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又皱皱眉头愁了愁,感觉到自己的表情仍是那般丰富自然,他总算放下心来。
走到窗边,耳中传来咕咕唧唧的蛙鸣之声,很吵,很让人烦躁,心生厌恶。他凝视着那半个月牙,自言自语道“老爷子,你莫怪我,我这么做,只是想给你提个醒。你们武人总是相信暴力,却不知道阴谋诡计耍到终点,演的都是狡兔死,走狗烹的悲情戏。卿本佳人,奈何做狗,更何况是做我父亲那只老狐狸的狗。你剑术高绝,当然自负,不信这天下有人能杀得死你。可你有没想过,像你这样危险的人物,我父亲又怎么容得下你。武功再高,难道还能打地过军队吗?我尊敬你,仰慕你,佩服你,所以希望你,可以多活几年。”
一大清早,夜里叫了几个时辰地蛐蛐儿蛤蟆们都回窝睡了。换成早起覓食的鸟儿在天光下叽叽啾啾地叫着。萧清琳很痛苦地撑开眼皮,把帐子掀起一条缝儿来,打量着房中的摆设。其实这些没什么好看地,她只是想确认下天是不是已经亮了。
屋里的光线很好,一切都看的很清晰,看来屋外鸣叫的雀鸟没有骗人,门口那个天杀的敲门者也不是冤家派来跟她过不去的,确实应该起床了。“来了来了,别敲了!”她有气无力的叫唤着,也不知道是谁,把那房门当成节日里的大鼓似的,敲个没完。
昨夜她睡的很不好,将将躺下不久,就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压力罩住了自己,朦胧中好像还听见有人呵呵哈哈的怪笑。她被那压力震得头痛,很想爬起来散散步,但那压力实在太过霸道,不仅刺激了她的精神,连身子骨也变得使不出力来。也不知道熬了多久,她才朦朦胧胧的睡去,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做梦,一直到有人来敲门。
穿戴完毕,简单了梳理了下头发,她打开了房门。抬眼一看,是林雪鸿这个贱人。他脸上堆着笑,好像捡到了元宝一样。
“哈”萧清琳抬起头来,对着他大喷了一口晨起的臭气,那倒霉孩子果然收起了得色,板着脸转身一百八十度。
“小二,小二!”林雪鸿气愤的朝楼下叫着“快端两盆洗脸水来!”
“好类!客官稍等啊!”店小二充满活力的大声回应着“请问您这是哪间房?”
“地字”几号他是不记得了,也懒得转身再看门楣,干脆糊弄道“总是就是三楼第二间!”
不一会儿,小二端着两个水盆子赶上楼来,屋子里这对青年男女,男的俊逸,潇洒贵气,女的貌美,清新可人。“真是一对璧人哪,”小儿在心里赞叹着“这感情多好,就连早起都要在一块儿洗脸,真是,啧啧,什么时候我也能讨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啊。”
他放下脸盆,想要说几句客套话,但不明不白的,却又觉得面对着这么好看的一对人儿,有些自惭形秽。摇了摇头,躬身退出去了。
“干嘛要送两盆水来?”萧清琳从窗边的架子上取下毛巾,好奇的问道。
“一盆洗脸,一盆洗你那臭嘴!”林雪鸿可爱的皱着鼻子,装作很厌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