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严挚细心的,给她涂抹烫伤药膏,涂好了,直接将她拽上床,什么言语也没有,就想将似锦锁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仿佛这样,才能够有安全感。
“你干嘛嘛,汤还没喝完呢。”似锦也跟着半坐在床丨上,小声嘀咕的抱怨。
“你坐在床丨上喂我。”严挚低头看她:“然后陪我躺一会,我有些困。”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甚至连眸子,都柔情得可以挤出水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似锦听着忽然就心疼了,鼻子就那么酸楚起来,很酸,很酸的感觉。
眼泪,啪的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哭什么,让你陪我睡觉,你就那么委屈,怕对不起你的未婚夫?”严挚轻轻蹙眉,伸手去抹她忽然涌出的泪水,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挚,这几年,你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听锦白那天说的,然后自己想象一下,就觉得他一个人撑起那么大的公司,白手起家,肯定付出了无比的艰辛。
顿时心里就小小的埋怨起来,伸出小小的手摸了摸严挚刚毅又妖孽的脸,仔仔细细的瞧,吸吸鼻子说:“你个笨蛋,那么拼命做什么,把身体累坏了,挣再多的钱你也享受不了。”
“不挣钱怎么养你?”严挚挑了挑眉,全身都倾斜着慵懒的气息。
他随意的往后一仰,半开玩笑的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揽着她入怀,似锦要挣脱开,严挚片揽得更紧:“别动,乖,让我好好抱抱。”
“我要喂你汤嘛,你别打岔不好好喝汤好不好?”似锦小心翼翼的将汤碗端在手里,生怕浓郁的鸡汤溅到被子上,更加不满的嘀咕:“那也不用拼命啊,而且我那么好养,会做饭会做衣服,多好的一姑娘埃”
“你好养?”严挚嘴角噙着笑,捏捏她的鼻子,肯定的叹息:“你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好养的稀有动物,我怕自己挣得钱根本就不够你挥霍。”
她平时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从小到大,他从来舍不得给她用次品;唯一让她吃苦的日子,就是在七年前刚去a市的那三个月,那时候把他给心疼得。
哎,不说了。
严挚舒舒服服的享受起似锦喂他喝汤的乐趣,饶有兴致的看她。
似锦大大方方的给他看,终于将一碗小米粥和一碗鸡汤灌入他的胃里,然后从一旁抽出纸巾给他擦嘴。
严挚推开纸巾,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孽笑容,将纸巾随地扔,轻佻的吐出一句话:“你用嘴,给我擦。”
丝丝缕缕的诱惑,从他的唇瓣里倾吐出来,似锦垂眸,仿佛害羞的小媳妇,却在下一秒倏地贴上自己的唇瓣,心想:小样,居然调戏我!
她沿着他的唇线,舔得特别撩拨人。
严挚将她放在床丨上,低头准备吻她,却忽然想到什么,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宝贝儿,你去把门反锁起来,我好和别人的未婚妻,玩一把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