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似锦失忆了,也不算失忆,电话里讲不清……”严挚抿了抿唇,嘴角有一丝苦涩:“她把我忘记了,一个月后会记起来。”
“挚,你没事?”
“没事,你先回西班牙。”
说完,他切断电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就在阳台上,躺在软椅上,睡了一整夜。
似锦半夜起床尿尿,发现一股凉风从阳台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然后她才注意到,阳台上躺着一个人,淡淡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姿态慵懒的躺着,即使在睡梦中,好看的眉也紧紧的抿着,仿佛有解不开的愁。
似锦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身边,四下无人的时候,她低低的凑到他的嘴边,浅浅的唧了一口。
仿佛不过瘾。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力道重了点,用自己的唇瓣,叩开他的嘴,舌尖长驱而入,严挚他的口腔,扫了一圈。
严挚的身体动了动,她做贼心虚迅速跑路。
才跑了几步,耳边没有传来动静,她又如电影慢镜头似的,缓慢转身,瞧着严挚依旧熟睡着,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似锦忽然良心发现,找了一床被子走过去盖在他的身上,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小样,还不是被我占了便宜。”
她又低头亲了一口,一脸满足的回到床丨上,关灯继续睡觉去了。
严挚睡梦中做了一个美梦,有一个可爱的精灵,亲了他一口,甚至细心的给他盖了被子。
他清早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上真的盖着一层厚厚的被子,那一刻,他失落的心,瞬间仿佛被灌入了蜜糖似的。
谁给他盖得被子?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此刻抱着抱枕,流着哈拉,睡得正香甜。
那一刻,他下意识的抹了抹唇瓣,甚至沉浸了幻想,他的舌,小心翼翼的伸出来,沿着性感的唇线,意犹未尽的扫了一圈。
仿佛,那就能间接接吻似的。
严挚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这谁都看得出来,就连扫地的女佣都感叹:少爷今天早上居然对她笑了诶。
擦窗的女佣一脸花痴:少爷刚刚晨跑路过的时候,居然对她笑,她是不是眼花了?
严挚慢跑一圈回来,正好赶上心肝从外面回来。
他顿住脚步,将心肝抓个正着。
心肝偷偷摸摸的从外面回来,没想到哥哥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吓得一跳,“哥哥,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啊?差点吓死我了。”
严挚眯了眯眼睛,面无表情的走到心肝的面前,“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
那晚把似锦一个人扔在ktv不管不顾,这几天也关机,这丫头如今才18岁,就学会夜不归宿,他岂能坐视不管!
“哦,我和一个朋友出去玩了几天嘛。”心肝躲躲闪闪的回答。
“在我面前说谎?”严挚声音沉了沉,他查过,根本就没有她的出入境记录:“去哪里玩的,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哎呀,哥你管得还真宽,你闲着就管管似锦嘛。我累啦,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