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果我们冲出去的话,至少可以狠狠地暴揍一顿这个披着校长外皮的人渣,以我当时的怒意,把他先揍个半残甚至活活打死也是有可能。
但我没有立即答应木代和王豪东,刚才陈校长不是说我和大华乃是一猪一狗吗,如果按着自己的性子去行事,那岂不是真成了和他一样的畜牲了所以我先双手示意两人:观察一下再说因为陈校长一个人留在这里,显然不是过来休憩或散心的,我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从狗嘴里吐出。
果然,他打通电话后的一番言论又再次让我的身体颤抖,但这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愤怒
我不知道他的电话是打给谁的,接通后他先是与对方亲热地问候了两句,然后乐呵呵地说道:“老兄呀,那个药还是让赵局长中招了,害人不成反害己是呀,这次也不知他是怎么搞的,把自己和小蔡给同时迷倒了,一起中招的还有三个女学生。”
听他说起下午蔡老师家的事,我便竖起了耳朵,因为我有预感,这个人渣与此事隐隐有些联系。
“诶你别听小艾乱说,那个小男生是我们学校的重点观察对象,毛都没长齐的一个家伙,也就是经常打架闹事嘛,小蔡对他稍微关心一些而已对、对就是把小艾的弟弟给弄进去的那个。小艾这样说嘛,主要还是想以此来个公报私仇,把他弄进去修理一番出气。你想想,那药是常人能弄到的他一个学生,一学期的生活费怕也搞不到那一小包药吧恐怕还是老赵自己的失误。”
没想到这禽兽校长虽然坏到了家,但心思还算缜密,竟能明辨给蔡老师们下药的事几乎是与我无关。
陈校长的电话还在继续:“你一定要想办法保他平安,这样才有更多把柄,让他把以前吞下去的那些一点一点地吐出来。最重要的呀,你不是一直也对那个蔡莉莉有幻想吗我告诉你,她虽然平常间装得一片高冷,但实际上也是有弱点的,那就是特别怕他那局长老公出事”
“我怎么会骗你呢上次你给我那证据,我才一亮出来就把她给吓坏了,差点就把她办了唉,用药嘛机会多的是,但那有啥意思,跟玩个尸体有什么两样我告诉你,这次如果把事情办成了,难说她感激零涕之下会主动献身,到时我让你先享受。你不知道呀,老赵娶了她之后估计就没用过几次,不然怎么连个仔也不见,又是虎狼之龄,真正的良家呀”
听着这老色惮低声但却肆无忌惮地在那意淫蔡老师,我有些忍不住了,从怀里轻轻摸出匕首,这匕首在今天与熊磊等人的交手中始终没有发挥它的作用,我想现在应该是它亮相的时候了。
可这次却换成了王豪东抬手制止我,示意要我冷静。不过虽然如此,我们的动作还是让那些快要干枯的芭蕉花叶子弄出了一点响声,幸好此时夜幕将至、光线昏暗,路灯亮起后陈校长在明处,即使他回头看了一眼后也没有看到我们,而且估计没想到隔墙有耳,继续与电话里的人聊着。
“这种贪官能保一个是一个,前提是要抓得住他的把柄,让他今后不敢有任何反抗对了,就算是去他家当他面玩他老婆,他也不敢如何只得帮忙递递纸的那种他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吗,这次要把他给保住了,以后别说自己人做点工程什么的,就是直接要他把掳来的那些送上门来,他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是呀,这也是节骨眼上的事,偏生是你来负责这事我没什么其它要求的,你老兄罩着我一点,吃了肉后留口汤给我也就行了”
我算是彻底明白了,陈校长与赵叔叔之间关系非同一般,但他却心怀不轨,特别是对蔡老师。这次赵叔叔出事后,恰巧是与陈校长通电话的这个人可以保他平安,刚才在病房我不是听刘医生说纪委已经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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