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儿笑着,端起桌上的杯子递给我道「别说那些了,快趁热吃吧。你昨晚喝那么多酒,我热了牛奶,喝了暖暖胃会舒服点。」
我笑着接过,把牛奶喝掉,没胃口吃东西。昨天发生的太多,现在回想,觉得丢下妻子,仓促的逃出来有些不妥,也不知她在家怎么样了,有些挂念她。
简单的洗漱后,告别豆儿说还有事。她似乎猜到什么般,也没过多挽留,把我送出去时,让我凡事宽心点,不要想太多。我点头感谢后,告别离去。
车行驶在路上,经过昨夜的疯狂,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与妻子这儿比起来,承梦的事,暂时是管不上了,现在也无心去管。重要的是妻子,必须先想办法安抚住她。虽然不解她为何突然会提出离婚,态度还如此坚决,但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我也不会同意。
妻子的弱点我很清楚,就是她对我的爱,对我的心软,只要我认错,只要让自己狼狈点,痛苦点,她一定会心疼,痛惜,在对她好点,一切什么都好说了。
打定主意,接下来就是要想好说辞,一定要感人点,抒情点,感性点,让她不动心都难,想舍弃也不忍心。
先得让自己清醒点,打开车窗,任由冷风吹袭。车速很快,冷风不停从领口吹进,从口中灌进肺里,虽然不好受,但确实有效。很快就冷静下来,头脑也清楚了不少,以这么多年,我对妻子的了解,让她感动,心软,有太多方法了。
很快就想好一个方案,连如何说,如何做也想清楚。觉得这个办法十拿九稳,有点为自己的聪明欣喜,更为能想到办法挽留妻子高兴,不觉加快了车速。
半小时后,车停在小区外的路边,下车后找了间公共厕所,把头发弄乱后沾了不少水,脸也弄的很脏,衬衣的纽扣解开两颗,故意把衣服扯歪,还在身上弄了不少土,原本还想找个人在我脸上揍几拳。想想后最终还是算了,不能做的太过,以免被看出来。
回家的路上,我甚至能想到妻子看到我这样后,惊讶,心疼的样子。进门前,还特地看了看,觉得没哪儿不妥,才调整好表情,打开了房门。
昨夜一夜未归,本以为能看到妻子担心的坐在沙发上等我。谁知大厅空荡荡的,根本不见她的身影,有丝失落,还有丝担心。
以为她在睡觉,又转去卧室。走到门口,心里有丝恐惧,颤抖着手,轻轻推开门,多希望她正静静的睡在床上,可让我惊恐的是,里面依旧不见她的身影,而且被子整齐的叠好,似乎昨晚根本就没摊开过。
被我打翻的床头柜,已经恢复原位,所有推翻的东西,也都归位,地上的玻璃碎片也清扫过,只有那盏空置的台灯架,告诉我昨晚不是在做梦。而眼前的一切,只能说明是有人整理过了,我能想到的只有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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