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后,那宿舍里除了一个人在门口伸头观察陆誉宁他们的情况外,其他几个男生都在看着我,我见他们好像也无甚敌意,于是好奇地问道:“你们都是都是宁哥的兄弟”
“不是”一个哥们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见了我的反应后,他接着补充道:“我们都是宁哥罩着的人,不是他的兄弟。”
我觉得这话有点矛盾,疑惑地接着问:“这难道还有区别”
另外一哥们笑道:“那当然了,我们按时交月票给宁哥,宁哥保护我们在宿舍的安全,但我们之间并非兄弟。事实上,要做宁哥的兄弟,哪有那么简单的。”
“那为什么你们”我看着他们手里拿着的家伙欲言又止。
先前那哥们笑道:“哦这个嘛很简单,我们跟宁哥的关系就像是一个国家的子民和君王之间的关系一样君王有事,子民自然不能做观众。”
我觉得陆誉宁太霸气了,竟被人当成了皇帝,心里不由更是好奇:“你们为他出力,但却还要交保护费,而且不承认跟他是兄弟”
“张老大,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那哥们冲我笑道:“难道做子民的不上税给君王吗至于说宁哥的兄弟嘛,相当于一个王国的军队一样,我们虽然不是这个王国的军队,但宁哥有事,我们这些平时叫他哥的人能坐视不管吗”
这话深深地震惊了我,陆誉宁出面,没有排场、但却没少了声势。一个老大要有如何大的魅力,才能让被他收保护费的人还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呢
感叹了一声,我对几个哥们说了声“谢谢”后出了门,我觉得有必要感谢他们感谢他们让我进来打了那个电话、感谢他们给我讲了一个关于老大管理地盘的道理。
我出来得恰到好处,门外双方的交涉好像刚刚结束。彭老师等人刚才背对着我站在我前面,所以并不知道我进过别人宿舍,但陆誉宁是看得清楚的,见我出来的时候他有不经意地看向我笑了一笑。
“事情说清楚就行了,既然孙教头已经发了话,而我又没得到我那头儿的任何指示,那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陆誉宁说了一句后,接着对彭老师道:“张世明既然是校长亲自指定的一楼老大,我看你还是别为难他的好冤有头、债有主,你拿不到钱大可去找校长理论,不应该来找别人的麻烦,再说你一个学校专门管理学生的科长,来插手这些地盘上的事,恐怕是不太合适。”
见彭老师听了陆誉宁的话后,竟站在那连连点头称是,恍惚间我都有了错觉,好像陆誉宁才是学校的领导,而彭老师只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而已。
感慨归感慨,但我的正事来了。隐约听见一楼有田小龙等人的声音后,我抢上两步挤过兰新平等人,向陆誉宁说道:“宁哥,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陆誉宁没有给我太多好脸色,看了我一眼胸前的血渍后阴着脸问道:“吐血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转头狠狠地看了一眼庄潜贵,心里暗道:“我的血不会白吐,马上我就又要让他十倍奉还。”
陆誉宁也不理会我的反应,自顾笑道:“既然吐了血,我就暂时先把你往我二楼逃跑的账先记着,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再另行来算吧”
我听他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赶忙强打精神拖着一身的疼痛和疲惫向楼梯走去。
来到楼梯口时,我见田小龙和赵敬正在紧紧地拉着木代,赵敬一边拉还一边劝:“木代老表,二楼是宁哥的地盘,我们这样直接闯上去不合适。”
我先向木代问了一声:“怎么了”然后又冲跟在他们身后的秦立、陈路他们喝道:“全部回一楼去,没有我的吩咐,全部都不准轻举妄动”
兄弟们听了后从楼梯上依言撤了回去,只有木代和田小龙留在原地,我快下完那半层楼的楼梯后,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便向前倒去。
田小龙和木代连忙上前一人一只手扶住,木代把手里的长刀递给田小龙后,将我一把拉上他的后背,背着我下完了半层楼梯。
这学期开学时,我曾用高宗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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