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缓缓后撤大白屁股,让他粗硬的大jī巴从湿淋淋的嫩屄中分离出来,太大根的jī巴不太容易拔出来,自始至终她都忍不住地边往外吐气儿边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不容易跟亲儿子屄屌分离后,王宝珍艰难地挪动大腿下了床。人是下床了,眼睛却忍不住回望那根仍旧傲然耸立的硕大凶器,这是个让她爱极了也恨极了的大宝贝,给她快乐的是它给她痛苦的也是它。
只见往常红黑色的大jī巴都发白起皮了,可见实在是在她水润的小嫩屄里泡的太久了,看着看着,她渐渐感到嫩屄里一阵阵火辣辣地疼,还有种由满满当当骤变为空旷的不适感。
被那么大根的硬jī巴撑了那么久,不留下点后遗症才怪,不过这已是最好的情况了,起码还下得了床,值得庆幸,此时她已记不清昨晚入睡之前让王小军在她身上发射了多少次,后面他干的太凶,她给干断片了。
但是直觉告诉她应该不少于七次,她清楚地记得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三穴齐出伺候他,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被轮了两遍。
毕竟她四仰八叉地夹着亲儿子的大jī巴入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吃足苦头的她已经总结了经验。一定要事先让他多射几管精出来,这样他的jī巴硬度会稍稍下降,夹着会舒服点,不至于被半夜戳醒。
当然,最好的办法是让他睡觉前把jī巴拔出来,然而这根本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每次xìng交,她即使不被干晕也被干的浑身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她也曾要求王小军拔出来再抱着她睡。
但王小军总是有着说不完的理由。有时候说是被她榨干了,没劲拔了,有时候象征性的拔一点点就大惊小怪地直叫嚷,说她夹得太紧了,拔不出来,还有个理由他最常用,即说他爱她爱得已经“无法自拔”了。
弄得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一夜又一夜地彻夜呻吟个不停,一个好觉也睡不了,想着属于自己亲生儿子的大jī巴的好,她情不自禁揉了揉自己仍然充血的肥嫩小阴唇,它好像还没吃够“大香肠”似的,仍旧流着粘答答的口水,弄得她自己一手的骚水。
王宝珍捂着合不拢的嫩屄,再次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亲儿子犹自矗立着的大湿jī巴,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单手拿一件红色呢子大衣披在白嫩的香肩上。大胸的好处这时候就体现了出来。
有着不科学的两颗脂球撑着,大衣不用扣纽扣也不容易掉下来。要是搁在往日,她肯定要喊王小军一起起床的,用一种让两人都会感觉到舒爽的叫床方式,不过,今天她不准备做“早操”就没叫他。王小军最近几日奋力帮她瘦身。如此“操劳”
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何况他还小,虽然每次首先倒下来的是她,但是出力最多的还是王小军,还既出力又出精。她实在于心不忍继续“压榨”他,毕竟是她亲生儿子。
披上大衣后,王宝珍艰难地挪动小脚,缓缓走到化妆台,简单化了个清新的淡妆,主要是把因纵欲过度而不复以前光泽的皮肤打亮,末了对着镜子把满头凌乱的茂密乌发扎成一个高马尾搭在脑后。
本来她底子好,不化妆也很美,王小军都说看了她素颜反而更想操她,无奈她养成了必化妆才见人的职业习惯。
简简单单弄个平平常常的妆容,就能让她的美从姿色过人跳级到祸国殃民的程度,何乐而不为呢!
更何况这些天跟王小军胡天胡地地做ài,被他折腾出了黑眼圈,大大有损她的美貌,更非得化妆不可了。
化好妆,她对着镜子中美美的自己送了一记飞吻。没办法,她已经习惯了这副撒娇勾汉的做派,没有客人就对自己施展。
从另一方面上说,她真的是太漂亮了,漂亮到她自己都忍不住自恋起来,高兴过后,她又皱着眉头把眉笔扔在桌上。这么美,她也愁的慌,等会被王小军看到,不定又要被操成什么样呢!
只消她把自己弄得稍稍光彩夺人些,必然要被他扑倒狠操一顿,这是已被反复验证多次的前车之鉴。
她忍不住又有些担心,弄不好明天的黑眼圈会更严重,其实她对镜皱眉更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做ài谁不爱,能勾到心上人jī巴硬硬,然后被他操到昏眩,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哪个女人不乐意啊?她也不例外,经过一番无意义的思想斗争,王宝珍恨恨地冲熟睡的王小军骂了一句:“便宜你个小色鬼了”挨操总是躲不了的,难道不化妆他就会饶了她?
既然如此,何必跟美丽过不去呢。用这样的借口说服了自己,她就继续把自己弄得更美艳撩人了些,加了红色的眼影,唇色也涂得更鲜红。
香水也选择浓香催情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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