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着迷人的尤物胴体,却生了张少女般的不老面庞,明亮的大眼睛,形若桃杏、巴掌大小的圆润小脸儿,笑起来嘴角还有枚浅浅梨涡,更别提那白里透红的肌肤
年轻时候的明艳出挑,此际反成了冻龄的因由,简直占尽便宜,令人深恨造物不公,世间竟有如此神眷,其实岁月并未独厚莫执一。
审视她的腰肢,仍能看出熟妇独有的腴润,较之体型丰满的少女,两者差异显著。只因肩宽腿长,兼有丰乳肥臀之盛,这才显出腰凹如蜂,身段婀娜。脸蛋也一样,嘴角眉梢等。
毕竟留下了相应的岁月痕迹,脖颈也不若少女纤细,而是肉得恰到好处,透着半老徐娘的韵致。
但言笑眉挑间,无不透着难以言喻的少女感,仿佛心性从十九岁起再无变化,衬与梨涡浅笑,便似时间停滞,由记忆之中嫋嫋行出,依旧明艳天真,不可方物。
若羽羊神爱过她的话,说不定会就此深陷,难以自拔,这可说是毒花为捕食昆虫,所能演化出最可怕的拟态,他打心底尊敬妇人的蜕变,丝毫不敢轻忽。
可惜她就是副精巧的工具,至多附带玩物的功能罢了,虽说玩弄她的乐趣不亚于运使工具,令人十分满足,算是额外的惊喜,从以前到现在都是。
对面檐底正悉心循诱、专注唤醒老人记忆的黑衣女郎,眉目依稀有几分母亲的影子,丰颊隆准更是一模刻就,一看便知是谁的女儿。
但莫婷的瓜子脸蛋儿较母亲略长,身段也更高?,朴素的一身缁黑掩去她遗传自母亲的傲人胸乳,只裹出盈盈柳腰一束,益显苗条,并腿斜坐时的腰臀曲线尤其迷人,宛若观音玉像。
“‘令嫒’?”莫执一的轻笑将他的注意力拉回。“你若想听我说‘她也是你的女儿’,未免太可悲。便说一千遍、一万遍,她也不会是你的女儿。婷儿是我的,她是我一个人的女儿。”
羽羊神回望妇人的眼神有些悲悯,仿佛瞧着不知自己已然长大、兀自坐地啼哭混赖的巨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素娘,婷儿也是我的骨肉。女子独个儿是生不出娃的,何苦说这样的话?我无意从你身边夺走她,也夺不走。婷儿早慧,毋需十九年来未尽过一天责任的人,腼颜僭称其父。
若非她于魇症心魔的研究独步当世,须靠她救治那厮,我和她永无相见之时,遑论相认。““别喊那个名字。我识你时便已是‘莫执一’,你从未识得素娘,少自作多情了。”
美妇一指檐底俏美的女郎,冷哼道:“怎么算她也是吕圻三的女儿,是圻州莫氏的嫡裔、未来的‘莫执一’,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私生女。
你与婷儿私下接触之事莫以为密不透风,当真神不知鬼不觉。”她的手指纤长,当得“玉笋”二字,指甲涂着艳紫蔻丹,纹样繁复的金丝镯子一路自腕间、手背蔓至指根,缠转如蛇。
同样的首饰左手、足踝、小腿皆有,衬得雪肤酥莹,分外精神。羽羊神淡淡一笑。“我本无意瞒你,只是还未说罢了。这部秘笈据说牵涉心识领域,对恢复那厮缺失的记忆应有助益。你不想我给婷儿,你给也是一样。”
取出一部簇新抄本,题有“摘魂手”三字的封面是结实的碧楮纸,内页是光滑坚韧的云母皮熟宣,抗潮而不易起绉,可落锔钉,做为经常需要翻阅的参考书,再合适不过。
莫执一看都不看秘笈一眼,抬眸乜斜,抿笑的慧黠表情透着少女似的娇憨,全然不似年近四十的妇人。
“你当年勾引我时,用的也是这套,二十年了居然毫无长进。可惜这捞什子摘魂手既非风雷一?
,婷儿也不是我,没有非练成不可的狠劲。想钓那死丫头上钩,我真该让你试试,瞧你碰得一鼻子灰的熊样,肯定有趣得紧。”
自顾自地笑起来,玉颊晕红、眼波盈盈,月下看来是既俏又艳,令人怦然心动。没等黑衣蒙面的男子反应过来,面孔如少女,身段却冶丽诱人的美妇人手足并用,藕臂间挟着傲人的雪白乳瓜,牝犬似的爬近些个,肥臀绷得曲裾的黑缎滑亮饱满,如蜂腰后扭着一轮黑月,摇曳生姿。
朱唇微启,吐出的气音直酥到了骨子里,恨不得跳起来将她剥个精光,就地正法。“想要老婆女儿了,是不是?既如此,当年就不该只干我,不娶我啊。活该!
“羽羊神微微一怔,继而扬起嘴角,若非覆面巾掩摀鼻息,那股湿热不适提醒了他,差点要笑出声来。真不能小看女人的第六感哪。
他此生曾动念想娶回家的,也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了,今后若不继续兴风作浪,或想求个与众不同的死法,那么最合适的选项迄今未变,莫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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