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但道歉更添尴尬,故作无事状,低道:“小师叔容禀,此间状况不明,还是小心为好。”储之沁不过是一霎间气恼压过了羞赧,岂不知有台阶当下?
况且浓烈的男子气息薰得她心烦意乱,端起师叔的架子,轻咳几声,压低嗓音道:“别别净说没用的,起起来!”从那个“起”
字便成气音,羞意扑面,咬唇别过小脸,刹那间竟给应风色一种“贯穿了她”的绮艳错觉,回神裆间硬得发疼,不知顶着她身上哪一处,反正娇躯软得不可思议,明明是扁身,抱起来没点骨头似的,犹如云朵梳棉。
应风色唯恐少女翻脸,赶紧挣松被筩,七手八脚自两人身上剥除。储之沁“呀”的一声,惊叫:“别不要!”应风色以为她怎么了。正欲相询,胸膛却被储之沁的双肘顶住。
“不许不许看!”少女死死用发顶撑撞他的下巴,不让低头:“再再看我戳瞎你的狗眼!”
应风色差点被她顶得咬了舌头,无奈举手,一副“要杀要剐随便”的模样。储之沁本想从被筩的末端钻出。想起这条“撤退”
路径,少不得从青年两腿间蹭过,堂堂小师叔岂能受这等耻辱?把心一横,厉声道:“眼睛闭上!敢动一下,看看我宰了你!听见没有?”
应风色乖乖照办。少女在他胸口一阵蠕动,滑腻的肤触不住上移,根本用不着睁眼。随着她急遽升高的体温、被蒸融的鲜烈体香以及湿濡汗潮,应风色能轻易分辨掠过鼻端的是什么部位:带着温润奶香的是那双小巧鸽乳。
忒小的奶脯,也有这般浓郁甜香说不定小师叔出乎意料地适合哺乳?腋窝气味略刺,如汗水浸透新鞣的皮革,极能挑起男儿的欲念。
汗湿的平坦小腹闻起来最是宜人,盐与水的纯粹加倍凸显肌肤香泽,那是未经脂粉等人工芳剂浸染,干净而令人安心的味道。从腿心散发的湿热腥甜,则又是其他各处所不及。如捂了把丰熟欲滴的蜜。
即将成酒,便是鹿希色分泌最丰、动情最甚时,也比不上少女的浓艳应风色终于知道先前马车中所嗅,是谁身上的骚味儿了,储之沁一溜烟地从被筩和男儿怀里脱出,拍去灰尘。
忽地无声。应风色没等叫唤,偷偷睁开眼缝,才明白储之沁何以让他闭眼,她上身仅有一件短肚兜,霜色绸缎只裹住乳鸽娇伏似的椒乳,缎上以月白、湖蓝、水蓝三色丝糸掺着银丝,绣满精致的纹样。
按理浅色会衬出她的不够白皙,使淡蜜色柔肌显得暗沉,但储之沁胜在肤质绝佳,曲线紧实,裸出的整片美背光滑细腻,如稀蜜凝成,入眼便能嗅得其香,而下身的纱质亵裤仅及腿根,露出一双细直美腿。
从背后望去,股瓣将纱裤绷出浑圆紧俏的曲线,纱底肌色约隐,腿根夹出一抹泪滴形空隙,依稀垂翘着一束打湿的乌茸如毫尖,比全裸还诱人。
应风色看直了眼,回神见储之沁兀自呆立,右手举在霜蓝色的肚兜前,未及掩口便自失神,以致小嘴张了半天,手掌还未就位。
玉台顶,一名双脚大开、一丝不挂的圆脸少女,皓腕被锁于耳畔一只笼架似的怪异青石枷。石枷底部向左右伸出的横杆,正是扣住少女脚踝,将两条长腿大大分开,尽显腿心娇脂的元凶。
少女生得人高马大,身量不下于男子,肩宽腰窄、乳瓜沉甸,身段十分姣好,一双大长腿堪与鹿希色匹敌,也难怪储之沁目不转睛,艳羡之情溢于言表。
笼枷横亘于少女和玉床之间,令她屈膝开腿,脚掌抬过髋部,如雪蛙仰躺,亏得她筋骨柔软,才能锁成这般诱人的艳姿。
纯以容貌论,少女只能算是中人偏下,隆准高颧,鼻圆唇丰,分开瞧也不能说不美,凑在一块却嫌粗略了些。
尤其脸盘与个头一般的大,便不与鹿希色、洛雪晴相比,较之小师叔亦颇逊色,好在少女肌肤白腻。正所谓“一白遮三丑”
圆圆的满月脸光泽透亮,苹果肌红润,若笑容足够亲切,也是易招人好感的类型。此际她面颊酡艳,双目闭紧,似是昏迷未醒,不知为何,两只雪润润、汗津津的白皙沃乳不住起伏,连胸口都是潮红一片。
吐息湿浓不说,绒布揭开之后失却掩捂,淫靡的膣户气味混着汗潮充斥整间石室,嗅得人脸酣耳热,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而少女臂上的“破魂甲”已充分说明其九渊使者的身份。
(看来,她便是此关的新成员了,)降界既开,却只有他和储之沁两张旧面孔,心心念念的鹿希色芳踪无觅,应是与上一轮一样。
开局众人被打散到不同的关卡,匀出新人入伙的余裕,借由有经验的旧成员带领,降低团灭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