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既温馨又荒唐的香艳场景只维系了一霎,竹榻突然地动山摇,还未喘过气来的莫婷,被硬胀的阳jù猛向上顶“噗唧!”
全根尽没,挤出大蓬带血丝的清澈淫水。莫婷连叫都叫不出,美眸圆瞠、小嘴大张,发凉的舌尖不自觉下压卷起,随男儿凶猛的挺动,爆出尖叫似的浪吟!
“呀啊啊”应风色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动弹不得而已,他不但听出两人是母女,察觉女儿的防备和母亲的恶意,更发现自己只是倒楣透顶诚如美妇言,她才不管韩雪色是哪根葱,她怀疑女儿有某秘密,利用姐弟之情设局揭穿。
要是莫殊色送来一头猪或一条狗,倒楣的便是猪狗,万不幸是韩雪色躺在竹庐里,所以就成了眼前这样。
莫婷拼着失贞也要救他,最多是功过相抵,这本来就不干应风色的事,完全是无端被卷入其中,平白受苦,虽然这丫头自毁清白的狠劲令他有些佩服,但被任意牵连的恼怒更甚。
他在床上任人摆布许久,又受剧毒折磨,痛苦难当,不知是不是女郎的阴元真有神效,莫婷泄身不久,应风色只觉一股清凉伴着yīn茎上美死人的掐挤,一瞬间透脉而入,半身酸麻顿解,试着向上一顶,爽得呲牙咧嘴,赶上蜜膣里正泥泞,狠顶百余记。
莫婷手足发软,软软趴在他胸膛上又泄了一回。毛族身体素质惊人,韩雪色的阳jù即使在毛族中也算是狰狞巨物,应风色透过交媾已使身魂彻底合一,再无力不从心之感,见莫婷呜咽趴伏、雪股酥颤,胸中郁气一抒,下腹却打桩似的顶个不休。
就算全用肌力也不觉疲劳,居然靠硬梆梆的肉棒又把瘫软的女郎顶起,心中得意:“哼,屄里插着近一尺长的硬木橛子,同骑木驴也差不了多少了,教你母女俩知道厉害!”
抵入花心深处一阵狠挑,见莫婷相貌秀美、黑发如瀑,动人的雪靥却满是娇红,几乎甩脱肚兜细绳的双乳,有着衣时看不出的巨硕,说是对“淫荡的奶子”毫不为过。
片刻嫩膣又抽搐起来,成就感登时爆棚:“恁是人人尊敬的女神医,还不是被老子干得泄身,甘做胯下之臣!”肉柱胀大,马眼箕张,痛快射满嫩膣,阳精烫到连自己都感灼痛,而不知是喷发过猛。
或抽搐太甚,莫婷猛向后倒,既清纯又淫冶的浪叫声戛然而止,堪堪被母亲接住,落红怵目的腿心里蜜穴大开,扑簌簌地吐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浆。
应风色精神大振,见美妇人撅着赤裸的雪臀向前一扑,接住倒落的宝贝女儿,心中暗笑:“还有你,这帐咱们一并算过!”
兀自沾满血丝精水的阳物直抵肉窝,箝住美妇蛇腰一顶,长驱直入,小腹“啪!”撞上绵股,绷紧的雪肉酥颤,不下腴乳。美妇猝不及防“呀”的尖叫声还塞在嗓子眼里,娇躯猛被一提,腰低臀翘,被痛干得掐紧拳头,只来得及将左臂抱入压平的巨乳间,腋胁下沃雪摊溢,欢吟如歌。
“好、好大不是不是我!啊你呀干错了啊!啊好硬太硬了别那么硬啊啊!“妇人叫声无比销魂,不堪蹂躏的大屁股欲避还迎,格外来劲,她膣管幼嫩,紧凑虽还差了刚破瓜的女儿一些,胜在肉壁里一圈一圈的如缠筋索,分段箝绞,感受既特别又强烈。
而母女俩一般的不耐久干,不过片刻,美妇己叫喊不出,乱摇蛭首,圈圈肉壁一缠一绞再往内一缩,又刮出男儿阳精来。莫执一瘫在竹榻上,腿间狼藉,应风色可没忒容易放过她。
正要翻过她从正面来,莫婷突然将他抱住,轻喘道:“你莫在她身上浪费精力,只有我能救你。”一指男儿腹间。
低头见阳物根部,毒迹又浮出肌肤表面,这回范围明显小了许多,也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以致他竟未察觉,心念微动:“看来这丫头的淫水不只能解我之毒,还能使我慢慢适应毒性,又或得自淫水的抗毒能力,竟持续到干完她的母亲,才得失效。”
暗自纳罕。无论如何,那美妇人是碰不得了,好在也狠狠射她一注,至少不亏。莫婷让他躺下,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俯身紧密贴拥,纳入阳物缓缓动起。两人不住地耳鬓厮磨,隅隅并头,状似清浓。
这回做得既轻缓又久长,久到莫执一高潮尽褪,缓过气来,懒洋洋地趴着回昧了片刻,才胡乱抓起散在地上的衣物掩住腿心,让化水的残精全流出来。
坠着沉甸甸的雪乳撑起,随口揤榆:“合着恋奸清热,干上头了么?忒能折腾。”忽地俏脸微变,霍然坐起。
原本娇牖甜腻的嗓音一霎沉落,寒声道:“丫头,你弄甚玄虚?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他!”莫婷忍着身内直欲逼死人的快美,雪股曼摇,轻喘道:“你你的诡计已被我识破,愿赌服输想动手,得杀了我才行。”莫执一这才明白她为何主动采取上位。
原来是以娇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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