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珍也是帮很多人舔过屁眼的,对掺着肠液的腥臭味不是很抗拒。
被亲儿压着奶子砸嘴摸臀,白净的小脸蛋红扑扑地发烫,意乱情迷地夹紧双腿,伸出一双玉臂搂抱亲儿背部,伸出丁香小舌供王小军吸吮。
话说两人正在沙发上亲热得紧,双方生殖器都兴奋地往外吐着水儿。王宝珍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王小军说别管,咱继续亲嘴儿,王宝珍不依,说可能是客人打来的,让他体谅一下,工作重要。王宝珍接了手机来电,半捂着话筒用嗲嗲地语气跟对方聊骚,敲定一小笔生意。
之所以捂着话筒,是因为王小军正半压她身上,故意在脖子上锁骨上亲得“啵啵”响。“妈,你就不能告诉那孙子,说你已经有客人了?”“吃醋啦?安心啦。
那人只点了妈一个钟,加上打车的时间一共不到两个钟,妈就可以回来陪你这个想操妈的小色鬼了,别闹啦,妈马上要出门见客,要去洗澡啦!”王宝珍推开像小鸡啄米一般在她上半身轻啄亲吻的亲儿。
“我陪你洗!”“才不要,你的鬼心思妈还不知道,哪里是陪妈洗澡,还不是想玩妈的身子?”
王宝珍说罢,当着王小军面优雅地除去身上粉色丝绸睡衣,赤裸着娇躯走进卫生间洗澡。王宝珍怕儿子会溜进来“砰”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掐断王小军最后一丝希望。
有时候,女人无论是洗澡还是化妆,都可以做的很快。不到十分钟,王宝珍就洗好澡。清洁溜溜地走出卫生间,抓起沙发上的包包。从包包里摸出化妆镜,眉笔粉盒唇膏之类的,开始描眉抹脸。
她还掏出来一个约五公分长的精致小木梳,说她赶时间,要王小军帮他梳理凌乱的阴毛,她自己好化妆。
王宝珍当婊子的素养还是很高的,无论是刮风下雨的恶劣天气,或者是感冒发烧肚子疼,只要有客人的预约,她都会从里到外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送操。
客人喜欢白虎,她就毫不犹豫地刮掉屄毛。客人喜欢高跟,她就能穿上十五公分以上的恨天高。
喜欢黑长直她就留黑长直。喜欢盘发她就盘发。喜欢烈焰红唇她就浓妆艳抹。喜欢小家碧玉,她也可以不施粉黛等到王小军帮她把阴毛梳理得整整齐齐,她也画好了妆,套上黑丝裤袜,内穿一件火红色低胸v领挂脖,就是那种蕾丝结纹情趣款裙装内衣。
在外面再套上一件双排扣长款收腰皮风衣,穿上细高跟,就这样嗒嗒踩着地板出门了“妈您这样不冷啊?”“客人要求穿的骚骚的,妈也没办法啊!”“那妈您别被人玩尿了,记得愿赌服输。
想尿也要忍着啊,您屄里还夹着儿子我的精液,回来我会检查的!“妈知道,不看妈是谁,哪那么容易被玩尿啊!”王宝珍自信满满。
为了安慰亲儿受伤的心灵,王宝珍还在他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鲜红唇印。亲过儿子,扭着性感的大屁股,风风火火地出门接客去。王小军的欲火已经在和亲妈的亲热中被撩拨起来,jī巴肿胀。他嫌弃操娃娃没劲,再说两个小时不短了,于是在微信上约了倪安安去方琼家开操。倪安安自从被他开了苞,下阴一度被插得肿的跟小馒头似。
等到消了肿,那心思就禁不住地飞向王小军,作业都不能好好做了,经常咬着笔杆儿走神。她回忆王小军大jī巴的滋味,除了开始几下是疼的大脑一片空白,后面就是胀麻酸疼交织在一起,是很疼,但也爽呆了。
她在书桌前,一只手托着香腮,一只手瞎转着圆珠笔,歪着头自言自语:“他那里真的好大好大,虽然插的很温柔,但每次都能撞到子宫口,差点让人以为被捅穿了呢!明明已经插到底了。
外面还剩着好长一截,都插进去的话,怕真的能捅到子宫里呢!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坏东西?”说着说着。
转笔的手停了下来,凭着回忆在稿纸上画出王小军的大jī巴形状,学过简单素描的校花小才女,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支狰狞大jī巴的形状。她端详着,用橡皮擦涂掉部分,再上手修改。可惜她用圆珠笔画,橡皮擦擦了一遍,那稿纸都给擦的薄了一层。
画图上的jī巴就朦胧着一片污迹。她越看越不满意,加之触景生情,又想到自己被操的拉出屎来的囧事。气哼哼地抓起jī巴画像,一条条撕得稀巴烂扔到垃圾桶。
想到王小军要了自己的初夜,到现在只来一次微信,气他不知道关心自己。又对着手机里存的照片,画了张王小军的素描像,用圆珠笔指着画像额头训斥道:“你个大坏蛋,做过也不哄哄人家,实在欠打!”
王小军来发来微信信息的时候,她正拿铅笔盒教训他的画像呢。简直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做贼心虚的倪安安下意识就答应他的邀约。“手都酸了,怎么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