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羞得浑身一颤,眉梢带翘的看他,被他折腾了一会就兵败如山倒,他低头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心里的气顺了很多,连日来的阴翳隔阂,随着身下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而消弭而去。
“今天我就是要让你疼的!你以后若是再做这种不爱惜身体的蠢事,可别怪我再冷落你。”
“我现在给你打一剂预防针,以后再把自己当超人,我就把你流放到南非去,让你一个人在那里呆上一年两载我看你还敢不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1
“别以为我吓唬你,我说到做到,南非安置你的房子我都买好了,你不省事我就把你送过去!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1
似锦听到他的话,心有余悸的摇头。
想到这段时间的委屈,眼泪汹涌而出,似锦呜呜咽咽,脸却被热水冒得红彤彤,的严挚将她抱起来,扯着浴巾裹着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拖着她的臀回到病房,似锦还在哭,呜呜咽咽的直催人心软。
严挚一边猴急的擦了擦她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慢慢的将她放在床单上,同时整个人跟着压下去。
他伸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温柔的亲了一下她的眼睛,轻哄:“好了,似锦,不哭。”
似锦一边点头,一边眼泪却不听使唤,越发汹涌起来。
他这么温柔的哄着她真好,不像前些天不冷不热的,让她完全的茫然无措。
相比起来,她更愿意和他互动,他凶她也好哄她也好,都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她随时能够根据他的表情变化才判断他的心情,从而能够把握分寸知道什么时候她能横什么时候她得卖乖。
两人将之前所有的郁气通过身体的交合宣泄出来之后,严挚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干了头发,甚至喂她吃了一碗黑芝麻汤圆,然后搂着她陪她睡。
似锦很困眼皮如铅,基本就要睡着了,耳边却传来他冷冷的声音:“这次是轻的,知不知道?”
似锦本能的一颤,心想这该是雨过天晴了么?
她拿手肘捅了捅他:“你腿好重。”
严挚冷哼一声,更紧的搂着她,却把腿挪开,睡了。
………………
施罂一身风尘仆仆的赶到a市,下了飞机就给锦白打电话。
得到地址赶到医院的时候,佳佳正躺在加护病房里,身边只有两个小护士守着,心肝刚离开不到五分钟,她吃了感冒药找了一间病房睡觉去了。
加护病房的门口,锦白拦住施罂。
“施罂,你说句实话,你对佳佳,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锦白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如今佳佳是他送阎罗王手里抢回来的人,他不能让自己的辛苦白费:“怎么说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你那么对佳佳,有意思吗?”
“我怎么对她,那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外人别多管1
施罂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半缕的不耐烦:“她怎么样?”
锦白被他一句话堵得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怎么样,不是更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