钻出来天生铁脚板的土八路们比。很快,一帮人就冲上去,将哈特曼给围在了当中。只留下一帮气喘吁吁的俄国人在一旁干瞪眼。嘴里乌拉乌拉地说个不停。但是周围的中国人根本就不理他们----反正也听不懂,就算是听懂了,那也不用理会。
“弟兄们,把这个德国毛子,给我捆结实了,这可是咱们师长点名要的。别给弄坏了。”座山雕接过旁边战士递过来的哈特曼佩枪当时还挑衅式的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那些俄国士兵“都给我看严实了。别***让王八羔子大妈猴子什么的给叼走了!”而旁边地战士当然明白他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全都吆喝着,一帮人上前用绑腿绳子给哈特曼捆的如同个粽子一般。而哈特曼一看自己是落入中国人手里面,当时送了口气,一个劲的用汉语大喊:“捆轻点,捆轻点,有点勒得慌!”
听到这位会说汉语,当时旁边的人更乐了。\\\\当时座山雕老头走到他的身边,一眼就看到了这位脖子上挂着的黄金橡叶双剑铁十字勋章,马上就明白了过来,这位,不但会说汉语,而且还是个值钱的大家伙,当时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这位。一定要看牢了。不要让他走了,捆结实了。叫几个人扛着,给我送到师长哪里去,这一回,咱们抓了个大家伙,总算是立功了!”
看到那一边中国人兴高彩烈地抬着俘虏,很显然,苏联人看上去非常的郁闷。过来的这批苏联人当中和明显不少都是紧急动员兵,对于德国人那个个都是苦大仇深,对于中国人在战场上对于德国俘虏的优待,早就颇有腹诽----毕竟,客场来帮忙的友军对与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间并没有那么大的仇恨。但是苏联人就不一样了,眼看着杀了自己亲戚朋友、摧毁了自己工厂房屋的刽子手德国人在中国人哪里好吃好喝好招待,自然是恨得牙根半尺长。而这一回,大老远地跑过来,这么一个重要地俘虏落入了中国人的手中,自然是有些不忿。按照某些传统----当然,这也是在战场上双方约定俗成地东西,对于战利品,有的时候自然要有一番争抢,因此,俄国人也打算用这一招,把这个俘虏给弄回去。
于是,几个略微懂一点汉语的俄国兵,气势汹汹的闯进了中国人的队列当中。连比划带说的,表明了他们的来意:这个俘虏,是最先被我们看到的,应该归我们!
苏联人的这一番话,很明显,让这些中国兵想起了师文工团演的皮影戏鱼盆的故事,里面那个外国神父说的那句台词:“这个鱼盆是我们国家地,不是你们中国地!”俄国人的这番话,很快就让哈特曼这个重要战俘,成为了中国人心目当中的“鱼盆”对于苏联人的蛮横,很多人都是义愤填膺:***,老子辛辛苦苦大老远的从中国来帮你们打仗,你们***居然还敢抢我们的“东西!”太***不是玩意了!当时,就有中国兵高喊:“这个东西是我们的王芳园打下来的,也是我们捉到的,凭什么给你们!”
而俄国人也是振振有词:“落在我们国家的领土上,这个东西,就是我们地!”
而作为双方争夺的焦点,此刻被捆的跟个粽子一样的哈特曼,脸色一阵发白,自己成了“东西”他已经顾不得计较了,现在。对于他来说,是不是东西不重要,关键是自己落到谁的手里----当然,他最不希望落到苏联人的手里,到时候自己挨揍是肯定的了。玩不好就要生活不能自理,更惨的是去西伯利亚劳改营,到时候自己肯定活不了。好在,这些中国人到也硬气,死活就是不把他交给苏联人。这让他暗自高兴:看来,这回还是有活路地。
因此双方这下子也是越吵越激烈,因为语言不通的问题。双方的辩解没有太大的结果,很快,一帮老爷们就选择了最简单最直接而且用不到翻译的办法---打!
好在这时候中国和苏联还是盟友关系,而座山雕虽然看苏联人有些不爽,但是还是清楚不能乱来地,因此一开始也还保留了克制。*****但是俄国人很显然又犯了他们蛮横的毛病,有几个二锅头和高了的灰色牲口,嘴里叽叽歪歪的上来就抢。扯着哈特曼的大腿就走。中国人自然不能让,双方直接开始玩上了“叼羊”两国人都用了全力,一下子把哈特曼给扯的哇哇乱叫“大侠饶命,好汉救我”喊个不停。座山雕一看急了,当时一憋气,冲手下人就喊:“你们都是吃素的?就看着老毛子把咱们地俘虏给抢跑?”当时一帮人扑了上来,扯着那个醉鬼毛子就往后走。然后一扔,给丢了个大腚堆儿。这下子毛子急了,跳起来就是一点炮,而挨了拳头的第二百五十师士兵,自然不甘示弱,双方你来我往,就打了起来。
论及打架。座山雕他们可不是善茬。这一回座山雕带来的人不少都是师里面侦察营的,平日里强化训练不说。而且伙食上也都很好,带来的四十多人,个个都是练家子。而发生冲突,双方这一次又还没到动枪的地步,对于这些人来说,再也适合不过了。一开始苏联人自然是吃了这些人拳脚上的亏,被打傻了的苏联人当时急眼了,很快就有人返了回去,回来时每人带一根大棒,见人就打,十分野蛮。中方一来猝不及防,二来苏联人这一次叫地人多,一下子吃了大亏,不但人被打,连枪也被抢去十余支。
很快,前面打起来地消息,就传到了魏元坤和安德烈的耳朵里,听到报告上来,这两位全都乐了,说实话,这二位骨子里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这一回听说前面打起来了,当时就差乐得眼仁蹦出来了,当时魏元坤就说:“要不然,咱们上前面看看?究竟谁更厉害一些?”而副统帅很显然也对这种军中矛盾很感兴趣,点点头,两个人立即换上了普通士兵服装,悄悄的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围绕着哈特曼为中心,双方早就打成了一团。中国士兵的军事素养当时是很出色的,但是动打,咱们的人身体素质就吃亏了。苏联兵普遍在1。8米以上,营养极好“象黑瞎子一样”咱们的人普遍矮1公分,体重就更不行了。但是好在人多,而且这一次来地不少都是侦察营的人,都会点武把抄,因此场面上,还都是难解难分。但是毕竟吗,亚洲人的身体还是比不上这些灰色牲口的,因此渐渐有些支持不住了。从功夫上论,二百五十师的侦察兵武艺不算高,但是下手“贼”狠,简单实用,最狠的是招招往“断子绝孙”的地方招呼“净犯规。”俄国人一开始吃了不少亏,但是俄国人再怎么笨,也不是记吃不记打地主。而且旁边还站着安德烈这么一位,这位也是存心要给苏联争面子,当时这位悄悄下令:把咱们地高手也拍上去。很快,他们的侦察兵也扑了上来,双方就打在了一处。
看到自己人要被打,魏元坤当时觉得脸上有些不好看,于是下令:命令王钟他们地江湖连,给我上,非得打赢了不可。很快,新的部队就调了上来----这个江湖连,很多都是江湖上的武林高手,打把式卖艺的主,个个都是靠这个吃饭的,比方说,当先一个就是北京天桥的蹂跤把式,上来一个苏联兵被他抓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个背挎摔了出去,第二个苏联兵挥棒就打。==被他拗住腕子,又是干净利落的扔到了地上,一个接一个的大背挎,把苏联兵象布口袋一样扔的满天飞。实际上最狠的却是练武术的,那些个打把式买跌打损伤葯和大力丸地主。动起手来是专门拿人家的关节,碰上胳膊就摘环,碰上腿就卸膝盖,要是抓住脑袋呢?摘下巴。所以他这边毫无烟火气,却是一路顺风,苏联人只要一和他交手就爬不起来。
座山雕呢也动手了,老土匪的功夫还是有点的。上来一个苏联人,被他一个别摔就把杨参谋放倒了。接着他又朝着一个苏联兵猛扑过去,那家伙足足比他搞一个头,见到这是个中国老头,当时狰笑着扑了上来,结果被座山雕的右手一把抓住了他军大衣地领口,然后左手顺势一勾,揪住他下摆。一下就把这哥们儿悠过头顶。扔了出去。
双方打得十分精彩,而且异常的热闹,这让旁边两个不怀好意的看客----魏元坤和安德烈过足了眼瘾。但是眼看着双方情绪越来越激动,那作为部队的长官,就要出手制止了。当时魏元坤和安德烈一起大喊:“都给我住手!”而两个人的这一声喊,倒还真有效果,很快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打斗,在望着外面站着的两个人。这些人先是愣了一阵,接着一起立正,敬礼。
“你们全都是废物!”
同样地话,从魏元坤和安德烈的口中同时冒出来,这也代表了,两个人对于自己的部队在刚才的战斗中的表现相当的不满意----居然没有能彻底压倒对方,这真是太丢人了!军队当中强者为尊。这不是摆明了。自己比不过对方吗!
当然,打架斗殴归打架斗殴。对中苏之间同志加兄弟一般的友谊根本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这样一场小风波之后,第二百五十师和跟他们打架地苏联潘菲罗夫近卫步兵第8师成了兄弟部队,两伙人“渡尽余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打完了架,无论是安德烈还是魏元坤,都没有太多地怪罪。反而,还给调拨了大量白酒,让他们聚在一块好好喝了一顿。到了晚上,打得鼻青脸肿的中国人和苏联人,互相搂着白天对手的肩膀,互相大灌白酒,而在喝酒方面,很显然,中国人不是俄国人的对手。第二天一早,望着满地被灌翻的士兵,气得魏元坤破口大骂:一群窝囊废,喝酒居然都喝输了!
那边,中苏两军之间“相逢一笑泯恩仇”但是对于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来说,此刻他们可是“愁云惨淡万里凝。”德国人在前线不断的败退,而今天,布达佩斯这样一座曾经辉煌不已的欧洲都城,却即将要笼罩在一片血雨腥风前的阴云之中----他们地敌人,就要打过来了,这里面有那些可怕的灰色牲口----俄国人,也有历史上恐怖的黄祸的继承人----中国人。****面对这样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