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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法官属于国家公务人员,非公务不能够出国。
而我心爱的那个女孩,在国外待了九年,依旧淘气地不肯回来。
我还要出去找她。
你可能不知道,我去过巴黎很多次,但我也不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每次去的时候,我就在不同的地方住下。
我记得她以前说过,她所在的地方,二楼的窗口望出去,一看出去就是一片田野。
所以我就经常到田野边,一间间地看着旁边的房子。
我也带着她给的钥匙扣,到了埃菲尔铁塔之下。
原来她没有骗我,没有她在面前,念上一段咒语的话,手上的埃菲尔铁塔,还是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
我就在埃菲尔铁塔下等了九年,等着我的仙女来给我念魔咒。
很可惜,等了九年,也没有等到她。
不过还好,你回来了。”
闻霭吸了吸鼻子,抹了一下眼睛。
刚才那束花真讨厌,自己就是闻了一下而已,怎么沾到脸上的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湿漉漉的,讨人厌。
门铃声再次响起,她抬起朦胧的眼睛,看着墙上的钟表。
十二点多,那个给自己送午饭的人来了。
她手里还拿着那封信,鞋子都来不及穿,急急忙忙地跑到门边,扁着嘴打开门。
讨厌死了,这个人,有钥匙还要按门铃。
“昀昀啊,爸爸妈妈还怕你不在家”
门外的两张依稀有些熟悉的脸,跟门内泪眼婆娑的懵逼扁嘴鸭,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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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霭换了一身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外面在那交头咬耳朵的陆长风和舒恬,立即以惊人的速度分开,坐在沙发的两端,中间隔着足以容纳两个成年人的位置。
闻霭:“”她尴尬地咳了咳,去厨房里倒了两杯水,一杯一杯地递给他们。
两人笑着接过,然后又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长得真好看,真人好像比儿子钱包里的那张照片还好看。
闻霭迎接着这肆虐的目光,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犹豫了一会,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叔叔阿姨,昨天晚上我遇到了跟踪狂的袭击然后陆瑾昀他出于好心,把我带回来了。”
舒恬摇头啧了两声:“我那儿子,不像是个好心的。”
闻霭:“”她说完,又紧张地上下打量她:“那你没伤到什么地方吧?”
闻霭摇了摇头:“没受伤,就是吓到了一些。”
舒恬舒了一口气:“现在女孩子一个人在路上走,都得练个跆拳道黑带,顺带包里揣着两瓶防狼喷雾,手上紧攥着电击棍,还得空出一只手来拿手机,一边假装给老公打电话,报告自己的定位。”
闻霭眉心跳了跳,又看到她笑靥如花:“不过没事,我儿子一个人,能顶上面的全套装备。”
闻霭:“”旁边的陆长风又慢慢地坐了回来,拿胳膊撞了一下舒恬,示意她收敛一下。
把人吓跑了,也不知道他们儿子会怎么横眉冷对。
舒恬这才正了正脸色,指了一下不远处的行李箱:“对了,我们这次过来,就是刚从日本回来,受他所托,在日本给他带了几本参考资料,都是他喜欢的老师。”
日本
喜欢的老师
参考资料
陆瑾昀,没想到你是这样子的人。
闻霭满脑子的话都没骂完,就看到陆长风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拉开行李箱,将里面的几本厚厚的书拿了出来。
法窗夜话。
jurist。
商事法务。
“怎么了小爱,你表情好像有些不对?”陆长风关怀备至的声音随着这几本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书,一起传了过来。
“没事。”闻霭虚弱地应道。
等送走了陆父陆母,闻霭瘫在沙发上,肚子上重重地叠着三本日文书,在那诚心实意地自我检讨。
龌蹉,实在是太龌蹉了。
陆瑾昀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沙发上的咸鱼爱。
一动不动,只是微微地抬眼看了自己一眼,又继续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他将手上的外卖盒放到了餐桌上,慢慢地走过来,看到她肚子上的那三本书,轻笑了一声。
“我爸我妈来过了?”他将那三本书拿了起来,又将咸鱼翻了翻,将她抱进了怀里,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头发,在想要怎么给她解释。
要是知道自己故意把她落在家里,就是等着陆舒二人上门,她估计要把屋子都给掀翻了。
要不先道个歉吧?
闻霭躺在他大腿上,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红唇微掀:“我错了。”
陆瑾昀:“”所以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的我,也以为系领带和系红领巾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