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名分,不敢明叛国体,然由彼之道,无变彼之术,亦惟有取国家元气,旦旦而伐之,终亦酝酿大乱以底于亡巳耳。况当此祸至无日之时,乃更有帝制自为之举。犹熟祖父母宛转属,而复引刀以诛之,别有肺肠,是孰可忍?
数月以来,婬威所煽,甘肃青海多有离志甭论新疆西藏。彼方假借指为民意,以冀窃誉当时,掩罪后史。实则认贼作父,甘作二臣,为潮流所不耻坐此螳臂当车之举,必然遗臭万年。
是用率由国宪,声罪致讨,剪彼叛逆,还我太平。义师之兴,誓以四事:
一曰与全国民戮力拥护我中华统一,使分裂永不发生;
二曰划定中央地方权限,图各省民力之自由发展;
三曰建设名实相副之民生政治,以适应世界大势;
四曰以诚意巩固邦交,增进国际团体上之资格。
此四义者,奉以周旋,以徼福于国民,以祈鉴于天日。至于成败利钝,非所逆睹,惟行乎心之所安,由乎义之所在。天相中国,其克有功。敢布腹心,告诸天下。“
马福祥看过之后烦恼顿增,原本还指望南北方打上一仗。谁知转眼间日本入侵台湾,北中国不但没有趁势进攻南方,相反还提供了大量的武器给南方,并主动地修建了驻扎在长江一线的军队数量。
显然南北双方已经达成了默契,互相不干涉对方地控制区内事务,这样一来,北中国就能过把全部的实力集中在西北。现在大局已定,北中国又是老样子抛出一份檄文来指责西北,其实马家只是想把自己手上的权利确定下来,是没有决心和实力与中央政府对抗的。
到了这个份上,马福祥也顾不得摆架子,低声问道:
“马阿,你看这次我们怎么办?“
马阿看看马福祥,有些瞧不起他:“三十年前,那时候比现在还要危险,我们是主动挑起战争的,但是到最后,我们还不是得到了更多的权力吗!谁也不能讲西北的回回全杀光,虽然赵刚在檄文里面说地强硬,但是最后还是会给我们一条路走的,只不过将我们以前得到的权力收回去一些。等他疲惫了,西北还是我们的。”
马福祥还是有些不放心:“目前赵刚可是一幅全力进攻的架势,不到一个月连下甘州,天水两大重镇,我们定西离天水太近了,下一个估计就是我们了。能确定赵刚不会强攻过来吗?”
马福祥的胆怯让阿十分气愤:“福祥,你好好想一想,赵刚都调了些什么兵过来。看起来有六万多人,但是有五万多人是由附近各省招来的人,这些人虽然多但是不过一群土狗而已,能比得上咱们马家军的只有赵刚从东北调来的一万多人。这样地兵力并不能彻底扫平马家。所以,他必然要借用其他办法来解决这个局面。”
听了阿的话,马福祥终于放下心来,开始准备定西的布防事宜。他并不知道,正是这个举动挽救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