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韦睿缓缓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头疼欲裂,当他坐起来看着四周时,才发现
自己光裸不蔽一物,四周的景象是他未曾见过的。
雷钥呢?他慌忙穿戴好衣物,他完全没了之前的印象,只记得他被她扶着走在市集
上,剩下的就完全不记得了。
当他一下炕床时,却发现自己的脚步有些不稳,身子就像被人拆过一般,酸得令他
差点站不住脚。
怪了,他的身子何时变得这么虚了?他皱着眉努力想要记起到底发生什么事,可是
记忆里却只出现一具姣美的裸体,自己彻夜直和那名诱人的胴体交欢着。
是他欲求不满、夜有所思,还是真有这一回事?
当韦睿努力回想时,厢房的门被打了开来,进来的是捧着药汤的老大夫。
“公子,你可醒了。”老大夫脸带着笑容说道:“要是你再不醒,外头那小姑娘真
要不吃不喝了。”
韦睿拉了拉微皱的粗衣,他向老大夫拱手问道:“请问您是?”
“老夫是镇上的大夫,是姑娘带着中了‘情花毒’的你,来老夫这儿求医的。”老
大夫将药汤放在桌上,回答着。
“情花毒?”他不解的拢起眉。
“没错。那‘情荼毒’是那名小姑娘替你解的,她执意将你身上的毒性过到她的身
上,让你免受‘情花毒’之苦。”
韦睿思考着“情花毒”一毒,良久,才惊叫一声:“这毒还未有人解出,那她”
她不就以她自个儿来帮他解毒?
“确实是那姑娘亲自为你解毒。”老大夫微笑。“不过公子别担心,平时是没有生
命危险的,而她是看在公子危在旦夕,才出此下策。”
“我明白。”韦睿懊恼的说着,她竟然为了他而舍身?听到这消息,他气自己无用,
竟让她为他牺牲。
“老夫去通知姑娘进来吧!她现在正亲自在为公子熬药呢!”说完,便走出厢房,
留下一脸懊恼的韦睿。
老大夫才走出去片刻,一抹娇小的人影便冲了进来,她一双小手先是在韦睿的身上
乱抚着,一张小脸可是有着无比担心。
“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呢?”雷钥小手又爬上他的脸庞,摸摸他仍然苍白的俊
脸。
“我没事。”他抓下她的手!一双黑眸满是炙热的看着她。“和我缠绵一夜的女子,
是不是是不是你?”说着,他的眼眶竟然有些湿。
他话一出口,她的小脸竟然爬满了红潮,她吞吞吐吐的说着:“你你还记得昨
晚的事情啊?”昨天她一爬上他的床后,便被他紧紧的钳制着,彻夜激情到天明,他才
累得躺在炕上睡得不省人事。
而且他睡着的同时,竟然还不忘紧紧的拥着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她可是费了
好大的力气,才将他的身子扳开呢!
原来昨夜缠绵一事,真有是一场“春梦”而是真的和面前这可人儿翻去覆雨了一
整夜。
他长臂一揽,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下颚磨擦着她的发丝,声音喑哑的问:“你好
傻,为什么要献身救我?”
“因为你是我的夫。”她想也不想就开口答道:“我不能看着你在我的面前死去,
瞧你好痛苦的样子,我的心就乱成一团,就跟你一般的难过。”她仰起小脸,一双大眼
清澈的望着他。
天,他现在才发觉她竟然是如此清新可人、如此勾动他的心。
他轻轻捧起她的小脸。“你不觉得傻吗?毒传到你的身上,是永远无解的,就算是
情花毒的解药,也是无法治愈的。”
“不傻、不傻,救你用什么方法都不傻。”她噘起小嘴说着:“而且大夫说女人不
会有危险的,只是偶尔会有心悸的毛病,我只要改掉发脾气的缺点,就不会有事了。”
他的唇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怀里的她,竟然让他感到如此的安心。
他的吻总是这么轻、这么柔,只是一个吻便让她融化在他的怀里,无力得没法离开
了,娇软的身子就这么贴在他的胸膛上。
她如兰的气息在他的颈间吹吐着,他的唇往下搜索,寻着她的檀口,封上她绵软的
小口,舌尖探入那湿滑的唇内,探着她的丁香小舌,与她一次又一次的激吻着。
他爱她的味道、她的纯真及她的青涩。
不可否认的,在第一眼看见她时,他的心便被她一双无染的大眼给救赎了,因为她,
自己才结束那段自我放逐的日子,重新站起来面对一切。
和她相处了这十几天,他终于明白自己要什么了。
他要她啊!疯狂的想要她、完完全全的拥有她,他要她当他的妻、他的福晋,一生
就这么跟她牵手走完一辈子。
赦聂。韦睿,身份是大清尊贵的王爷,却也是江湖上人人称颂的“玉面剑客”只
是他隐藏了身份、隐瞒了称号,行走江湖,自由自在只想寻找自己的另一片天空,不被
身份、权贵束缚他一身,而如今他终于找到他的一片天了。
雷钥,便是他自由的一片天。
他想要她,非常饥渴的想要她啊!
韦睿在心里呐喊着,热情的吮着她口里的小舌,想将自己的情意全传达给她。
只是,她却突兀地将他给推开了,一张小脸红通通的喘着气,让他有些愕然。
“你好激动,让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她脸儿有着一抹俏丽的红彩,惹得他心神荡
漾。
他将她拉在怀里,紧紧、用力的拥着她。
他是怎么了?她一张小脸有着痛苦的表情,难不成他是病糊涂了啊?她嘴上咕哝着。
怎么才一晚,他就变成了另一个人,难不成——
“啊”她惊叫一声说:“老大夫骗我!”
这时,他才稍微放轻自己的力道。“怎么了?”
“大夫说我只要和你做夫妻该做的事情,你身上的毒就会解了——”她看着他一张
担心的俊脸。“可是你今儿个却像昨晚那般性情,莫非是毒解得不干净?”
他红着脸摇头,他的小女人说话总是不避羞。
瞧他脸儿也有些红,她真的是愈来怀疑了。
“是不是真的解不干净?”她侧头想一下。“不可能啊,昨晚我真的很很卖力的配
合你,次数连我的十根手指头都算不够呢——”她还天真的张开十指白葱,一根根的默
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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