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着我回来的两位女性,其风姿绰约,袅袅娜娜,实在是令人移不开眼睛,不止两位男仆迪米乌哥斯和塞巴斯蒂安有些失态的看着我自然的在众人面前搂着两女把玩,将其拨弄的娇羞异常的模样,连同为女性的小魅也不禁两人的艳光所吸引,被震撼的呆在原地。
“好久不见,诸位嗯,看你们那惊讶的样子,我的离开大概只是一瞬间的事吧?”我自说自话,甚至注意力都没有移回这些昔日的同伴身上,而是持续的与我的两位新性奴缠绵,摸得两人连连娇笑。
她们绝对是来自情色地狱的魔女,是让所有雄性动物沉沦堕落的粉红骷髅被我左手扣住纤腰的女孩看起来大约十七八岁,正是一个女人年纪最好的时候。
少女齐腰的长发通体雪白,却在灯光下反射着如樱花一般淡淡的粉色光滑,配上贴合其鬓角的蝴蝶结发饰显得很是清纯。
可这份清纯也仅仅局限于此了,少女的皮肤极度的白皙,质感比刚出锅的豆腐还要嫩滑,而之所以能让人做出这样的判断是因为她的身体几乎以全裸的方式呈现在众人面前
不管是手上那闪着星辰般晶莹的宝石长手套还是大腿上深邃如宇宙一般同款紫色丝袜都只能勉强遮住她的四肢,至于对女性来说最需要保护,不能被人看到的躯干部位则采用了另一种完全不能称之为“衣服”的东西做最低程度的遮掩,如同脱衣舞女郎一般只将那最不能示人的部位用最小的面积稍微挡一下。
“嗯呵呵兄长大人这样弄人家好痒啊”“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玩你啊,我的伽摩妹妹”
“喜欢伽摩喜欢兄长大人对我做任何事毕竟只有我才能照顾好您那如怪兽一般的性欲对吧?”那少女被我唤作“伽摩”
而她则一边被我尽情的玩弄一边将我唤作“兄长”显然是被我调教成一个妹系的骚奴了,在少女逐渐潮红的俏脸下面,贴合在她胸前乳头处和下体私处的“内衣”是一片片金色的莲花花瓣
簇拥在一起的金色花瓣如同鳞片一般覆盖在皮肤上,让她现在的样子勉强可以被我手下的男仆看到,不至于让两人立即因为避嫌而退出去。我的手指一直在这个少女的身上游走,尽情的抚摸。
而每当我将手指伸到那三点处的金色花瓣,拨弄那些包裹着女孩柔软嫩肉的金属鳞片时,女孩的身体便会无力的软到在我身上,并以很是柔媚的淫声向我撒娇,爽的我不在乎此时是身处何地,又有谁在围观,完全停不下玩她的动作。
“好弟弟也玩玩姐姐嘛姐姐也想要您的疼爱”如果说伽摩那色情的身体尚且残留着最后一点少女的清纯。
那么在我右手边的女人便堕落的更加彻底,已经完全看不出她与人正常相处的模样了这位女奴在样貌上确实称得上是“姐姐”:成熟,妩媚,充满年上者的欲感和对性活动的主动性,光是搭眼一看便可以很清楚她是那种喜欢将男人骑在身下尽情扭腰来索取快乐的烈马,绝不是寻常骑手可以支配的性爱痴女类型。
只不过在我怀里,再野性难驯的女人也要被调教成温顺的小母狗,要懂得对着我摇尾乞怜才能获得奖励和疼爱的道理。“祈荒姐,我十分钟前可是刚中出过你的屁眼啊,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嗯因为一直被弟弟摸着屁股所以讨厌,不要这么用力的掐姐姐啊姐姐会”那个叫“祈荒”的女人看似裹得比伽摩要严实一点。
但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程度,其穿着完全没有进入被社会公德良俗所允许的范畴这个女人身上面积最大的一块布料是她的头巾,白色的丝绸覆盖了她如水蛇一般的乌黑卷发,垂到胸口那最波澜壮阔的位置。
而说道女奴的奶子,目前我身边的几个女性各有特色,大的、软的、有弹性的、无法掌握的每一对都是让我欲罢不能的绝品。
但唯有祈荒身上这对奶子让我有一种“不把它揉烂就太可惜”的感觉,以至于即便我现在的手是摸着她的屁股尽情的蹂躏,眼睛却目不转睛的一直停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无法转移到别出去。
“嗯弟弟的视线一直在姐姐的胸部上吗真是的,昨晚姐姐被你揉的疼了半宿都没睡着,今天还没养好就又被弟弟盯上了,真是个难伺候的欲魔大人”祈荒完全没说谎。
她的胸衣开着无数暴露乳肉的开口,光是看着那半遮半掩肌肤上的淤青便可以知道对她乳房施暴的人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禽兽。
而且不止乳房,祈荒的身体虽然也有巫女服一般的振袖和粉色的丝袜遮蔽,但躯干部位的衣料也十分紧小暴露,如果用眼睛扫描她的身体。
那些裸露出的媚肉每隔一小段就会有疑似被鞭打蹂躏留下的伤痕,如果以一般女人的承受能力作为标准考虑,这位祈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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