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珍一脸惊愕地望着我,想说什么,不等她说话我已经把唇封在了她嘴上,轻轻地推了几下她已经转而搂着我的脖子索吻了。我顺势抱起秀珍,把她挪到我和小玉的这边放下,顺手一褪,宽大的睡衣就已经被我脱下。
一丝不挂的秀珍羞得用手盖住脸,全身不住地发抖。
“秀珍妹子,你也给大哥当老婆好不好?”我温柔地在她耳边细语。
“老爷,你……现在……你现在已是小玉、小荷的夫君……我怎么能……”传统的伦理使秀珍难以接受,如果之前的亲热她还能找出个减少小荷痛苦的理由,可现在她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和女婿欢爱。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妹子,其实在野外的那个晚上我们就已经好过了,现在不过是再续前缘罢了,我们自己快乐就行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我笑笑说道。
秀珍这才打开掩面的双手惊愕地望着我,小玉正眨着一双水灵的眼睛眼尽情地观赏着母亲的身体,我的手也在秀珍身上四处游走。秀珍身上的红晕昭示着这场欲望和理智的战争以欲望的全面胜利而告终。我和小玉就这么一左一右坐在秀珍的两旁,羞得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末了小声地说了一句:“都听老爷的吧。”
话虽这么说,秀珍依然紧张得象块木头一样一动不动,我明白这是她放不开的缘故。我知道必须打破她的心理障碍以后才好玩。于是我转过身爬在秀珍身上,把已经勃起的肉棒塞到了秀珍的嘴里抽chā起来。一边把小玉拉了过来,指着秀珍的白虎逼说到:“小玉,快来看看这就是生你的地方哦。”
小玉一脸好奇地趴在她娘腿间仔细看着秀珍的私处一脸疑惑说: “这么小能钻出孩子吗?”
我说:“能啊,你娘的洞有弹性啊,不信你把手放进去试试。”
秀珍一听我让小玉插她的肉洞,忙夹起腿来,可我早料到了有此一招,腿早被我按住了,只剩下被我肉棒塞住的嘴发出呜、呜的抗议。
小玉先是用一个手指插进去,在我的教导下继而用两根三根手指插进去,我拿着小玉的手做抽chā,扭转……不一会秀珍的肉缝已经淫水泛滥,拔出小玉的手一看满满的一手晶莹。
“小玉,你看你娘的白虎逼被你弄出好多水啊,来给你娘舔舔。”我不怀好意地说道。
忽然小玉笑着问:“老爷,以前爹也插进这里吗?”
我忙说:“是啊,要不怎么会有你们几个?”
小玉笑道“太好了,老爷,一会你给娘下个种让她生一个小弟弟好不好?”
“好,小玉生一个,秀珍生一个。”我大笑道。
随着小玉的舔弄和我故意的语言刺激,身下的秀珍早就停止了挣扎,此时看去只见两行泪滑落在脸旁。
我抽出封在秀珍嘴里的肉棒,坐到她身旁。秀珍立即坐起来扑到我怀里抽泣起来,粉锤不住地击打我的胸膛。我把秀珍搂紧,这才软声细语地安慰她,她还年轻不应该虚度光阴,以后母女都是我老婆不是更有个照应等宽慰她的话。
泪好不容易止住了,秀珍的身体在我的撩拨下开始变得滚烫起来。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在秀珍耳边说:“以后都是我老婆,你和小玉不分大小,看你们谁先给本老爷添个娃。”
秀珍听完后把羞红的脸深深地钻进我的怀里,我忙把秀珍放平,让小玉也躺下。分开秀珍的腿,熟悉的肉缝又展现在我面前,此时早湿透了,我提起肉棒就干了进去,和上次的感觉一样肉环刮得我好生舒服。秀珍和我同时长呼了一口气,舒畅!
“冤家,我是不是在做梦啊”秀珍道。
“嘿嘿,宝贝,好戏还在后头呢,让你尝尝老公肉棒的厉害。”我嘿嘿一笑道。
水已经湿了一大片床单,此时不插更待何时?我抓着秀珍雪白的大屁股一顿猛干,快速大幅度地抽chā。没一棍都干到底,小软骨总在底部给我温柔的迎接。这边猛干,当然不能冷落了我的小新娘啊,我的一只手沾可一手秀珍的淫水抹在小玉的腿间,轻揉着那可爱的小肉缝。
大幅的抽chā很快就把秀珍插得直翻白眼,yīn道一阵一阵地收缩,猛地一阵温暖的液体打在我的guī头上,秀珍晕了过去。
我惊叹:真是个敏感的体质啊!初经人道的小少女何时见过这等肉搏大戏,加上和她娘一样敏感的体质,小玉的小脸早就鳖得通红。
我离开已经昏过去的秀珍趴到小玉这边来,有了秀珍大量淫水的滋润这次插入还算顺利,小玉眉头轻颦,我已第二次进入这幼小的天堂,此时我已憋精上脑肉棒硬得生疼。
没有其他的动作我只知道抽chā,享受小玉的子宫口给我温柔的按摩,由于刚射过一次在小玉这插了10几分钟我还丝毫没有要射的感觉。
秀珍这时已经醒过来,小玉却已经被我插得只晓得张大嘴喘气了,我把小玉翻过来趴在叠好的被子上,呈狗交式插入。这一下可是插得够深的了,我感觉已经插到小玉子宫的最深处,圆润的屁股也被我挤得变了形。
“秀珍,转过来趴下。”我说道。
“恩。”秀珍拖着软绵绵的身躯爬下撅高了大屁股和原先一样拔出肉棒,小玉的肉缝立即合紧没有一点缝隙。
我挺着肉棒一下插入旁边秀珍的肉洞里,捧着大屁股自顾插起来,也不知抽chā了多久我感到脊椎尾部一阵酸软,我知道要射了,我狠狠地往前一插用力抵住软骨,大股的精液就直喷而出,逼入秀珍的子宫里。秀珍在也被我灌了一子宫精液后软软地爬下久久无法起身。
我一躺下小玉立即知趣地爬过来用口舌帮我清理肉棒,没一会,回过神来的秀珍也加入了清理的行列,两母女合拍地把我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我搂着两母女盖上被子,时间不早了,山里的虫鸣宛若最好的催眠药,把我送进甜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