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时间也挺充足的,完全有机会弥补啊,不就是学着当一个家庭妇女嘛!”
王蕾眨了眨被风吹得干涩的眼睛:“是该改变一下了学着做一个好妈妈也做一个好老板。”初夏的晚风吹得人身心舒畅,二人看着江中的轮渡鸣笛经过、逐渐远去
“蕾姐,你早点休息,我就不上去了,先走了啊。”“嗯好吧,对了,我的车停在公司了,你明天上午来接我一下。”“好的,拜拜蕾姐。”“拜拜”
当小敏把王蕾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和小敏道别后,王蕾回到了家中,空荡荡的鞋架上如常没有老公的鞋,只有儿子小朋的一双aj在地上歪歪扭扭的摆着。
王蕾将衣裙脱了下来看也不看地随手甩在了沙发上,搓了搓发晕的头直接走进了卫生间,勉强洗了个澡后,晕乎乎的脑袋终于舒服了一些。
正准备要进卧室休息的时候,却看到客厅茶几上上面摆着一只酒瓶,走到跟前拿起来仔细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在江畔公园时对儿子小朋的种种愧疚感与觉悟瞬间消失不见了“你大爷的李成朋我的拉图堡啊!就这么给我喝光了?”王蕾叫骂着,没想到这小王八蛋竟然把那仅剩半瓶的好酒给喝光了。
连一滴都没剩,气得她转身走进了儿子的房间,啪的一下按开了墙灯。“小兔崽子!你抽什么风人呢?”眼前事物被照亮,可王蕾却发现儿子根本不在自己房间。
(这么晚上哪去了?喝这么多酒,该不会又跟老娘玩离家出走吧?)王蕾赶紧回到客厅,从沙发上的包包里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小朋,生怕他再出什么事情,上次生气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是偷偷喝了酒。
最后好不容易在公园里找到了他。(不对啊,这孩子鞋还在门口放着呢。)想到这时,电话也拨通了,王蕾果然听见铃声就响在房间内,还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鼾声,那分明就是从旁边自己的卧室传来的,于是王蕾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鼾声大了起来。
屋内还有一股浓浓的酒味。打开了墙壁上的开关后,眼前的景象又让王蕾差点气得原地爆炸。
“你!”只见小朋四仰八叉地躺在老妈王蕾的大床上,一丝不挂却又身着万缕,一丝不挂当然是说他赤裸着身子什么也没穿。
而身着万缕则是在他身上横七竖八的覆盖着很多东西,黑的、粉的、蓝的各种颜色的物件差点将小朋埋了起来。
“这孩子真他妈是疯了”王蕾看着小朋身上堆得乱七八糟,全都是自己的内衣、内裤、丝袜,甚至还将她最喜欢的那件水蓝色laperla内裤套在了头上。(我怎么生出你这个么智障玩意来!
行我让你疯。)气愤之余,王蕾从鞋柜里抽出几根加长的鞋带来,将小朋的手和脚全部捆绑在了四个床腿上,还将他的窘状拍了下来。
“哼!让你疯个够!”王蕾撂下话便拿了套睡裙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只得去睡在了儿子小朋的房间。
这天总算告了一段落,王蕾放松下来,一头栽在儿子的床上,心里琢磨着这两天发生的事,虽然说小朋酒后冒傻气,把她的衣柜翻了个底朝天,可反过来想想。
在酒店内会儿自己又何尝不是儿子口中的疯婆子呢,如此说来,搞不好是自己爱发神经的一面遗传给了儿子。看来古言说“酒要少吃,事要多知”是对的。
王蕾翻身打了个瞌睡,一阵困意袭来,慵懒的身体抱着儿子的被子,思维变得越来越模糊、跳跃。
一会心里想着明天去殷姐家坐坐,好好喝点她的手冲咖啡,一会又幻想着小朋醒来发现自己被绑着的搞笑样子。闻着儿子那被子上一股淡淡的男生味道,王蕾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到了几时,王蕾做了个梦,梦中是灰暗的狂风骤雨,而自己孤身一人漂泊在一片惊涛骇浪之中,四周望去无边无际。
那高低起伏的巨浪让她害怕极了,在大雨的压迫下她连救命二字都叫不出来,就在这绝望之际,王蕾依稀听见有人在远处喊,声音并不清楚。
但好像越来越近,寻声望去,只见一帆小舟忽上忽下地越过重重浪峰向自己驶来,薄薄的帆布透着微光,上面画着看不清的图案,船身也是小而简陋,像是随时会被海浪拍碎一样。
“老妈!妈!”“这是?”王蕾听出了是儿子小朋的声音,可船上并没有人啊?“儿子!妈在这你在哪啊?”王蕾努力而焦急的回应着“老妈!我来啦!”
小船晃晃悠悠地不断靠近,毫不惧怕自己所在的危险之地,王蕾这时终于看清了那船帆的图案,下方一颗小小的红点让她顿时明白到那奇怪的图案不正是儿子小朋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