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张黎已经起来了，又在熬粥，我走过去从后面围着她，吻着她着耳垂，张黎微笑着问我：“昨天可是尽兴了，一夜风流是吧？”

    我说：没有，要是能和你好好缠绵那就更美了。张黎小声说：“以后会的，昨天我觉得就是要让我妹妹尽兴，她结婚到现在其实各方面很不幸福，几乎没有和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待过，结婚是家里勉强的，她很孝顺，没有办法。

    现在遇见了喜欢的人，我想着也是她一生中难得的缘分。”我帮着张黎打下手，张黎告诉我，张琴的老公对他们家帮助很大，张琴的两个哥哥进京全是张琴老公帮忙，这些事情加上其他等等，张琴不可能和她老公离婚。

    粥好了，张黎说，你去洗个澡，我叫醒张琴，要不她该不好意思了。就是这么细心，像个母亲，可见张琴为什么那么依赖她姐姐了。

    我们好像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吃着早餐，评论着电视里面每一个新闻和背景，张琴认真听我分析，对我的见解很是倾倒。

    吃完饭，我回家，张黎姐妹俩送我到门口，张琴看着我走，眼圈有些红，说了声要是一家人多好，画中的萧索和寂寞使我很难受。

    家中无人，一个多月以前老婆的父母回了原籍，所以我一直没有开伙，想了想一直没有和老婆联系，打开了电脑上网看邮箱，不想以外的收到老婆的邮件。

    很长很长，看来很冷静的写的。说了很多我们分开以后她在国外思索的问题，尤其是家庭问题。

    我和老婆是在国外留学认识结婚的，我毕业之后回到北京供职，老婆继续留下学习，几年分居生活，老婆无法舍弃在国外的研究事业，一直让我能够辞去工作再次出国。

    我已经被国内火热的生活感染，再次放弃已经不太可能，所以，我们的家庭生活问题婚姻问题一直是矛盾的，我也感到会有变数，但是没有想到老婆这次好像吓了决心要解决。

    其实这是个早晚都要面对的问题，既然已经来临，那就只好面对。我冷静下来，先睡了一会儿，下午起来给老婆写了一封回信发了过去，表示现在还没有孩子，分手也比有孩子要容易一些，总之我把我的想法详细的说了，原则是好说好散，该珍惜的以后在心里会珍惜，我想，生活就是这样，每个人包括情感和婚姻都会有可能发生这样那样的变化。

    一个双休日，本来有一个很好的浪漫开始，却没有想到又迎来这样令人寂寞的事情。晚上吃了点快餐，看了看表九点，想起周日是老苏的孩子在她前夫那里的日子，摸了摸老苏原先留给我的钥匙，想象还是去老苏那里互相诉说诉说，反正我的情况老苏都知道。

    来到老苏家门口，好像屋里亮着灯，我想，要是这个时间老苏正在洗澡我悄悄进去可是绝好的时机。

    轻轻开门闪身进去，里面的门是关上的，隐约又呻吟的声音，我心里一动，难道是老苏忍不住自己手淫？我悄悄关上外面的门走近里屋，呻吟声是老苏，越来越大，凑着门缝一看我愣住了，一个男人正在老苏身上趴着上下操着老苏，老苏有些淫荡的叫着：“噢，再往里日一点，再往里顶，使劲呀，快日我，噢，噢。”只见那个男人像是俯卧撑一样上下动作着，还呼哧呼哧喘着，片刻，突然伏在老苏身上不动了，老苏好像根本没有到达，还在叫着：快日，快呀，结果没有回音，听见老苏叹气，然后男人翻身躺下，jī巴好像已经软了看不见了，老苏坐起来用手抓着jī巴撸着，还用嘴含上口交，半天也没有效果，男的好像愧疚的说：不行了，对不起。

    老苏说没事，只要你舒服了射了就好。男的把老苏抱住，老苏躺下。我无话可说，小心的轻轻开门走出房间，关门的时候响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是否惊动他们，飞快下楼，我想，这一定是老苏新的伴侣，就是原来那个情人，看来老苏会马上结婚。

    我消沉的回家，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不好意思去张黎那里寻求安慰，周末像我得人生一样大起大落，转眼从高峰跌到低谷。

    几天，我都不是很有精神，张黎看出来了，但是没有问我，只有张琴来了一次电话，告诉我说张黎给她打电话说完情绪不好，问我怎么了。

    我没有告诉她其他的情况，只是大概说老婆来了信，商量和我分手，没有想到张琴似乎是兴高采烈的问我是不是回信了，答应离婚了没有。

    我说还在商量，没有最后决定。周五早上，布置了一个采访之后，和张黎商量外联情况，张黎看了看办公室没有人，温存的摸了我一下头发，告诉我说，下午有个重要人物来报社视察，问我知不知道，我才想起社里通知过中央宣传部门要来人视察，还要我准备发言。

    我连忙说忘了忘了，发言要点都没有准备呢。张黎不紧不慢说，我都替你拟好了，照着这个发言准没有错。说着递给我一个发言纲要，我看了看写的很棒，尤其是建设和谐社会新闻媒体责任和义务写的特别充分，还有很独到的见解。

    到底是中文系毕业，水准出来了。我兴奋起来好想抱抱张黎，可是办公室不安全，打消了这个念头。张黎告诉我，今天来视察的要人是她一个熟人，还意味深长说：“你好好发言一定会有收获。”

    下午我来到会议室，视察的领导在报社领导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中间领导模样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坐下后主管部门领导介绍，那位中年女性，就是今天视察主角，是宣传部主管平面媒体口的新任局长，我打量了一下，不是很光彩照人，算是有几分姿色，连衣裙穿着，衬托出丰满的身材。

    我没有想到她知道我的名字，第一个就点名让我发言：“你们报社会新闻版面的文章我总看，宣传上即紧扣主旋律，方法上也很有特色，能不能让他们谈谈。”

    我当时愣了，但是很快回复平静，基本上没用看张黎准备的发言提纲，已经完全记住了内容，简捷明了的发了言，完了之后领导很赞许的带头鼓掌，会议气氛很是热烈，社里领导也没有想到这次视察竟然这样被领导肯定，送走领导之后还使劲握住我的手鼓励起来。

    回到办公室，人都下班了，张黎还在等我，见我回来问我怎么样，我把会上的情况详细介绍一番，张黎才告诉我说，那个女的你猜是谁？我说是谁？张黎说：“那是张琴的嫂子，我的弟媳妇。”

    接着告诉我，三个月前，上级考察干部，她弟弟本来是个普普通通的组织干部，没想到勤勤恳恳工作的他得到上级的垂青，被任命为宣传部们干部考察处的处长，接着，她弟媳妇很快升迁，本来在宣传部们组织处工作，提升为宣传部管理部门的主管领导，前几天张黎去弟弟家玩才知道这些，那两口感觉这一辈子终于熬出来了一样，拍胸脯要帮助姐姐办事。

    张黎把自己如何在我的帮助下进了报社，工作上如何得到我的关照说了，背后的意思弟弟当然明白，帮助过自己姐姐的人当然要感谢，今天这个事情就是弟媳妇事先告诉张黎要来视察的，张黎做的准备，只是开始没有告诉我。

    详细说完，看我高兴，张黎；说，今天一起吃饭？你最近情绪不高，我也没有问你，今天算是好事情，心情好了，来我家吧。

    我站起来长长舒了口气说，好，今天去你那里吃饭。下班后，我先让张黎走了，自己去女人街买了鲜花，我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和张黎温存，我已经在精神上离不开张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