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官给大家都留了礼物在宿舍,回去时舍友们已经各自收好了,但我的床上去空空如已。想起他说在枕头下看见过我的匕首,于是拿开了枕头一看,他留给我的东西果然在下面,是一根二十多公分长、5公分左右粗的圆短棍,像是一个没有了刀身的刀柄,下面压着一张小小的卡片,卡片写着几个苍劲的字:“匕首防身、甩棍攻人。是男人就打回去记住,棍要甩出去,但也要能收回来。李大力,电话:138”
我不知道舍友他们收到的礼物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礼物会收藏保留多久,但李教官送我的礼物,我想自己应该会一辈子收藏。
正常上课后,一切还是比较顺利的。让我没想到的是,职中的课居然也跟初中差不多,有语文、有数学、有英语、有物理据说一二年级都这样,基础课是必学的,只是到二年级后会加入简单的专业课。
我们班总共49个人,但只吴夕洁一个女生。田小龙当了我们班的班长,而木代则当了体育委员,他俩也是我们宿舍唯一的两位班委。班主任蔡老师教我们经济政治课。
我曾想过要找机会去报复陈维东和李正良他们,但却感到有些无能为力:陈维东等人几乎随时在一起不会落单;而李正良虽然独来独往,但我自忖实力不足以找他报仇。所以只能牢记李大力李教官送我的那个字忍,而且还尽量地避着他们。
其实说起来轻松,要真正做到好那个忍字谈何容易每当夜深人静、室友们都已入睡的时候,我总是在床上辗转难眠,我怕忽然有人冲进来将我一顿黑打,所以睡觉不敢脱衣服,基本上熄灯后就是左手匕首右手甩棍才踏实。好不容易进入梦乡后,陈维东、李正良、丁鹏、艾成林又会不断出现在梦里,而且他们在梦里也不安分,对我不是拳打脚踢就是淋尿扯发,连那个陈校长,也是一遍又一遍地在梦中读着我的处罚通报
这种忍的感受,不是一小段文字就可以描述出来的,即使能描述出来,未亲身经历过的人,也决对不可能明白其中滋味。
其实那些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我也不用等十年,在他们毕业前能把公道讨回来也就是了。最难忍受的是,上课后已经两个星期了,我很少见到楚芸她们,有时在食堂远远见了,不等我过去打招呼她们便会躲开,楚芸和徐蔓如此,悠悠也是。
那是上课后的第二个周末,恰逢周五是中秋佳节,学校晚上组织在球场进行自由表演舞会。吃过晚饭后,我便和室友们一起早早去到球场占据有利地形去了。
入学这么长时间,我或多或少对学校有了一些了解,这中秋自由舞会是学校每年必备的节目,据说是每年老生与新生、或者新生之间相互了解认识和交流的平台。学校组织这样的活动,目的是增进大家的友谊,建设和谐校园环境。但在这个晚会过后,学校会多出很多对情侣来,所以也被学生们戏称为相亲舞会。
我其实是有点不愿意去的,反正我也没打算去“相亲”找个女朋友什么的,再说我现在对去公共场合比较顾忌,怕被陈维东和李正良盯住,这两人可都是放出过话来要给我颜色的。但舍友们都很兴奋,全部都嚷着要去,这样的话我就不得不随大众了,因为在宿舍里只我一个人的话好像也不安全,再说去了后可能还会看见整天在心里想着的楚芸、徐蔓和悠悠。
如果抛开那些不太纯洁的目的,总体说来那个舞会还是很成功的,一开场便是各班老生代表队的轮番演出,虽然不专业,但却很精彩。二年级设计班出场的时候,我见到楚芸和悠悠也在里面,她们班二十多个女生一起跳的那个“疯狂迪士高”狂野中带着柔美,赢得了现场同学们的热烈喝彩。其他人跳得如何我没在意,因为自打一出场,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楚芸和徐蔓两人。
我对楚芸和徐蔓的情感有点说不清,甚至包括对悠悠也一样,入学时被她们给暴虐后其实我是非常憎恨她们的,因为她们当时对我那叫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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