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反应大得让我有点目瞪口呆,丢掉底裤,她看着沾在手上,粘稠的液体,有些疑惑,还有些不确定。
她拿近分辨似的看了看,然后最远距离的隔着俏鼻闻了闻,触电般甩手,惊叫着冲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我原本的担心,还有点害怕,不敢见人,居然变成了作恶后的快感,我抱着肚子畅怀的笑了起来。
水哗哗的流了两分钟才停止,她从浴室冲出,脸上挂着被捉弄后的娇愤,眉宇间当然也少不了春色,横眉说「你刚做了什么怪?」
我装傻「啊?什么?」
她指着桌边说「还跟我装,哪儿,哪条内裤上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不小心把水洒到上面了!」我继续编。
「少胡扯,你怎么做出这种事来!」她是真有点不满的情绪,可能是觉得她在我身边,我还自己解决,让她感觉没了存在的意义,有些不好受。
我立马下床,拉着她的手赔罪道:「好啦!别生气了!对我不对,好不好。」
她脸色好了点,不过瞬间又变了,猛然甩开我的手,躲瘟疫似的命令道:「快去洗干净。」
「行,行!」我作势投降,走向浴室,装着苦闷的说「谁让你诱惑完我,又不给我!」
她在后面怒吼「你还说!」
「说完了。」我笑着摊手,感慨道:「男人难当哦!」
「哼!少强词夺理,明明就是你自己作的怪。」她边抱怨,边抽出几张纸,捡起内裤,丢进了浴室的水槽中。皱着眉头,嫌弃似的看了我一眼说「洗干净,不然不许上床。」
「谨遵老婆大人御旨!」我昂首挺胸,行礼道。
「去你的!」她被我都笑,拍了我一把。
看她露出笑脸,我讨好似的去抓她的手。
「不许碰我!」她躲开后,逃出了浴室。
我叹了口气,苦着脸继续洗。洗了半分钟,出去问,不及格,又回来抹着香皂搓,总共洗了三遍才过关,被允许上床,简直比海关过检还严格。
睡在床上,我去抱她,她起初还挣扎,不过我铁了心,几次无果后,她最终妥协。
今天的游玩,让她心情放松了不少,关闭的心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我碰触她的娇躯后,她没有起初那么敏感,紧张了。
她依然蜷缩着身体睡觉,我从后面环抱着她,拇指轻抚她手臂。让她习惯我的怀抱,我的抚摸,感觉到她身体慢慢柔软,我的轻抚变成揉捏,在她背上轻轻游走。
舒服时,她也会回应似的拱拱背,往我怀里挤挤。可当我想更进一步,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还是会缩紧身体,紧张的全身僵硬。这时我便停止动作,只轻抚她的手臂,细腰。
她躺在我怀里似乎很舒心,没多久就呼吸均匀,睡了过去。
我疼惜的搂着她,她现在不肯说,我也不知道那晚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创伤,我只能抱着她,尽量给她多一点的温暖。
我紧紧抱着她睡去,接下来的三天,我们远离世俗的喧嚣,四处游山玩水,在很多美丽的地方留下足迹,欢笑。每天晚上,我都会让她再次熟悉我,熟悉我的触碰。
不知是心情舒畅,让她的心防慢慢打开,还是我的触摸起了作用。她恢复了很多,偶尔也能放开与我玩一些暧昧的小游戏,碰到她的私密带时,她的身体也不再那么抗拒。
昨晚我本想试着进入,但看到她眼中依旧残留着一丝惊恐,最后只得作罢。在那个程度还能忍住,事后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很他妈自豪。
不过欲火也被完全吊起来,我每天都像是生活在烈日下,被欲火无情的烘烤,体内的火从没这么旺过。废话每天放个美女在你面前,让你看,让你摸,就是不让你干,放谁身上也不好受。
我很煎熬,她能看出来。可她就是不表示,我也不敢盲目行动,害怕她没准备好,再次给她留下伤害。
今天是计划的最后一天,我们已经接近边陲。天气变得干燥,炎热,让我更加难受,体内的火都快腾出来,把我烧了。
原本我计划四处转转,体验下塞外风情。这里佛教兴盛,不知她从哪儿听说这里的寺庙求签,求福很灵验,坚持要去庙里求支签。
我知道这些营生大多都是骗人的,但看她坚持,就答应了。女人就信这个,我也没办法,能满足就尽量满足她。
找牧民问了座当地出名的庙,载着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