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但这次中年人竟没闪避,那些石子有好几粒都打在了他的头上和身上。也许是被包工头的话给刺激到了,加上有安全帽的防护,那些石子好像没能伤到他。
看着他像疯了一般地扑向前,我后退两步后抓起半截砖头,同时又再向前迎了上去。因为扑上来的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我原打算是用这半截砖头有针对性地向他砸过去的,谁知才上前两步后,他已经来到跟前不说,手中撬棍正从上到下向着我猛打过来。
我心头一惊,斜身让过他这一棍后,没有考虑什么,握着的砖头顺势便砸在了他头上。
“当”“嘭”
连续的两道声响有些震撼第一声是那中年人撬棍击打在水泥地上发出的声响,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狠,这么一棍如果打在我的头上,恐怕不只是睡下那么简单,而是要脑袋迸裂的节奏了;第二声是我用砖头打在他头上后的响声,我是用尽全力的,不但把他头上的安全帽给砸烂了,还把他也砸得一个昏头退了两步。
这下交手各出了一招,凶狠的程度我觉得不相上下吧,如果不是他的安全帽防护,我一样可以敲碎他的脑袋。
我没有停手,因为对方手上的家伙太过骇人趁他反应不及,把手里的砖头又抬起来,重重地直接砸在了他还未及时抬起棍子的手背上。
“当啷啷”又一声响,他的手吃痛后棍子拿捏不稳,被我砸得掉落在地。本来还有机会再朝他脸上补个一砖头的,但看着那张有点痛苦中带着点茫然和沧桑的脸,我的心有点软,再说包工头又已叫得几人不管不顾地向我扑来,所以便把砖头改向另外那些人扔过去,同时弯腰捡起了中年人掉下的撬棍。
棍子不长也不粗,但拿在手里有些沉,抬起棍子时见另几个人忆经奔近,而中年人可能是被我那两砖头给打懵了,仍然呆站在原地,于是我便把撬棍对着他的头高高举起,口中叫道:“谁再上来我就打死他呐”
来人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又叫喊着上前。我举着棍子也跟着“啊”一下放声大叫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把棍子挥下,如果打下去了,中年人就算不当场脑浆四贱命丧当场,恐怕也不会轻微多少但要是不砸,遭殃的肯定是我而且同样后果难料
千钧一发之际,还是包工头大叫一声“住手”给喝住了。冲过来的人站在了离我三米开外,而我的撬棍还是砸下去了,只不过听得他的叫喝声后及时将准头偏了一点,擦着中年人的身子砸得路面又是“当”一声响,自己的虎口也被震得生疼。
“全部都回来”包工头唤回那些扑上来的民工后,冲已经被吓得颤颤发抖的中年人叫道:“张礼光,你狗日的注定是个熊包,四个娃娃的爹了还干不过一个小娃娃,看你这吊样也就一辈子让老婆去卖的货色了还不给老子滚回来”
转回头,他接着骂其他民工:“你们也好不到哪去,以前连几十个体校的大个子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倒好,那么多人拿一个小娃娃没办法,真几巴丢脸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时候才有这种好情呢”
我看着中年人低着头慢慢走回包工头身边,心里直叫侥幸,刚才如不是包工头的制止,纵然我把中年人一棍打死,自己恐也难逃厄运。不过看包工头的样子,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样子,我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还能撑多久
“张世明,你个小狗日的还真是名不虚传呀小小年纪竟然他妈下手这么狠。”包工头转而又朝我骂开了,冷笑着威胁道:“不过今天你就算是只老虎,我也要把你的牙齿给拔了再说,让你知道世间的天高地厚。”
见他拿着大扳手一边说一边慢慢向我走过来,刚才退回去的那些民工握着家伙跟在身后,我心里忽然一动,大声叫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叫来的,你收拾我随便,但我那些兄弟你应该是听说过的,看他们会不会搞死你帮出头的那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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