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真的长得很漂亮,漂亮得她移不开眼,瞧他随随便便往软椅上一桌,优雅得就像英国中世纪的贵族,有一种贵气仿佛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让人花痴不已。
严挚微微扯起一个危险的笑意,“你说我是谁?”
“我不知道。”似锦摇头:“我醒来就在这里,这是哪里?好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叫似锦,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严挚氤氲开的笑容僵硬来脸上,眸中有一股慢慢升起的阴翳,不浅不淡的从眼里透露出来,落在似锦的身上,将似锦笼罩其中。
似锦在他无形的笼罩中,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猛的站起来,打破那种无形的束缚,好半响才迈动步子,向里面的卧室走去,把一脸阴翳的严挚搁在当常
严挚终于察觉出异样,似锦瞧他的眼神,一贯浓浓的迷恋和痴情氤氲,然而今天她的眼底是那么的清澈,清澈得只带着一丝迷茫和探索。
后知后觉的心慌。
严挚起身跟着走进去,绕过卧室走到客厅,似锦开着电视双腿盘膝的坐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拿着一个相框认认真真的研究。
严挚轻步走到她的面前,眸光略过相框,那是在玻璃桥上两人的合影。
似锦抬头,手指着相框里两人脸贴着脸的亲密照,她的脸色泛起了红晕,盯着他瞧了一会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看着相框里面,似乎很亲密,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还闹?”严挚眸光微黯,从她的手里抽回相框放回原位,然后盯着她说:“去换一套衣服,午餐我们出去吃。七天没吃饭还说不饿?”
“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看着很像情侣或者……”似锦咬咬牙,“难道我们是夫妻,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为什么我的脑子空荡荡的,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似锦下意识的紧攥着自己的睡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严挚:“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那种感觉很不好,一个不知道过去的人,心里很迷茫和无措,她就像个好奇宝宝,对自己的过去充满了好奇,却无处探索。
严挚皱着眉头扫过她那副迷茫的样子,她的声音也充满了迷茫,在静谧的客厅里异常清晰,严挚的目光扫过她攥着睡衣的手,心里有些迟疑……
他缓缓的蹲下来,伸出手,想去探她的额头,似锦下意识的缩头。
“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你才脑子烧坏了呢,你全家都脑子烧坏了1
似锦嘟着嘴巴,严挚噗一声,强势的圈着她不容她反抗,然后拿手轻刮她的鼻子:“还装,再装我打你屁股1
“谁装啊?”似锦用力推推不开,气愤得一脚狠狠剁在严挚的脚上。
她穿着拖鞋、严挚穿着皮鞋,力量悬殊可想而吃,没讨着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