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既已达成,应风色懂得什么时候该克制欲望。两人默不作声地穿好衣裳,柳玉蒸珍而重之地收起了那方染满精斑和落红的手绢
不同于降界,现实里的贞操可不会自行恢复,她虽说着师傅传授的贞操无用论,到底需要一样信物,来纪念那个对自己别具意义的男人。
应风色并未取笑她,只在少女离去前冷不防地将她拉回,深深一吻。柳玉蒸羞不可抑,也颇有些破涕为笑的意思,细声道:“师兄,这儿你是不能来的,让人瞧见了。
可可不好交待。左厢头一个房间是知客房,师兄到那儿去稍坐,我我给你沏茶来。”应风色轻啄她酥红滚烫的面颊,凑近耳畔低笑道:“知客房里有床没有?”
柳玉蒸轻轻搥他一下,也舍不得多用点力,惊弓之鸟般逃出禅房,虽一挪腿便像尖刀攒刺般热辣辣的疼,不知怎的背影却有些欢快,差点便能腾空飞去。
应风色欣赏着她那二度由少女变成了妇人的韵致,踌躇满志,束紧腰带,好整以暇地踅至左厢。推门而入的刹那间,一柄脱鞘青钢剑架上脖颈,持剑之人冷道:“向前两步,不许出声。”
应风色依言而为,那人带上房门:“你是应风色?”口气甚为不善。应风色笑道:“正是区区。”“既如此,那你死也不冤。”
“可令妹就此成了俏寡妇,姑娘也无所谓么?”那人静默半晌,才咬牙道:“转过身来。你若蠢到打什么坏主意,死了须怨不得旁人。”应风色暗忖:“玉霄派门下。
果于本山一无所知。江湖中谁不知奇宫之主不能娶妻,成家立室?看来她只从妹妹处听到了我的名字,却没机会查一查指剑奇宫的根柢。”
依言转身,双目忽一亮。柳玉蒸是对的,她姐姐果然比她更高?修长,秾纤合度,相貌更美,置于无乘庵诸女间亦不失色。
想到龙大方竟盗此佳人红丸,缠绵彻夜,硬生生肏服了这座冷艳冰山,应风色仿佛给浇了盆凉水,欣悦顿时冷却下来。
羽羊神故意令他与柳玉骨错身而过,可谓恶意满满。拿到奖赏却发现是次品,应该就是这种扼腕的感觉。
好在九渊使者离开降界之后,一切将复原如初,柳玉骨眼下仍是处子,姐妹俩一并入手未必式不可能,应风色吸了口气宁定心神,维持垂肩不动的从容姿态,微笑道:“玉蒸三句话不离其姐,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了。
还未与姑娘正式介绍,在下奇宫风云峡弟子,姓应名风色。家师姓魏,名讳上无下音,人称‘渌水琴魔’便是。
还请姑娘放心,我龙庭山指剑奇宫乃鳞族嫡裔,名列东海正道七大派之一,门下以侠义道自居,声名素着,绝不是什么奸佞之徒。”他吐出那厮名号时。
尽管刻意压抑,仍像活吞虫子般难受,若非柳玉骨的窈窕修长太过动人,简直是柳玉蒸的完美重塑版,实不愿失之交臂,应风色并不想沾魏无音那厮的光,但“六合名剑”威震寰宇,名号还是好用的。
柳玉骨若连琴魔都不曾听闻,可知是师长有意为之,动机耐人寻味。柳玉骨俏脸上波澜不精,哼道:“没听说过。”定定望着他的双眼片刻,似想从中读出心思来。
但这是不可能的。应风色早在禅房内,便已瞥见人影由另一侧掩至,其后无论呼吸步履,躲在门牖外的柳玉骨一举一动,皆未能逃过青年的耳目。
至于为何猜测是玉蒸的姐姐,盖因双姝拥有乍闻极近似、却又有微妙不同的体香,从投影推断,来人身长肩宽,在女子中并不常见。
应风色认为姐妹俩仅有姿色之别,性情或亦不同,武功智谋则相去不远,果然柳玉骨埋伏在此,连话语都未出所料。
柳玉骨与他对视片刻,仿佛对他的从容颇感不耐,撤剑还鞘,径自落座。应风色没敢太过唐突,正欲徐徐图之,在她对面坐下。
柳玉骨微蹙蛾眉,侧转身子,不欲与他相对,无意间突显出曲线的姣好,腰是腰、腿是腿,双丸挺凸,该窄之处窄过其妹,该大的却犹有过之。
这等尤物连龙大方都能肏服,落到自己手里,还不与柳玉蒸一般,死心塌地为婢为奴?只一处应风色有些在意,柳玉骨大着妹妹两岁,算起来今年十九,尚介于少女与女郎之间,便非天真烂漫,眼神也未免太过阴鸷。
这般黯淡的眸光,应风色曾于鬼牙众的身上看见,它们选择以杀戮发泄,柳玉骨却认命般与之共存。
“我和你一样,也是九渊使者。你在降界中遇到的龙方飓色是我师弟,不知他有没提过我。”
应风色拍了拍左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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