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芷姗就提着菜篮子出门了,我不放心,偷偷跟出去,我想知道,妻子怎么了。到了菜场,我看见妻子芷姗站在菜老板的菜摊前,落寞的站着,两眼没有什么神采的看着。
我豁然发现,菜摊的老板已经换人了,换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不是原来那个壮硕黝黑的农民菜老板了。我似乎隐约把握住,妻子最近反常的原因了。
妻子走后,我到菜摊前问那个小伙子:“唉,以前的那个菜老板呢,这摊子不是你的吧,几天没来换人了!”“呵呵,大哥,我的菜很好的,不比以前的差。
原来的老板老家出事了,回老家了,摊子转给我了!”“哦以前的菜老板,菜很好,我老婆最喜欢了,黄瓜又粗又长,萝卜也大!”
“呵呵,大哥,我的也不错,你买点”一天又过去了,妻子有和我绊了点嘴,我理解她,以前每天被菜老板的jī巴肏好多回,现在突然没人肏她了,欲望得不到发泄,火气比较大嘛!
半夜的时候,妻子在我身边辗转反侧,我被折腾的也睡不着,但只能无聊的装睡。妻子起身,不满的看着我说:“猪,就知道睡,哼!”然后,我震惊的看着妻子芷姗,竟然款款的脱衣,将自己脱得这剩下,吊带丝袜,踩着紫色的高跟鞋。当门关上的时候,我还惊讶的不知如何,我眼中贤惠温柔的妻子,竟然自己脱光衣服,半夜出门。
以前我总是说服自己妻子的淫荡是被逼迫,虽然我心里知道妻子其实是个骚到骨头里的骚货,但是我不承认,可是今天我再也没借口说服自己,事实胜于雄辩,我妻子芷姗却是是个贱货!
我激动的跟出去,就见到,芷姗四肢撑地,高高的撅着屁股,像极了淫贱的母狗在小区里爬动。我还听见妻子一边爬一边说:“我是母狗,我是淫贱的母狗,我李芷姗是淫贱的贱母狗!”她不停的说。
就好似在自我催眠一样,就像菜老板总是逼她这样说的一样“大家,快来看,贱母狗李芷姗又光着屁股爬了!”芷姗不停地侮辱自己,好像精神魔咒一般,入魔,幻想着被人玩弄侮辱。
“我李芷姗是公共厕所,大家快来肏我!”说着说着妻子竟然抽泣起来:“我是公共厕所,大家来随便肏我,干我,我的骚屄好痒,我想被肏,呜我要被肏,菜老板,你在哪,你的公共厕所又欠肏了,你快来肏我,我以后会乖乖的听话,你不要不要我,我是你的性玩具,垃圾桶,公共厕所,随便怎没样都行!”
我知道妻子已经完全入了魔障,我心痛不已,痛恨自己为了自己变态的爱好,将好端端的妻子送给别人调教玩弄,让妻子的身体已经离不开了这种变态的淫虐游戏,而更心疼的,甚至隐隐担心和恐惧的是,我发现妻子对菜老板的依赖似乎不仅仅是性和身体生理的需要了。
她的心似乎也开始离不开那个玩弄她如玩具的人了。我一直以为妻子只是身体的淫荡,心里爱我依旧如初,现在,我已经不敢确信了。我恐惧,害怕,我不怕妻子身体的背叛,却惊惧于妻子有可能心里已经有了别人,甚至我已经被别人取代。
我不由得庆幸,也许菜老板现在的离开,正是时候,如果时间再长,也许妻子就彻底的在身心都沦陷到菜老板的魔掌。嗯。
这样也好,妻子过一段时间,又会是我的最爱的娇妻。其后几天,妻子一直萎靡不振,让我想到了沾染毒品的瘾君子们戒毒的样子。
是的,妻子就是在戒毒,戒那看不见的“淫毒”我心里的恐惧更多了,也越来越嫉妒菜老板了,妻子戒掉这“淫毒”的时间越长,越证明菜老板在她心里的分量。
同时我庆幸,妻子芷姗心理的背叛被扼杀在摇篮之中。妻子还是我的,还是我美丽的娇妻。一直半个月,妻子才渐渐恢复往昔的模样。我们的新婚生活在此步上正轨,不过偶尔还是会发现妻子有时候有些莫名的落寞。
一个月后,突然有一天,妻子回家很高兴,就仿佛吃了春药,满面红光,远远的就看见她整个人都放着美丽耀眼的光彩。芷姗一进门就说:“老公,最近我不能陪你了,公司安排我出差,可能要比较长的时间不在家。
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要照顾靠自己!”“哦!”我答应着,心里奇怪,出差有什么好高兴的吗,问道:“这次出差,有什么好事吗?去的地方很好玩,看你这么高兴!”妻子脸色微微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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