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吐不会拉,你说它本事大不大?”
车里一干人几乎被他气死,就连秀芝那厚脸皮都羞红了脸,躲到林雪鸿胳膊下去了,只有林安那蠢货哈哈大笑,点头道“大大,本事很大。啊哈哈,啊哈哈哈”李秀才眼冒金光,趁热打铁又问道“你想不想见见那四条狗啊?”
林安笑道“还真有那四狗啊,你就扯吧,南大院我熟得很,根本没有你说的这些狗,北院倒是有几只,但是,没那个屁的,不可能。”
李秀才指指车厢对面坐着的三人,努努嘴道“喏,咬过我的就是嚎丧狗了,左手挽一个,右手挽一个的就是哈巴狗了,脑袋上被人打破了洞地就是脑残狗了,至于缺牙狗么,你看看自己就知道了!”
咬过他的,肯定是在说林雪鸿了,双手挽胳膊的就是秀芝了,脑袋破了的除了闲云也没别人了,至于林安,十四岁的孩子,正好在换牙,缺个一两颗的。
车厢里寂静一片。大约半分钟后,萧清琳才忽然弯腰捂着肚子狂笑起来。伴随着她包含讥讽味道的笑声,车厢里上演了一出惨烈的全武行,有用内力地,有用拳头地,有用指甲的,还有一个用毒的。
不得不说,李秀才此人极有娱乐精神与奉献精神,便宜占够了,挨几下拳脚他也不在乎。他蜷起身子,抱好了脑袋,任由那拳脚雨点似地下在他的背上。不仅不嚎丧,还肉麻兮兮的撒娇道“打是亲,骂是爱,我跟你们又不熟,干嘛跟我那么亲,都离我远点,离我远点。还有那个,小娘子,刚才你不是不要听我讲故事吗,现在你笑什么笑,哎哟,快点来帮相公啊,哎哟”
死到临头还敢逞口舌之快,坚决不能饶了他。萧清琳狠狠一把掐在他厚实多肉的大腿上,痛的李秀才嗷呜一声就嚎了起来“小娘子,你怎么也打我?”
“我没打!”萧清琳想都不想就耍起了赖皮。
李秀才顶着拳雨从胳膊下露了一只眼睛出来,凶道“你别以为我看不见,你打我屁股了!”
还敢凶我,本小姐对你不客气了。萧清琳伸手又是一把,比刚才掐的还要重,手上使着力,嘴上狡辩道“看好了,我是在掐屁股,没有在打你!”
李秀才吃痛不住,急速把身子往边上挪了挪,吼道“你掐我大腿,还说是屁股,还不叫打我?”
萧清琳秀眉一扬,冷冷道“哦,打屁股就是打你,这么说,你原来是个屁股了?”
李秀才闻言一愣,刚准备反驳,萧清琳已黑着脸大骂起来“你个死贱人,还敢凶我吼我!要不是本小姐看你可怜,在南院一直罩着你,你早被那些北院的庄丁拆成十七八块了,叫你凶我,叫你吼我!”爪子钳子一起上,又掐又拧又抓,李秀才呜呼哀哉,抱头痛哭,萧清琳越打越生气,恶狠狠道“哭,你哭什么哭?装小孩儿很好玩吗?叫你装”
“嗷呜我不哭了,我不装了”
打闹一阵,众人郁闷的情绪或多或少的都通过拳头发泄在了某人的身上,心情都放松不少,车厢里渐渐也有了说笑声,不一会儿,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一个车夫掀开车帘,探头道轻声道“二少爷,金光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