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女从偶然发现这种曼妙的身体机制,将探索快感的点点滴滴翔实记录的成果。莫执一拿来取笑女儿,意外成为应风色判断莫婷是否诚心结盟的依据。
异于寻常女子仰躺的自渎姿态,莫婷连为何如此的理由都写了下来。因充血而剧烈改变形状、颜色的性器太过淫靡,少女看着会有罪恶感。
但又无法放弃这种让自己舒服的小娱乐,索性眼不见为净。实在实在是太可爱了,应风色趁着她失声尖叫、柳腰一僵的当儿推窗跃入,高潮未歇的莫婷就算听见动静,也酥软到动弹不得,果然到他站到湿漉漉的股间,将衣物除尽,女郎都没能反应过来。
就这么趴着不住颤抖,被滚烫肉棒一插到底,塞满了湿滑的蜜膣。“你好胀哈、哈呜好、好大!你怎么啊啊”惊吓果然是最好的催情药。
紧得不可思议的膣管无视阳物的粗长硕大,仍不住一掐一挤地抽搐,仿佛这样能将入侵者挤出似的。应风色半点前戏都不用,抱着雪臀一阵猛顶,每下腹间和囊袋都“啪卿!”
重重撞上雪臀及外阴,创出大把腻浆。莫婷还来不及把小脑袋瓜从锦被里抽出,小手已揪紧被褥,玉肌下绷出淡淡青络,压着外溢的厚厚乳丘前后晃摇,清纯的叫声越来越浪,多数时间里都是呜的闷声叫着。
偶尔进出几个无意义的单词,点缀着浆腻的“噗卿”擦滑、淅淅沥沥分不清是失禁或泄身的水声,令男儿血脉贲张,完全停不下来,他知道她想要。
痉挛的蜜膛、每一分剧烈缠绞的肉壁皱褶,还有那不住把肉棒往内吸的娇嫩胴体全都在需索着他。
要他的阳精、要他的滚烫粗长,要他毫不留情的凶猛冲撞,撕裂创刮应风色知道女郎来了很多次,他未刻意锁住精关,不音说是一路狂奔,就冲着巅顶冲去。
但快感总能不断堆叠,每回似将喷发,不是膛口猛咬住yīn茎根部,生生焰断精流,便是guī头于无路处忽又往前分许,嵌进满是韧角臼瘤的小肉窟窿,如遭无牙之龈咬落
新鲜的刺激并未浇熄欲火,反而拉高了快美的上限,让他放缰驰骋,一迳催谷,最后射出的阳精烫到像是沸滚的油,半液半固的血肉膏脂仿佛能炸开马眼,极爽中夹着撕裂般的疼痛。
他从不知道体温能把浆液加热到这种程度,阴囊出至点滴不存,同精力一般耗竭殆尽,难以言喻的舒爽和虚乏瞬间攫取了他。回过神来。
他从女郎背后环抱,两人侧卧于榻,莫婷香汗淋漓的胴体上一丝不挂,至于是何时剥下女郎的肚兜罗袜,又怎么换的姿势体位,老实说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觉满心悦足,无以复加。
莫婷的裸背紧贴他的胸膛,把男儿手臂抱在双乳间,罕见地作小鸟依人状,轻喘未歇,不住起伏的乳肉柔嫩如水豆腐,熨贴温腻酥滑,臂上的触感妙不可言。
床前的三折屏风上,每面均镶黄铜薄板,打磨镗亮,估计日常是当穿衣镜使,也可能纯是装饰。
此际最右侧的那块清楚映出女郎星眸半闭、鼻翼轻歙的晕红小脸,模样既是清纯,又冶艳迷人。
旁边次右那块映出垂坠如瓜、夹着男儿手臂的雪乳,次左则正对着两人交合之处,只有最左的那块错开了方向,从应风色的角度难见倒影。
一帧香艳横幅被硬生生将铡作三段,然而俱都截着最紧要的地方,纤毫毕现,淫靡不堪。应风色消软大半的肉棒又硬起来,动都没动,便拓开窄小的肉壁自入了半截,如撑烧火棍般。
莫婷被顶得本能挺腰,化了似的娇躯一颤微昂,连眉心都揪起来,吃痛似的表情不知为何特别妩媚诱人。“疼么?”应风色微微抬起上身,凑近她颈侧。
莫婷缩起了粉颈,像是在躲避男儿呵出的温息。“痒”吐气如兰,气声听着比呻吟更销魂。
“是疼还是痒?”她湿滑的蜜膣已毫无扞格地吞入了大半根肉棒,应风色忍不住打趣,噗唧一声搠到底,啜紧肉棍的玉蛤呼噜噜挤出大把白花沫子,扑簌簌地淌满阴囊,铜片中瞧得一清二楚。
连磨出的乳浆都多到像失禁似的,简直不能再更骚更淫了“这样还痒不痒?”镜中,莫婷嘴角微扬,还未笑开就被顶得失声娇吟,抵颈薄嗔:“慢慢点”男儿徐徐刨刮着她,像在炫耀过人之长,每一度都是全根进没,抽出时又久又长,怎么也捱不到尽头。
“慢点就不痒了么?”莫婷颤着长嘶一声,如抽凉气,半晌才细声道:“还痒可快了,又捱不住。慢慢点好。”轮到应风色噗哧笑出来“啪!”猛顶到底:“真敢说啊,小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