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驱直入,肉杵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直没至底,小腹撞得臀股“啪”的一声脆响,分外肉黏。
怜清浅连叫都叫不出,仰首一颤,本能回臂,却被爱郎捉住皓腕,剪臂于背,奋力驰骋起来“这样不够快?够不够快!还是要这样这样。多不够快?够不够快!“”
啊好快你欺侮我!奚无筌,你好舒服你放开我不要!啊“奚无筌见她螓首乱摇,益发干得眼红,全不留力,直要将娇弱的佳人串晕在棍上。怜清浅的身子本能生出防卫,唯恐嫩穴被干坏了。
淫水直流,油润到难以形容的地步。锐利的擦刮之感使男儿雄风益盛,志得意满,抱着玉臀死命抽添之余,不忘俯身咬她耳珠:“谁不济事,深雪儿?你的筌郎棒不棒。这样美不美?说啊!”“美美!美死了好棒好棒呜呜”奚无筌射过一回,梅开二度,理应更能久持。但女郎初时如含污忍垢、兀自负隅不屈的倔强,充满世家大小姐的娇贵矜持。继而抵不过肉棒针砭的快美,如诉如泣,哀唤求饶,最终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一霎三变,层次宛然,大大满足男儿的征服欲。
奚无筌不肯放慢速度,恐为心上人笑,恁他咬牙苦忍,精关依旧难守,闷声低吼一泄千里,恼得往雪玉一般的臀尖上“啪!”顺手搧落,绷紧的玉人“啊”的一声,浓发颤摇,雪臀上迅速浮出五道指痕来,红肿的印子高高鼓起,可以想见其疼痛。
青年欲火尽泄,神智顿时清醒,被凄厉的指印吓坏了,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岂能对深雪儿干出这等禽兽之行!阳物虽还插着穴儿,就连抚摸一下肿痕也不敢,一时手足无措,正自懊悔不已。
摊散地面的浓发间,怜清浅转过半脸,汗湿的发丝覆着她紧闭的眼眸、弯翘的浓睫,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微微勾起的,媚得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嘴角,美到令人惊心。
油润的蜜膣兀自掐挤着肉棒,难以言喻的舒爽使他直接跳过了消软的阶段,转眼间又恢复生气。
这异样的高潮,衬与女郎藏在湿发下的满足笑容,奚无筌忽然明白了什么,虽然还有点不甚确定,依旧对着光洁白皙的另一侧臀瓣扬起手。
女郎颤抖起来,笑意益发迷离魅惑,如梦似幻,他俩之间,原本便不需要太多言语。奚无筌在幽蓝中醒来,那是射入壁室的月光。
习惯黑暗后,见偎在怀里的怜清浅好梦正酣,微勾的唇际透出小女孩似的心满意足,他现在终于相信其他人是对的,深雪儿一直很淘气,喜欢开无伤大雅的高明玩笑,是自己对她总正经过了头,竟没发觉她有这项长处,或许是他太在乎她了,她的一颦一笑,舍不得以戏谑目之。
怜清浅根基远不如他,被折腾得困乏,连奚无筌将她抱至一旁盖好被子、披衣起身都还吵不醒。思绪乱如麻。
他想吹一吹风冷静片刻,顺便拿过新的牛油烛,以免深雪儿下半夜忽醒,手边无物可照明。怜清浅的“劝解”非常成功,奚无筌非但不想死,还想与她厮守终生。
深雪儿身上的牵肠丝纵不能解,那又如何?他与她觅地退隐,从此远离人群,不问江湖俗务,一如旷无象夫妇,她的欲壑他愿倾毕生精力来填。
他知道怎样满足深雪儿,适才他的表现可圈可点。现下难的,就只剩“怎么活下来”了,他需要找岁无多谈谈。
奚无筌漫步于连结壁室的回廊上,寂静飔凉的秋夜里,廊底最后一间壁室传来猫儿呜咽般的声响,他知道那是什么。相较之下,深雪儿略显压抑的细细娇啼更婉转诱人。
但隔着黏土墙仍能听见动静,可见女子叫得放浪。谷中并不缺放荡女子。真发作起来,他们收容的牵肠丝女患,都是能主动扑向男子的雌兽。
尽管清醒后无不悔恨交加,自厌自弃,不乏有因此数度自戕者。能一路相安无事,靠的是奇宫众人的自律。先前战死的同门之中,也有与中毒女子合意,交媾泄欲之人。
但自从出身奇宫夏阳渊一系、精擅岐黄的“潜魔”游无艺推断,牵肠丝只是对男子不起作用,而非不会染毒后,幸存的师兄弟里已无人再这样做,以免成为扩散淫毒的帮凶。
壁室的门牖开了道小缝,流泄出一线昏黄。忘情的呻吟亦是由此传出。屋内一男一女采观音坐莲,背对房门的女子跨在男儿身上,死命扭动。比起深雪儿的柔韧巧取,女子毋宁是头失去理智的雌兽,不顾一切无有心机。
即使所欲已远超所能,也不知喊停,她的背影白皙丰艳,肥臀多肉,腴腰润圆,一对乳瓜巨硕如土囊,不住上下翻甩,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腋下的乳褶清晰可见,仿佛胸前吊着两只酪浆袋子,饱满的雪乳即使隔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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