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师却走过来对庄潜贵道:“老鬼,别人叫你酒疯子,以后少喝点酒,多办点正事”见庄潜贵点头答应后,他横了我一眼,然后阴笑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就今天把一切都了结掉,可再别大清早把我给叫起来,不知道今天是周末吗”
我心里暗骂一句:“谁他娘的要你多事”但脸上却堆着笑应道:“我们没什么恩怨的,辛苦彭老师了”
一句话说完后,我趁兰新平等人不注意,用力挣脱后就朝宿舍大门跑。
还没能进门,我便被人从后面重新抓住,随即便被另外俩人架起,但他们跟我一样没有停留,跟着进了大门后架着我就直奔楼梯。
我真的无奈了,因为我是双脚都几乎被悬空了地被架着走的,看到彭老师居然和庄潜贵等人一起跟在我们身后,我只得再一次全身放松,以便好好的蓄蓄力气。我算看出来了,他们这是联手铁了心地要弄我,那我就算今天真要被打残,也得想办法抓下一块他们的皮来。
上完一楼后,架我的两人便没那么好心了,见我全身软绵绵的,竟将我往地上一放后由架改拖,但速度却没减下来。我心头一怒,在他们快要把我拖到二楼与三楼之间的转角上完那段楼梯时,双脚在在梯子上的一蹬,同时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挣。
借助脚上的蹬力,我竟然挣脱了拖着我的两人。不等他们和后面簇拥着跟上的人反应过来,转身便用左手臂捥住身后彭老师的的脖颈、右手掌按在庄潜贵的脸上,双脚又是在梯子上用力一跃
这也算是偷袭,并且是很成功的偷袭。所有人都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特别是彭老师和庄潜贵,此时都正在抬脚上楼梯,被我这么一下后身体当场就向后仰去。不是我的力气有多大,主要是我那一蹬后身体跟着下压,几乎是把两人给扑了后仰的。
他们身后跟着的人还是比较多的,差不多站满了楼梯,也亏得如此,两人才没被我扑了直接砸在楼梯上,否则的话恐怕他们的后脑见红是免不了的了。后面那些人也没防备,我们三人一扑二仰倒下后,几乎是像推倒多米诺骨牌一般,整个楼梯的人倒成了一片。
真正遭殃受罪的肯定是倒在最下面的那些男生,叫喊声骤然间响成一片。
我不敢大意,就算是倒下时也是集中精力全神贯注,身子刚跌到那个“人堆”上面,便赶紧松开捥着彭老师的左手,并在他的胸口上一按,右手也同时在庄潜贵的脸上用力一撑便站了起来。
一切都还算顺利,至少我站起来时“人堆”还正乱作一团,叫声也更响了。我没作任何停留,趁着身后先架我的两人还未反应过来,踏着人堆两三步便跃回了二楼。
想再逃回一楼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庄老师正带着更多的人从一楼上来,他们有了防备,我总不可能再用刚才那一招偷袭吧
微一愣神,我转身便向二楼的楼道深处冲去,我记得宿舍楼的另一端还有一道楼梯,只不过为了方便管理,平常在出口处是把大门给常闭起来的。如果我能跑到那一端而不被抓住的话,准能从那道楼梯跑回一楼逃出生天。
尽头越来越近,我的心也就越来越是兴奋,脚下不仅没有因为疯狂奔跑而乏力,反而劲头更甚了。
终于到达楼道的另外一头,我没敢停留观察身后的情况,连头都没敢回,听回响在二楼的脚步声也就知道,正在追赶要抓我的人不在少数。
“哐”地一声,我的脸和胸膛都是一阵剧痛坑爹呀,那个通道的楼梯口竟有一道锁着的栅栏门,我跑得太猛,那道门之前又看不见,等我想收脚停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直接整个人重重地撞在门上,身子又再反弹了回来。
这一撞直疼得我“啊”一声大叫,但楼道里却传来一阵狂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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