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际体型却有显见的改变,这般放松瘫坐,任少女趴在腿间舔舐阳物,腹间竟无余赘,仿佛那身带了二十几年的肉团忽一缩,只剩运动所必需,整个人精悍如天火翼阳刀的化身,两者间似有什么微妙的连结,才能在忒短的时间内产生如此剧烈的转变。
海棠舐着舐着,手中粗大的肉柱透出邪异红芒,连腹间也隐焕赤光,兴奋地娇笑道:“来了来了好、好厉害!”挂于蛤顶的液珠笔直坠落“啪!”碎在地面上,淫靡声响清晰可闻,她个性柔顺,不会甩开姐姐,柳玉骨却能感受妹妹浑身都在抗拒,低道:“你不爱瞧,咱们出去说。”柳玉蒸迟疑片刻,轻轻摇头。
柳玉骨问她降界后的遭遇、谁人所救,怎来的始兴庄等,柳玉蒸一径摇头,分不清是真不知道,抑或消极抵抗柳玉骨直觉是后者。
玉蒸像是水做的,整个人无一丝硬棱尖利,亟欲反抗之时,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她拉起妹妹攒紧的小手。“别看了,姐姐带你出去。”妹妹仍是摇头。海棠淫叫声忽止,扭头娇喘:“啊教她看!
为啥她不用看?我们在降界里都是这样的,当着姐妹们的面被被人强奸,凭什么凭什么她瞧不过眼?教她看!”挑衅似的滚动翘臀,放声酥吟:“啊美死啦好烫”
柳玉蒸露出震惊的表情,但也就一瞬,片刻又垂落眼帘,小手揪紧裙布。这是明显的抗拒姿态。
柳玉骨劝道:“我们在降界受了许多苦,这都是大师傅、二师傅,还有她们背后的阴谋家所为,杀她是出一口气,也是摆脱控制的第一步。
不是所有人都如你般幸运,便说海棠,也为此寻死过许多回,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柳玉蒸瞥见海棠的左手近肘处横着几道疤。
想起年余前有一阵子,海棠常说月事不顺,缺血缺得厉害,须移到苏师叔房里由她照看,不许别人探望。如今总算明白过来,海棠实是受不了降界屈辱,欲在“现实”中求解脱。
龙方身上的赤裸少女毫不在意,吃吃笑道:“现下我可不想死啦!活着多好,美美死人啦!杀人多多有趣啊,教他们都去死!哈哈哈哈!”驰骋更急,淫声只余粗浓咻喘,仿佛想到杀人更令她兴奋,转眼便到了紧要处。
柳玉蒸不忍看,咕哝道:“这样和羽羊神有什么不同?”“什么?”柳玉骨没听清,凑近些个。柳玉蒸转头看她。
“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儿,我大多的时候都在昏迷,能记事起就在这儿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没有他的容许,我一步都不能踏出这里。”定定注视着搂紧海棠挺腰厮磨的龙方。
她从苏醒后便想着逃走。重回始兴庄、欲以此处为据点的龙方发现她,明白绝不能走脱了柳玉蒸。
她是迎仙观小队说帖里唯一的破绽,就算柳玉蒸无意出卖乃姐,只消捱不住拷问,柳玉骨那厢便是全军尽墨的下场,只能囚禁于此,留下运古色看守。
“我能绑她不?”抽到签王的运古色大翻白眼,没好气问,事实上,那枝签乃是龙方刻意安排,他与顾春色另有去处,平无碧难当大任。何潮色越来越不受节制,特别在女色上,让这小子看管柳玉蒸,无异教黄鼠狼守鸡笼,不监守自盗才奇怪。运古色起码有软肋海棠。
他可迷这个清纯骚艳兼而有之的小妮子了,可以美人胁制。“不行。”“我能强奸她不?”“这当然更不行。”“打晕不打死呢?”
“连点穴都不行。”龙方抱胸冷笑。“血行受阻过久,四肢残废不说,脏腑经脉能不留下点病秧子?干脆杀了她快些。”
“我正想问能不能杀。你妈能再麻烦点不?”龙方飓色笑而不语,最后教了他一个法子。运古色并未全信,起初是绑着柳玉蒸的,在附近山村找来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照顾她的衣食起居。
柳玉蒸花了大半个月同少女混熟,虽然她始终不肯透露自己的名字,但警戒的程度已大不如前。
终于让柳玉蒸找到机会挣脱束缚,悄悄逃走。运古色没花多少工夫便将她抓回来,少女却不知所踪,换了个十二三岁、很难说是女童或少女的小婢。
这回柳玉蒸只用了三天便拟定新的逃亡计划,迫不及待施行,直逃到最近的城镇,已快要能看见民居的檐顶轮廓,才被一路尾随的少年所擒捉。
她记得那名少年在降界中被唤为“何师弟”名字似乎与潮汐江海一类有关,印象里却不是这般邪气冲天的骇人模样。
少年将她毒打一顿,仿佛揍一只破烂麻袋似,柳玉蒸几度昏醒,分不清哪里断了骨头,哪里仅伤皮肉。都打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想强暴她。柳玉蒸与其说惊恐,更多是难以置信。
甚至荒唐到几欲笑出,原来世上真有这种恶徒,不为什么,径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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